蒋医生是真正的吹哨人，他当时做的既富有勇气，同时又非常细致负责，加之当时的环境也没有给他过高的压力。但是回顾当时的过程，再看看新冠初期的情况，一方面确实这次缺少一个这样的真正的吹哨人，李文亮医生被推出来实际反映的是人们希望有蒋先生那样的吹哨人；但另一方面，当年的过程对于SARS还可以，但对于新冠就过于缓慢。新冠这样的传播速度，必须是第一线的人员站出来才可以。也未必一定要通过新闻媒体，新冠反映的更多是一种地方封锁中央的情形。SARS之后耗巨资建立的网络直报系统为何不能发挥作用，除了缺乏培训，一个重要原因，恐怕是它太容易被基层官员掌控，医务人员要通过它上报疫情，除了耗时费力，还面临被报复的潜在威胁。必须建立一个制度，让第一线人员可以直接将情况上报，并有办法保护这样的吹哨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