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中国新旧二杆子都败絮其中咧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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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中国新旧二杆子都败絮其中咧

                             2009年8月28日

何必

中国石油网消息:8月27日,中央企业开展深入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活动总结大会以视频方式召开……(略。)

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

呵呵。

俺周围,也有人被拉去进行如此这般的勾当。

结果呢?

骂骂咧咧啊。

这是就,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形态的穷途末路耶。

现如今,中国已然没有了任何理论支撑。

所以才会如此无恶不作。

传统左派对于毛泽东的赞颂,海阔天空但又言不及义。

(何必注,略。)

曾经因为开办《中国市场信息》而大捞一把的铁流(本名黄尊荣),我还是间接与之打过交道,那说起来都是1991年的事情啦。而前不久,他在看到我每天一篇如此文字后,也发来电子邮件致意。我回复说,我是从关志豪、荆涛(当时那本刊物违法乱纪时的铁流的同事和手下)那里早就对其有所耳闻,从那以后,铁流就再也不见踪影啦。不过,现如今他摇身一变,成为右派的支持者。

(何必注,略。)

来自我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而真正能够把这些个说辞用形象词汇统起来的,还要算是这篇文字。

芦笛自治区

社会主义与二杆子理论

金唢呐

(何必注,略。)

(何必注,其中“杨志华演讲”似应为沈志华演讲。)

而冼岩则揭示了金唢呐“二杆子”时代后的状况,可以说是金唢呐“二杆子”理论的升级版。

(何必注,略。)

呵呵。

其实,如果考虑到,中国历史上曾经有过刀币的事实,那么也可以把冼岩所谓的钞票形象化为“钱杆子”。

这就是说,金唢呐的二杆子,升级到了冼岩的二杆子。

二杆子,原本是一句北京城里骂人的话,意思就是说对方是个没头没脑、误打误撞、缺心少肺、胡作非为的傻。与现如今北京流行的说什么人就是“二”()(郭德纲在遭遇央视二套假借315晚会公报私仇之后在相声里抑扬顿挫地“CCTV——2”引起台下心照不宣地哄堂大笑就是典型)有着血缘关系。

金唢呐的二杆子文字,是嘉利来董事长发来推荐我看的;董事长也把该文给了曾经在温铁军时代的《中国改革》的记者、后来去广州市打拼的高战,后者将此文以电子杂志方式进行过传播。

董事长发给我后不久,在我们会面时,问我是不是看了金唢呐之文。我答复说看过了。我感觉冼岩之文应该是对金唢呐理论的补充和升级。

也就是说,现如今的中国当局,在意识形态上已经彻底失守。

在打江山时所依靠的二杆子里面,笔杆子已经彻头彻尾地完蛋。

现如今,官场里面的笔杆子,像王沪宁、俞可平等等,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在理论上究竟有什么建树或者贡献,众所周知。俞可平《民主是个好东西》,成为坊间的笑柄。这篇应该是江泽民派系向胡锦涛发难之作,把民主到底是不是个东西、民主为什么不是坏东西等等浮想联翩的货色,给俞可平作为编译局副局座给中南海捧臭脚的行为进行了惟妙惟肖地描摹。而王沪宁嘛,李延明曾经(好像应该是前年)发来了不少有关王沪宁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看得七窍生烟啊。

官场之外,笔杆子也悉数没戏可唱。

尽人皆知,中国的改革开放是如何开始的?咱们姑且不谈到底是邓小平还是华国锋抑或其他什么人是真正改革开放的始作俑者(胡绩伟对于把邓小平说成是改革开放发起人一直耿耿于怀嗤之以鼻),而就算邓小平是总设计师,可是,改革开放却没有任何理论支撑,这才有了邓小平著名的两论——猫论和摸论,货真价实地体现出邓小平的机会主义嘴脸和中华民族实用主义理性的本质属性。

一直到现在,改革开放有什么理论可依么?没有。那些改革开放的歌功颂德者,却根本拿不出一个诸如“改革开放论”之类的理论说明来,那也就难怪民间对改革开放嬉笑怒骂挑肥拣瘦。

与此对应的,计划生育政策也如是。马尔萨斯—马寅初的说辞,只不过是被生搬硬套过来。而作为一个基本国策,计划生育政策却没有相应的理论体系。

更为麻烦的,就是尽人皆知的八零后现象。

今年,北京电视台要做一个系列专题片,描述八零后现象。节目组走访了中国社科院、北京社科院、高等院校、团中央青少年研究机构、中央团校、北京市团市委等等机构,发现了什么?诺大的中国,到现在竟然没有一个有关八零后的研究成果。中国社科院刚刚批复下来立项,距离出成果还有很长的距离。(在我看来,这只不过就是骗取了科研经费罢了。)节目组七拐八拐找到了我,死乞白赖请我喝酒,我说了对八零后的群体特征、精神画像、性格类别、以及对于人类学和社会学等等所具有的独一无二的意义,说到底,中国的八零后,是人类历史上空前绝后的一代,是非常精彩而又悲惨的一代。人类历史上,从来没有过一个13亿人口的大国,面临着整个一代的独生子女。如此理所当然,也就没有任何理论可以依赖。因此,中国的八零后(其实,当然也包括他们的家长乃至整个中国社会),就成为全人类的一个不经意间的王八蛋政策产物,一个具有悲剧色彩的实验品。而八零后与中国改革开放在时间上的不谋而合,更加剧了这种悲剧的惨烈性质。节目组负责人的配偶,也是中国社科院的海归博导,应该也算是见过市面的了。听了我的介绍,说如此内容是接触所有对八零后应该有发言权的人里,最为系统而全面的。我借着酒劲感觉推辞说,别忘了,我只不过是作传播的,而不是作研究的。正是因为没有现成的理论可循,而又必须对很多新闻作出判断,才迫使我自己不得不进行没完没了且一文不名的思索。

改革开放,中国要搞什么“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李延明在给他的学生的答复里,非常明确地分析指出,社会主义与市场经济根本无法放在一起。这是当然的啦。一个前门楼子,一个头子,怎么能够尿到一个壶里面去啊。可是,崔之元却费尽心机,要找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理论根据,从陈锦华回忆录里找来了只言片语牵强附会进行注释,却绝难让人心悦诚服。这种现象,恰恰说明,中国的笔杆子已经江河日下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而刚刚过去的乌鲁木齐七五事件,暴露出中国民族政策方面的巨大漏洞。

这也印证了李延明在到现在唯一一次与我见面喝酒时斩钉截铁所说的,中国现在实施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马克思主义,而是地地道道的斯大林主义。别忘了,李延明可是中国社科院马克思主义研究方面的专家。

实际上,中国的民族政策,也是从斯大林那里生吞活剥来的。

有关前苏联的理论,秦晖和夫人金雁有关精彩的分析。那里面可以看到,前苏联是如何一步步背离了恩格斯的共产国际,而走向了叛变马克思的道路而一往无前的。

如果说,毛泽东还具有针对中国的情况进行理论探索和思考的习惯、并有着矛盾论、实践论、论十大关系、新民主主义论、以及由此而产生的共同纲领的话,那么毛泽东死后,继任者在这个方面彻底缴械投降,毫无建树。什么邓小平理论、仨代表、和谐社会科学发展观……都是些个什么自欺欺人滥竽充数的玩意儿啊。

也因此,现如今中国当局的宣传,没有了任何理论支撑,只能强词夺理搞文字狱,新闻联播之类的当局宣传越来越人嫌狗不待见,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六四以后,共产党拿着纳税人的钱,收买知识分子,尤其是海外亲共的后来被群体性称之为新左派者,花巨资让他们为中国当局涂脂抹粉。而在国内,则试图把所有知识分子都收编到体制之内。实际上,现在天则所的困境和向当局摇尾乞怜的德行样,也就昭示了在中国,知识分子如果想在体制之外生存,那几乎是痴人说梦。

但是,冼岩的三个软肋里,还应该补充的,就是中国当局要镇压的四种人,也就是家庭教会人士、维权人士、上访人士和异议人士;同时,比起冼岩所说的法轮功和青年学生来,群体性事件当中的参与者是个身份非常模糊而成分复杂的对象,平日里都是一介草民,而到了突如其来的事件爆发时,个个都成为不法之徒。

而且,冼岩说经济低迷时才会有群体性事件,这种结论似乎与事实并不完全吻合。实际上,中国经济一枝独秀,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而瓮安事件、孟连事件等等,也并不是在经济危机到来之后才发生的。

没有了笔杆子所造就的意识形态的中国,用钱杆子也无法摆平越来越庞大的群体和国内无处不在的敌对势力。当局可以收买数量屈指可数的新左派,但却难以收买网路上“草泥马”一族。如果中国当局真是要搞定浩浩荡荡动辄三亿多的网民,那就是财政转移支付,而不是什么钱杆子了。

现如今,笔杆子、钱杆子悉数都不管用咧。

剩下的,就只是枪杆子啦。

换句话说,只能穷兵黩武啦。

而这个月的第一天,我就八一建军节写的文字,又被博客网站给和谐啦。那里面说的,就是现如今的中国军队,也岌岌可危。复员退伍的军人,不管是士兵,还是高级将领,越来越多的人对于胡锦涛的所作所为咬牙切齿。这就是说,枪杆子也摇摇欲坠咧。

如此,老二杆子、新二杆子,无一例外,都被咱们伟光正的委府给折腾掉啦。

剩下的还会有什么呢?

有本事的,看自己的脚杆子,用脚投票,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没本事的,只能依靠自己的腰杆子,看看到底是一溜歪斜目瞪口呆,还是不谋其政,洗洗睡吧。

这应该是二杆子理论的最新版本了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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