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搞大跃进,普京搞乌克兰,习搞台湾的心理共性

地球轨道是椭圆,不圆我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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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用特殊手段、不同于常规的手段上台,他心里都有一个要证明自己的许诺,必须说服自己和同僚,我这么做是因为“我能做到”某些大事儿、伟大事业。只有这样,他的特殊手段才能被“合理化”,他才能在台上呆着。

比如毛泽东,45年后,好容易打败日本,从中央到地方大家要过太平日子了,大家都要宪政民国了,你还坚持打,那就必须给人、给己一个理由,你武装割据大打出手,为啥呢,你有啥特殊的理由,非要自己上台?所以他49年上台后必须搞个大的,才能证明当初这个选择的优越性,证明我原来打仗死那么多中国人是值得的。然后他才有了赶美超英、大跃进等等一系列运动。结果使劲跳,掉坑里了。别人还不能说的。要说他不想大跃进成功,当然想成功,想到粮食丰收,都高兴睡不着,发愁粮食吃不完怎么办。

其实马克思这一派都这样,他如果不能证明自己有优越性、而且是“极大的优越性”,他那个暴力革命就直接失去伦理基础。上台后搞的东西,跟别人成绩一样都不行。如果成绩一样,干嘛搞暴力革命那么大的动静,死那么多人?所以他必须证明,死那么多人后,搞得东西有极大的优越性。现在才想起来,为什么那些年一直说“社会主义的极大优越性”。

普京,也是被当年的许诺弄疯了,他天天跟麦德维杰夫搞二人转,就是不下台,他也必定是要给自己和同僚有许诺的,“给我20年,我还给你一个伟大的俄罗斯”。20年过去了,俄罗斯仍然看不见伟大的迹象,他就下不来台,要被内心的小声音逼疯了。乌克兰战争之前,设身处地想,让他下台他下的来么?他真下不来,他已经没办法像个路人甲一样回复普通人的生活了。必须弄点大动静啊,结果乌克兰倒霉了。克里米亚还不够,还要搞乌克兰。

习现在已经用非常规手段连任,那他就必须搞个“伟大的事业”,不弄台湾他是下不来台,无法交差的。所以看来他一定要搞台湾。不然他没法回答:你非要连任到底想干啥?

这些人不是没本事,但麻烦就是把自己的本事扩大了,一下子看不清楚了,想逆天。不知道老天爷是老大,自己是小二。

其实林肯说的是对的:我不希望上帝站在我这一边,我只考虑自己是否站在上帝一边。他是一直试图做对的事儿的。是有谦卑心的。

人一旦被“历史的名声”折腾疯狂,就会“忍不住妄想”上帝站在自己一边,希望为他出现大奇迹。大跃进,乌克兰战争,以及以后如果打台湾要遇到的。都有这个盼望奇迹的特征。而且想把那个功劳归到自己身上。

所以,一个人只要许诺“我、自己”可以让一个国家伟大,基本上就死定了,他死了,国家也要跟着倒霉。因为国家的伟大不是一个人的能力所可以左右的啊。他许诺无法兑现,下不了台,就肯定要搞事儿了。警惕这种人吧。

其实,对于国家来讲,我还是欣赏美国建国者的心态和思路,只是建立一个合理、有法的国家,然后大家安心生活,也不说什么要屹立在世界强国之林啥的,真正属于“但问耕耘,不问收获”。(问清楚怎么种地是对的就怎么种,至于最后打多少粮食,交给老天爷管。尽人事听天命,Do your best, let God do the rest.)。况且,一个国家最后成什么样子,你能管几年? 几十年,几百年,就怎么了? 1000年后,1万年后,10万年后,1亿年(一万个一万年)后,还不是该咋样就咋样,你谁能操过来那个心。

一个问题:
面对步步紧逼的死亡之神,人人“似乎”要湮灭在无尽的历史长河中,不盼望奇迹的普通日子怎么过,是个什么样子?为什么总有人按耐不住要跳起来?

我个人的初步感觉:出路就是宗教修行,突破生死之谜,从而获得安心。达摩,将心来,与汝安。否则一定会有人面对看不见的死神,忍不住跳起来折腾、搞事儿,妄图通过留下历史名声而获得不朽。有人烧掉希腊神庙,就是为了留下自己的名字,不管搞什么,他就想把名字留下来。

庄子说的:“帝王之功,圣人之馀事也” ,最好是解脱者当领袖,或柏拉图的哲人当王,才是正途,圣人、至人以仁为本,不会为名声而疯狂。不过,对于地球人还是有难点:“谁是解脱者、圣人,人们不好确认,不好选举”。万一是假的圣人呢。故而,只好政教分离。

最后,还是想理解什么是正确的人生观。不能太把功劳归到自己身上,那样也就没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和匆忙的责任。有点基督教的人生观,我做自己能做的,成不成,那还要看上帝的决定。为什么中外都有相同的说法,尽人事听天命,完全等同于:Do your best, let God do the rest.

仁可 发表评论于
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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