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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這麽多人》
2022年6月22日,我們離開了Chestnut Lake營地,前往舉世聞名的紐約城。
住在新泽西的霞,19日來電話,誠意邀請我們去她家住幾天,洗洗衣服,休整休整。其實我們在營地很輕松就是休息,洗衣服,什麽都不缺也已經習慣了,舍不得離開。於是我們約定在去紐約的路上大家見見面。
霞是我在佛州時認識的朋友。佛州中國人不多,大家能遇到都是緣分。2015年我離開佛州搬到加州,不久她也離開佛州搬去了新澤西州。我們算是君子之交吧!平時大家各玩各的並不常聯系,过年过节连问候都不发一个,平淡如水。可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在我搬到加州後她來看過我兩次,又像邻居一般相聚甚歡。她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像霧像雨又像風,
今年三月中,我們在德州,正在參觀一個新樓盤,白日夢做的正酣,忽然手機響了,一看是久違的霞。
她說:"我在你家門口,你在哪呢?」
「啊!我在德州!」
「啊!啊你怎麽跑那去了?什麽時候回來?」
「不回去了。房子賣了。」
啊?她大吃一驚,
哈哈!我們煲開了電話粥,匯報著彼此的生活狀況?.。
我說我往東去,她說她回紐澤西等我。
她發給我一首歌《這世界這麽多人》,我一遍一遍地聽著這首歌,思緒萬千,內心深處的孤獨和寂寞讓我紅了眼。我把這首歌設置成了我的電話鈴聲。
想起我們在佛州時的快樂時光,大家一起去吃飯,一起去卡拉Ok,就着馒头唱着歌,一起去看演出,瞬间眼前閃過無數的曾經......。這世界有這麽多人,多幸運我有個我們,我要去看她,去看曾經的我們......。
路上經過美國的鄉村小鎮,很是喜歡,四通八達的柏油馬路,在美國只要會開車,其實住那裏都方便。從營地出來的路,是林中的小路時常可以看到被撞死的小動物,美州狼、兔子、松鼠、棄之路邊,讓人看著慘不忍睹。
霞夫婦約我們去參觀一個印度廟宇。這是一個金壁輝煋,雕梁畫棟,製作極其精美的建築,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巨形工藝品。一磚一石均來自印度,所有的花紋塑像全是手工雕琢,精細無比,巧奪天工。令人嘆為觀止!
參觀完畢,我們去了一家川菜館。小王也從新澤西北邊開了一個小時的車來和我們匯和,她已經在餐館門口等了一個多小時了。小王也是我們在佛州的好朋友,她和霞前後腳搬去了紐澤西。我們和小王也巳經七年沒見了,三個好朋友再次不期而遇,開心不巳。
三個人擁在一起直喊照相照相,要領導們給我們照相留念。小王戴著口罩。霞說,照相還戴什麽口罩,小王不肯摘,霞二話不說上去就給小王摘了下來。霞惊叫了一聲「哎呀!媽呀!你咋整成這樣了?」我一看,哇!昔日美麗俊秀的小王變的白白胖胖,像年畫上的福娃娃、差點沒認出來。小王一臉的苦笑:「這不是疫情整的嗎?天天在家吃了睡,睡了吃。本來想借著口罩遮一下,這剛見面就給我扒下来了,你們倆都沒變,就我成這樣了,这讓我情何以堪!」哈哈哈!我们极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照相時,小王直往後躲,還讓我和霞多擋著點。哈哈哈,我們三個又笑成了一團。
霞點了很多好吃的,大龍蝦,糖醋魚,夫妻肺片,核桃蝦、孜然羊肉、小炒牛肉、魚香茄子、粟米羹??。一大桌子像過年一樣(現在寫著這些菜名,依然口齒留香,耳邊又響起了我们快樂的笑聲)。小王還帶了一個大大的冰淇淋蛋糕作為飯後甜點。讓我饞延欲滴。
她們對我照顧有加,覺得我在外流浪太久,缺吃少喝,菜一上來就先轉給我,我成了當仁不讓的主吃。
小王執意喊著減肥,整個飯局沒吃兩口。她說她是來陪說的。霞天天打高爾夫,身材健美,小麥膚色、一身的太陽味。看著霞勻稱的腰肢、美腿,再美味的佳肴小王也咽不下去了。
小王在飯桌上大倒苦水,說她不會做飯,疫情期間,為了讓家人吃好喝好,她換著花樣、絞盡腦汁作好吃的。只可惜先生、兒子不買帳,不愛吃。小王又不舍不得浪費,只好常常自己一人包圓。小王委屈地說:"你看、你們看。硬生生地把我吃成這樣了。有苦沒處說呀,別人還都說是老公寵我,把我寵成這樣的。跟我姐視頻我姐嚇了一跳得說:「哎呀!小二,你咋整成這樣了?」嚇得我都不敢和我媽視頻了??。"
哈哈哈!小王濤濤不絕地說著,分享著生活中柴米油鹽的瑣碎。我們聽著笑著吃著。霞說她是來陪吃的。主料都給我們吃了,她只吃了點邊角碎料。我們倆埋頭苦幹,兩個久違的小姐妹,妳來我往、一唱一和,跟説相聲似的好不熱鬧。
快樂的時光總是太短暫。下午三點半,我們歡聚的宴席,終於要散了。和兩位好姐妹揮手道別。我們酒足飯飽,打著飽嗝趕往紐約。
人生啊,來日方長是希望,在離別中歡聚,一起吃飯,拍張合影,留個紀念,說說想說的話,這便是難忘的幸福。寫著這些方塊字,記錄下我們美好的相聚,心裏充滿了溫暖。蘇軾說,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霞的先生臺灣裔、溫文爾雅的大妹夫哪見過這場面。聽的新奇,樂的開懷,忘了吃喝。晚上回到家就喊叫肚子餓。巧媳婦霞又親自洗手做羹湯,下廚給夫君做了個軟炸裏脊。霞拍了照片給我看,隔著手機我似乎都聞到了四溢的香味,好想伸手从手機上的照片裏抓著吃兩塊。
紐約世界聞名的大都會,交通擁堵也是著名。
原來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我們足足在路上挪了四個小時,到了紐約長島青瑉家已是晚上7點半了。想必他們為了等我們,已經餓壞了。青瑉是先生的大學同班同學,是40多年的老朋友了。
青瑉夫人Rose見到我們有點吃驚,以她的經驗覺得我們流浪地球巳10個月之久,理應是灰頭土臉、丟盔棄甲的残兵败将。可看到眼前的我們卻是打著飽嗝,邁著四方步、精神抖擻,讓她頗覺意外。看著我們直搖頭說:「和我想像的不一樣,我覺的你們應該是另一個樣子。」他們特意準備了一桌美食,烤了一扇大排骨,香氣撲鼻,可惜我的胃已經滿滿的裝不下了。只喝了一碗湯。晚上胃漲的睡不著覺,輾轉反側,一夜不安。
我們在Bayside租的房子還沒騰出來,25日才能入住。只得在青瑉家懶住三天。青瑉為此特意請了三天的假陪我們,真有點過意不去。
23日。青瑉帶我們來到長島的Sunken Meadow State Park(州立公園)。離他們家不遠的北邊海灣,我們在海邊的木質棧道上走了兩個來回。
美麗的風景,和煦的海風,讓人心曠神怡。
幾只小鹿在路邊的樹叢中悠閑地漫步,一點也不怕人,睜著美麗的大眼睛,似乎已經熟悉了人們的觀賞。
中午去吃了三明治,美國人標準美食,料足量大,這一頓下來,晚飯也不用吃了。來到了大城市,生活檔次立刻提高了不少。
24日,青瑉夫婦又帶我們去了Caumsett State Park州立公園玩。這是一個海邊的公園。海灘很安靜,我們撿了很多金色的小貝殼,非常漂亮。
一顆溫潤如玉的小石頭,讓我愛不釋手。
25日,我們搬進了Bayside 的出租屋,開始了紐約市井小民的生活,作起了臨時的紐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