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首歌唱的: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得太快。所以我得赶紧去看看这世界的光谱里能折射出什么色彩。
九月一号夜里飞抵利马,那个已经消亡的印加帝国有足夠的诱惑力让我踏上秘魯的土地,想起这也是近年名闻遐迩的网络用语之一“草泥马”的原产地(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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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就先去拜谒利马市中心的那堆由无数泥砖在公元二世纪到七世纪间建立金字塔形的祭祀壇(Huaca Pucllan, 图3-5)。这里除了某些祭品的遗物外,就因其无文字纪录而留下许多不解之谜。拜利马这座无雨之城所赐,加上土砖堆摆的空隙可抗地震,这堆土砖存世十余世纪而不坍塌。当初建坛者未必有什么工程学的概念,也没埋下什么细软在里面,结果是“无心栽柳柳成阴”,留下了大体上完整的祭坛,苦无文明相续,此处空余“白云千载空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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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马丁將军(图6-7),出身西班牙殖民高官家庭,并任职于殖民地军队,却带着自由独立的信念把拉丁美洲从宗主国的束縛下挣脱出來,他被秘鲁,智利和阿根廷同尊为国父。这里依旧有前殖民地遗风,像城市行政中心的广场就无一例外地被称为武器广场。居中的总统府大院里的仪仗队穿着法国龙骑兵的头盔和制服威风凛凛地花30分钟作换岗操练,但不开院子们,只能隔着栏杆看笼子里的热闹。大门旁的卫兵挂着老旧的AK47漫不经心地看着游人(图9-10)。
离总统府不远处,人们安静地排着队在领补助(图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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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看的一私人博物馆可以在咫尺间欣赏那些消逝的文明的遗物,有点像四川的三星堆,沒有文字,只有猜想。像图13夾在鼻中的銀饰,估计是王侯说话时可以遮掩表情,不过那鼻孔肯定好受不了。古时的人也有幽默感,弄兩像迪士尼卡通一样的泥偶,还特地强调他们的性別(图14),而且有早期的自然主义流派艺术(图15)。那付供帝王穿戴的金饰頗为精美(图17),只是套上了,恐怕重得不是一般凡夫俗子扛得住的,事实上历史上帝王也是不知轻重为多。
夜里,利马海湾披上一件晚妆,千年涛声伴幽幽新月,又是一景(图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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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利马城边的海湾走到一座小旱桥,那里的塗鴉之作頗有看头(图20-22)。好像最近也有人也把中文"自由民主法治…"刷到伦敦塗鸦墙上別苗头,並宣称並无政治立场。估计也是想博取一滑稭剧的效果。利马的主教堂(图23)里面辟有一室(图24)是16世纪西班牙殖民者皮薩罗(Francisco Pizarro )的最終归宿地。他是利马城的创立者,也是印加帝国的终结者。留在他身后的爭议当然也会由上天作出最后的審判。
在利马河对岸的一座秃芜的山上,显眼地麕集了一片五顏六色的小屋(图25),而在五彩小屋中的人们其实是生活在一个被遗弃角落里。利马城中有一道高达3米10公里长的墙将富裕和贫困区域分开。秘鲁有悬殊的贫富之分,前些年的数据是1%人口占40%的财富。据说,目前利马的平均月收入約$450。海岸边的房产交易却是以百万美元作为起始标价。晚上,当我看到攴馆约$18一碟干炒牛河时,心里有点起疑:这恐怕算是有点奢侈吧。
9月4号,从利马飞到海拔3400米的库斯科(Cusco)只要一小时,这里是古印加帝国的中心,联合国的人类遗产。尽管是名胜,高原反应限制了许多游人的实地游览。而且秘鲁的其他景点皆在高原之中,实在不想放弃这次机会,我就博一把。下飞机就有气紧和发晕之感,吃了防高反的药和喝下几杯古柯叶泡的茶(图26),好像还行。这叶子好像在美国是归入管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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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旅店周围转转,这里和利马所见截然不同。相当简陋的街道和房子,人们仿佛来自一个久远的年代里。席地而坐的秘鲁山民卖着自己手工产品(图27-31)。路过一礼品店,门口那几幅“草泥马”-羊驼(图32)的萌样素描很引人注目。石块铺的狭窄街道顺着山势上下,路坎仅容一人行。真服了当地的司机能在这类小巷里开车的技巧,路边的行人和车侧镜的距离恐怕只可容拳。我可没胆量在这种街上开车,别说会不会碰人,车的前后保险杠可能不到两天就能给路边高高的石坎给刮下来。
我是俗人,晚歺看到菜单上有不同的动物,和同行朋友分享了带膻味的草泥马和脆皮烤豚鼠(图33)。顺带说明一下,它们並不是保护动物。
夜里的库斯科倒有一副安详热闹的景象(图34)。几个美女警察又给添了一道風景线(图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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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狭窄的甬道走向库斯科广场,突然发现夹着路两边的居然是古印加帝国时代的城墙。那堵墙是用不可思议的技巧把巨大的石头互相镶嵌在一起而建成的(图38-39),其间的间隙连纸都插不进。图39的中间石块打出十一个不同的连接面,那是在一个没有金属工具和没有机械动力的时代里制作出来的,真的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