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网刊登毛泽东收拾彭德怀是因为担心自己被鞭尸耶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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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网刊登毛泽东收拾彭德怀是因为担心自己被鞭尸耶

         2012年2月29日

何必

……跟随彭真同志亲身经历了许多重大事件……(略。)

有关毛泽东的说辞,还是琳琅满目吧。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在香港的中国所谓新左派成员王小强弄的出版物。

(何必注,略。)

王希哲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白祖诚老先生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如何评价老毛,俺可算是这么八年多截长补短地就得就此说三道四一番吧。俺也说过,表面上看,评价老毛已经是中国人(包括海外华人,下同)对政治立场进行分门别类的一个标尺了,从对待老毛的基本态度,就可以判断和知晓这个人的政治倾向。

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是,赞同老毛者,基本上都已经到了耄耋之年,老态龙钟。反正,俺长年累月在电视台里骗吃骗喝,人们怎么说?电视是年轻人的活计,也就是说,到了俺这把岁数还是电视节目第一线的,绝无仅有。当然喽,俺只不过是给电视台打零工,不算电视台的正式编制,自然也就不可能像电视台里同龄人那样,到了一定年龄就升官发财去咧,电视台也与俺不签订任何劳动合同,因此,在第一线干也就在所难免了。不管是在央视,还是北京台,十多年里基本上都与年轻人打交道,太知道他们对老毛是什么样的基本看法了——嗤之以鼻,污言秽语,太多人一提起老毛来,什么恶霸流氓等等说辞劈头盖脸就来了,比这恶毒的语言数不胜数。俺周围,赞同老毛者少之又少。老左派曾经吸引过像陈永苗、郑现莉那样的年轻人,可后来,陈永苗被逐出乌有之乡,郑现莉则实在无法忍受老左派们的丧心病狂胡言乱语主动渐行渐远,老左派里的年轻人越来越稀缺,以至于老左派竟然会拿着一个八零后读毛泽东之后的感想大做文章并且借题发挥说中华民族有希望了,这种景象,在自由派那里是绝对不会出现的吧,咱们无论如何听不到当代右派们会对一个什么八零后九零后对西方赞不绝口就认为中华民族可以起死回生了吧?如果毛派人士群体等同于养老院,其前景如何,是不是不言自明?洋鬼子说啦,一个学术争论鹿死谁手最终水落石出,并不是因为让对方心服口服,而是因为对方死啦。哈哈。换句话说,毛派与反老毛之争,最终会是比拼谁更能够行尸走肉苟延残喘的寿命长度啊,在此,哪儿有什么谁对谁错呀。如此,当现如今中国的年轻人们或者对老毛咬牙切齿,或者无毬所谓时,毛泽东在中国未来的命数也就自不待言了吧。

另外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就是,国外的毛派比国内的要多。比如,前面的王希哲(快奔七张儿去咧)、以及同样在美国的黎阳、加拿大的李宪源、徐向东(向东兄有段时间不给俺发送材料啦,与崔之元一样,恐怕把俺从通讯录里删除了吧。对此,俺无毬所谓耶,俺对于各式各样的内容,照单全收,经过编辑整理传播出去,左派既然如此小家子气,一个个都像加拿大那个无锡娘娘腔李宪源的德行样,小肚鸡肠,容不得不同意见,并且听不了俺对老毛以及像什么周恩来啦、陈独秀啦李大钊啦等等的嬉笑怒骂冷嘲热讽,就像俺在香港时针对俺骂周恩来“外事无小事”的原则是个不折不扣的丧权辱国货色而被徐向东通讯录里的毛派人士破口大骂一样,左派那点子水平和胸怀俺早就了然于胸,不管是徐向东这样的毛派,还是崔之元那样的新左派,不给俺发送材料,结果嘛只有一个,那就是俺如此文字里左派的内容越来越少,这当然怪不得俺吧。反正,俺的文字对于发送者来说,有你不多没你不少,爱谁谁爱怎怎吧,扯蛋呗。哈哈。)、以及旅居海外的吉安等等,相形之下,国内的毛派人士远不如国外的主儿们活蹦乱跳的。其实,俺当然知道,但凡在国外的中国人,都比在国内的更爱国,不管是左派还是右派。阎学通出国之前,也是个著名的愤青,可自打出国之后,就彻底改头换面成为一个民族主义者咧。他不久前在纽约时报上那篇文字《中国如何击败美国》,虽然这个标题到底是出自报纸编辑还是阎学通本人之手到现在谁也不出来澄清,但文字内容(俺曾经全文传播过)还是很令人心惊肉跳的吧。为什么在国外的中国人更加爱国呢?因为,在国外他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融入白人中心主义的社会。常凯兄就介绍说,洋鬼子打心眼儿里看不起中国人,德国人也是一样,常凯兄经过据理力争甚至对簿公堂,让让德国鬼子理屈词穷。实际上,这种状况俺不管亲身经历还是耳濡目染得太多啦。吉安的文字里有耐人寻味的记述,那就是不管是黄香蕉了几代,还是无法避免被看作是中国人的命数,像俺不久前提及那个加入美国籍的主儿(会认为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园是有情可原,因为在中国人先杀了来使并且让尸体惨不忍睹,八国联军没有杀人,只不过烧了圆明园,相形之下,人和物到底哪一个更值钱?所以,米国人比中国人高贵多了,俺对于八国联军烧圆明园孰是孰非姑且不谈,问题是,加入了美国籍,却还是要来内地赚中国人的钱,太让人唏嘘不已了吧),以及像曹长青那样“赞美你,我英雄的美国”的主儿(王飞凌邮件组里针对韩寒现象有人提及,连曹长青那样的反共者都认为韩寒是个骗子,但是,曹长青反共就赞美起美国来咧,什么玩意儿哦,看看同样加入外国籍的杨恒均是怎么说的吧,他才不会去批评美国呢,他更愿意批评中国,因为批评实际上是一种爱护,美国佬明白这个道理,对批评求之不得,唯独中国人是听不得批评滴,呵呵),还有像焦国标那样“中国应该成为美国第五十一个州”、“应该把中国人的祖坟都刨了”、“如果美国军队进攻中国,会自告奋勇去带路”的主儿嘛,俺都夯不啷一次性都归类为汉奸的行列,应该是如假包换吧。曹长青焦国标们,还是没有达到阎学通、李宪源、徐向东、吉安等那样的境界,根本不知道,在洋鬼子眼里,中国人就是比犹太人更应该杀无赦的王八蛋。在法国的边芹最近写了有关西方人是如何挖空心思亵渎中国的(网上可以看到,俺今后会传播滴),就可以知道洋鬼子对中国的心底里的判断和立场咧。所以,在国外的人饱受如此凌辱,比国内的人更加爱国也就在所难免。或者,一言以蔽之,除了中国,他们没有其他可以爱的。俺的中学同学到美国的大学里担任教授经年累月了,对俺提及,六四后,当地电视台请他去解读中国事务,洋鬼子那份尖酸刻薄让他这么个原本对中国无毬所谓的主儿也不得不对洋鬼子的冷嘲热讽忍无可忍奋起反击,不由自主地成为中国的捍卫者。去年俺泡妞儿那会儿,碰到一个早就加入冰岛籍的娘儿门儿,还见了面咧。他家号称周游世界,看到了太多牛鬼蛇神,尔虞我诈,最后还是物归原主,到中国来找另一半啦。俺当时就对其说,这种异地恋情的成功率几乎为零(其中的原因不属于今天的话题范畴另当别论于此不赘),可人家那对中国的情有独钟很是让人匪夷所思——早知道现在何必当初呢?而且,真是让其放弃冰岛国籍就立马打死丫挺的也不干啦——哈哈,两面三刀吧,就像网民针对李宪源主张中国公有制和社会主义时问丫挺的为什么不回来打到资本主义走狗时,李宪源怎么说?他回来可以,但必须让企业停止私有化!哈哈哈,李宪源以为丫挺的是谁呀?不说恶贯满盈的我党,任凭谁也不会因为你李宪源回中国来就如此兴师动众大动干戈啊,李宪源竟然如此厚颜无耻,国外毛派只是会在资本主义国家里享受言论自由,叫嚣中国应该回到老毛,可他们丫自己却不肯放弃资本主义的福利,回到中国来和毛派们一起出生入死浴血奋战,由此可见他们丫是何等货色了吧。以前俺每天将如此文字用电子邮件发送给全世界数以万计的收件人时,就有在美国的毛派人士对俺的在老毛问题上表现得非常不毕恭毕敬而怒不可遏,说俺应该好好学学张宏良的文字(丫挺的不知道,俺和宏良兄曾经推杯换盏过耶),如果俺有机会去纽约,他会当面和俺辩论。(哈哈,你妈的,为什么俺去纽约而不是丫挺的来北京呢?国外毛派是不是混不讲理?)那么,爱中国,就必须有具体的目标,毛泽东,就是一个对象。爱屋及乌嘛。在如此屈辱之中,对毛泽东的顶礼膜拜也就更加走火入魔。

就俺本人来说,早就旗帜鲜明地标榜过立场,俺既不赞同老毛,也不赞同现如今右派们喋喋不休的什么宪政民主普世价值。俺认为,比左派和右派区分更加重要的是,按照乐观主义和悲观主义来分门别类。无论左派还是右派,都还是具有这卢跃刚所谓中国人普遍存在的“先知情结”,一个个都像江胡骗子,或者老北京天桥卖大力丸的——吃了俺的药,保你整宿坚挺不软……想当初,俺对郎咸平嬉笑怒骂时,就引用赵牧的话说,郎咸平在郎顾之争里,“看对了病,开错了药”,而俺越来越意识到,中国已经不可救药,但凡给中国望闻问切寻医问药试图治病救人,最终只能贻笑大方漏洞百出。无论是左派的社会主义、公有制、毛泽东,还是右派的私有化、言必称美利坚、普世价值,通通如此,就到了只要给中国开药就不可避免自欺欺人自取其辱的尴尬境地,怎么样?到现在被俺不幸言中了吧,看看郎咸平现在还对中国望闻问切么?所以嘛,姚中秋(秋风)当面痛斥郑永年三个“无耻”,但实际上,姚中秋和郑永年都是一个档次的,只不过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纠葛罢了。郑永年认为现如今的中国是五千年来最为盛世的,这当然已经恬不知耻登峰造极,而姚中秋看到了郑永年的无耻,却以为儒家可以让中国幸免于难,又是痴人说梦了吧。所以嘛,或许是人生观讨论那句著名的话——“人生的路怎么越走越窄”的发问,他妈的形成了俺此生的妖魔附体的诅咒和冤家路窄的宿命,悲剧的性格演变为性格的悲剧,经年累月就这么“越走越窄”啦,只不过俺也曾经说过,现如今已经不是俺或者什么娘养的潘晓的路越走越窄,而是中华民族乃至中国(当然,更是全世界的中国人)的路越走越窄耶。俺这辈子都沦落为看空唱衰的主儿,也互为因果地沦为孤家寡人举目无亲一贫如洗的货色,那么,这是不是一个标志性的走向呢?中国是不是也会如此?俺这么个社会最底层的混混儿,旷日持久的乌鸦嘴,但太多的事情都让俺不幸言中了吧,不管是杨佳、三聚氰胺、乌坎、人民的币汇率、房地产、哥本哈根—坎昆—德班气候峰会、华尔街金融海啸、阿克毛以及那三个菲律宾毒贩之死(俺对吴英的命运认为很可能会成为中国模式的牺牲品,昨天,王岐山咬牙切齿地说,要严厉打击非法集资,如此说辞给吴英案件带来了新的变数吧,俺对常凯兄说,吴英案件根本不是个简单的刑事案件,而是中南海争权夺利的砝码,因此,取决于谁胜谁负,或者说,早就被政治化啦)、钱云会、笑蜀—郑永年—秋风现象、等等。如果按照王飞凌自己说是个“不可救药的乐观主义者”的话,俺就是个不可救药的悲观主义者。问题在于,到底谁可以准确判断和预测中国事务,唯一的真相大白也就只能以此为界定、易言之按照陈腐不堪的话来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了吧。(当然喽,王飞凌《中国的宏大试验》里,还是表明了他对中国如此险象环生的忧心忡忡。)

老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开篇新华网登载了彭真秘书的访谈录,提及毛泽东担心彭德怀对他的反对是因为“毛泽东担心被鞭尸”,哈哈,如此说辞,在温家宝掌管的新华社的网站上粉墨登场,意味深长不?估计,这种文字又会被老左派铺天盖地骂得狗血喷头。只不过,俺更感兴趣的是,如果毛泽东有着如此心态,那么他会有着什么样的所作所为呢?一个一股独大数一不二的党国领导人,如果成天到晚担心自己被鞭尸的话,那么这种心理状况会让党国如何呢?如此,中国人这么无情无义,也就可以找到部分发源地了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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