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病菌和一场春梦》（21） 那一年的记忆，除了战争和瘟疫，还有我做的春梦

第二十一章，一场弥漫着欺骗味道的婚姻马拉松

一个砖家说，婚姻的本质是欺骗，起码是善意的欺骗。大部分美好的姻缘都是伪装出来的，如果你用坦诚的态度去审视婚姻，你会发现几乎所有的婚姻生活都是一地鸡毛。

一天老王走在街上，经过一个小发廊，一个忸怩作态的女人坐在那里向她招手。一般情况老王对这种低级的招揽生意都不屑一顾，但那天有点鬼使神差，老王进了那家店，在里面认识了露露。

露露就是个乡下妞，没什么心眼，还有点乡下人的质朴。那天露露把老王伺候的很舒服，之后老王就成了她的常客。

一次老王酒后按摩，露露温柔的指法触动了老王身体内部最柔软的部分。说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人们常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可是露露是用手来感知男人的内心世界。

露露的手指触及到老王的灵魂，让老感受到一种刻骨铭心的快感。每次爱抚总是透过肉体深入灵魂，让他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露露用手指征服了老王，从此老王爱上了露露的手指，露露也稀里糊涂成为老王的情人。

老王身边不缺女人，但是露露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味道。怎么说呢？可能是那种久违的乡土的味道，让老王有一种回到童年家乡的感觉。

老王与露露的交往充其量只能算是逢场作戏，老王对露露没怎么用心，露露根本上不了台面，她更像是躲在老王背后的佣人，让工作疲惫后的老王放下面具，完全放松自己的身体。

有一次老王带了一个女孩在街上碰到露露，他视而不见，从露露身边走过。不知露露是否感到收到伤害，但露露死命爱着他，不求名分，做什么都心甘情愿。这就是小地方女人的特点，没什么格局，但做事有韧性，不计后果。

因为露露的坚持，他们一直保持着这种关系。老王时隐时现，一切都看心情，露露从来不打扰他，甘心做她的地下情人。

在经历了岁月的磨砺之后，老王与贾美艳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他们同在一个房檐下，但是很少交流。老王时常以工为借口，经常不回家。偶尔和贾美艳通个短信，也是关于儿子的事，他们只是在人前维系着夫妻的关系。

一次保姆洗衣服从老王口袋里翻出一张卡片，正好被路过的贾美艳看到。贾美艳拿过去看，是老王过生日收到的一张贺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爱你的露露。”

贾美艳陷入沉思。贾美艳出生的时候母亲难产去世，父亲从一个街头混混起家，后来靠打打杀杀屌丝逆袭，成为城管队长。然后再婚娶了一个年轻的老婆，为了补偿小时对贾美艳的忽略，对贾美艳没有原则的迁就，有求必应，导致贾美艳性格嚣张跋扈。

贾美艳觉得老王当年如果没有和她结婚，就不可能有后来的成就。老王靠自己父亲的关系起家，后来事业成功，却对她日渐冷落，让她感到失落的同时，也怀恨在心，她决定报复老王。贾美艳不动声色开始暗中调查老王。

老王有一个司机小阮，是一个远房亲戚的儿子，跟了老王多年。当年老王开始经商，应酬很多。一次陪母亲回乡下探亲，将小阮带出来，培养他成为自己的贴身司机。

小阮年纪轻轻，没读过什么书，但长相标志，人够聪明，反应也快，很有老王年轻时的样子。老王很信任他，很多事情都交代他去做。小阮对老王的私生活了如指掌，包括他交往的女人、银行存款、公司情况。

一次小阮接到家里电话，得知父亲得了重病，需要钱做手术。老王正好出国，小阮心急如焚、坐立不安，被贾美艳看到。
贾美艳问小阮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阮犹豫片刻，说了父亲患病的事。
贾美艳拿出一笔钱交给小阮，让小阮感激万分。

之后不久，一天小阮在外面接到贾美艳的电话，让他回家接她去外面办事。小阮回到家，发现厅里空荡荡。此时听到贾美艳叫他，他进屋碰到刚洗完澡的贾美艳衣衫不整的走出来，小阮想回避，被贾美艳叫住。

贾美艳神情淡定，让小阮坐下，说了老王与露露的事。之后便一屁股坐在小阮的大腿上。小阮来自小地方，没见过大世面，但基本的道理还是懂。他拒绝了贾美艳的勾引，贾美艳让小阮回去再想想。

不久贾美艳再次施展手段，一天晚上小阮已经入睡，贾美艳穿着睡衣开门进入。
和颜悦色的告诉小阮，如果从了之前为他父亲看病花的钱就一笔勾销，还会出钱让他学做生意，如果不从就告他非礼。

小阮思忖片刻，意识到自己胳膊拗不过大腿，只好从了她。之后他成为贾美艳的情人，并成为贾美艳安排在老王身边的间谍。

老王与露露幽会时被小阮拍照，贾美艳看着年轻露露的照片，想起自己因为生产身材变形，变成黄脸婆。又想起和老王之间的总总往事，心中的妒火愈发难平。

对于背叛老王，小阮内心充满愧疚，感觉自己不仁不义。义气是小地方的处世哲学，出来混就要跟对大哥，忠诚是底线，就是所谓的忠诚不绝对，绝对不忠诚。只是因为自己有把柄握在贾美艳手上，所以在贾美艳的胁迫下不得不低头。

再说老王，完全没有察觉到小阮的变化。他虽然很少回家，依靠小阮这个耳目，一切都还在掌握之中。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小阮正睡在他的床上，成为这个家新的男主人。

自从贾美艳成功胁迫小阮就范后，她又一次找回了失去的青春。她战斗力旺盛，白天也不放过小阮。一次他们在床上刚经历了一场肉搏，小阮精疲力竭，躺在床上听贾美艳讲当年和老王的往事。

贾美艳编了一个故事，说当年老王因为打架被单位开除，流落街头。正当他失魂落魄的时候遇到了她。她收留了他，帮助他东山再起，才有了后来的事业发展。

听了贾美艳的一番话，小阮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原来他心目中神一样的老王，当年也是靠女人上位的。他感觉老王也并不比自己优秀，人需要的只是一个机会而已。他从老王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潜力，他不再感到愧疚，他要取代老王的位置。

那个叫卢梭的法国哲学说过，人们不会对比自己幸福的人产生同感，只会对比自己不幸的人感同身受。这是人类的本性，没有人能例外。

对于正在发生的一切老王毫无察觉，在浑然不知中天枰已经悄然倒向贾美艳一边。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贾美艳的监视之下，他正在输掉与贾美艳维持了多年的暗斗。

不久，在遥远的欧洲一场战争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爆发了，世界随即陷入混乱之中。那天清晨老王坐在马桶上看着新闻，几乎所有内容都是和战争有关的。

老王凭借商人的直觉强烈的感觉到这是一个机会。他闻到了一种特别的味道，他确定那不是大便的味道，那是钱的味道。

老王敏感的意识到战争是残酷的，但是伴随战争而来的是巨大的商机。老王判断杜蕾斯将军率领的钢铁洪流，将迅速击溃袖珍国的防御。

而袖珍国的人民将会很快失去抵抗意志，因为他们只是一群追求享乐的乌合之众，面对拥有钢铁意志的杜蕾斯将军，他们只是一群砧板上待宰的羔羊。

他判断黄金国将很快崩溃，因为这就是一个丛林世界，弱小的国家没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力，他们只有服从的权力。

他认为小基这种人的存在就是一个笑话，国家与国家之间的竞争靠的是实力而不是花言巧语。一个戏子、同性恋，享乐主义者组成的国家是注定无法在世界立足的。

这么多年，大统帅送给他的那本自传一直放在他的案头，时刻提醒、激励着他，让他在激烈的商场上屡战屡胜。此刻他想起了大统帅，想到自己在精神上与他父子般的渊源。他总是默默的站在身后，为他指明生活的方向。

老王判断黄金国沦陷后，混乱的局面将会持续一段时间。而黄金城几十万居民将面临粮食和药品的短缺。他敏锐的感觉到了这个商机，他要抓住这个商机干一票。

老王找到了一家做罐头的工厂，他们正好有一批驴肉罐头因为食品检验不合格被退货，堆积如山。老板正准备当动物饲料卖掉，老王低价全部买下，足足装了几十个货柜。

老王准备大干一场，除了驴肉罐头，他还调动资金，囤积了大批的药品，只等战争结束，他就可以发一笔战争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