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傍晚时分女儿跟我说想吃 Raspberry,于是我就到附近的一家韩国便利店去买,
大概感觉到我在看他,他转头往向我低声说了声,I just want to give my mother some grace. 这是一位看起来就特老实的黑大哥, 我听他这么说就从钱包里拿出一块钱递给收银大叔。 收银大叔一边接过我的一块钱,一边把花递给黑大哥, 黑大哥万分感激的拿着那很小但是其实挺好看的一束花走了。
这让我想起也是在这同一家韩国便利店, 有一次我也是在这里买东西排队交钱的时候, 排在最前面的是一位年纪很大的老太太, 陪她来买东西还有一个大概是她的 home attendance, 老太太交钱的时候发现卡里的钱不够付她要买的东西。 老奶奶的钱好像都是她的儿子在管理, 大概是每天或者每个月的花费都是他儿子打在老奶奶的卡上, 现在卡里的钱不够买东西, 她需要给她的儿子打电话让儿子给她转钱。 她颤颤巍巍摸索着要去包里找电话, 这时排在我前面的一位Russian 妇女对收银员说,她还差多少钱? 一边问一边从自己的钱包里拿出几张20块的钞票递给收银员。
这位Russian 妇女看起来绝对不是富甲一方的贵妇, 她应该就是那种最最普通的家庭主妇, 我当时被她那种大气慷慨善良洒脱的劲深深的触动,她的行为给我留 下了极深的印象。
今天我替黑大哥付这一块钱,一块钱真的不算什么, 我也可以不帮黑大哥付, 可是这随手而做的善意之举应该是曾经受到那位Russian妇女 善意之举感染之后的善意的传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