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同伴离队

本只想写写自家的故事,没想到土匪竟然不允许!如今决定先致力剿匪,待自由民主之花在大陆盛开时,再来完成自家的故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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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青春的印迹-----大串联见证文革

几天后,我们离开安顺,走上了安顺---贵阳这条出发前就确定了的串联之路。

安顺到贵阳近1百公里,这段公路山路不多,沿路有不少田地,因要绕开田地,公路弯道较大。如果走铁路,距离会缩短一些。为此,离开安顺的第一天,我们就在铁路上大步跳跃着走了好几个小时,腿很快又开始酸痛起来。这次的酸痛与前几天不同,不仅小腿酸痛,大腿胯下也明显酸痛起来。到接待站后,烫脚时队长与别的串联队队员交流感受,知道多走铁路就会导致这样的疼痛,因为铁路的步子得按枕木距离迈动,完全均等的步幅不是人类行走的自然步幅,所以会加剧疼痛的产生并有不同的感觉。难怪不仅我和谢萍感觉腿痛,其他五个同伴也感觉到了。枕木间的距离对于12岁的我和谢萍来说跨度很大,我们几乎要跳着才能跨到另一根枕木上,比在公路上行走艰难很多,休息时感觉胯部特别痛。

第二天,我和谢萍开始多在铁轨上行走,少在枕木间跳跃,因我们觉得这样走很好玩,没想到这样走能调节步幅,无意中解决了胯部疼痛的问题。

走铁路虽然近一些,但速度快不了。安顺到贵阳不到一百公里,我们每天走7、8个小时。这几天我和谢平情绪很低落,因我们开始想家想妈妈了,可不知道该怎么办。三天后,我们住进了贵阳长途汽车站附近的串联学生接待站。

到贵阳后的第二天上午,队长召集大家开会,我和谢平用被子蒙着头躺在接待站的地铺上不起来。队长关切地问:

“你们两个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吗?”

我俩一动不动地蒙头躺着,什么也不说。

“我们现在要讨论下一步的行动路线,你们也要发表意见,大家都在等你们起来。”

我俩还是一动不动地蒙头躺着,什么也不说。

房间忽然安静下来,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我觉得有些奇怪,小心地掀开被角看了看,看见同伴们不声不响地坐在地铺上,赶紧用被子把头蒙严实,继续一动不动起来。可能是我的动作被队长看见了,她终于开口对我们说:

“你们有什么意见就说出来,大家好商量。如果你们不想跟我们走了,我可以帮你们到接待站联系车票,让你们回家。”

我们一听可以回家就高兴起来,马上坐起来异口同声地说:

“我们要回家!”

此时我们早把要去见毛主席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一心只想回家见妈妈!

队长告诉大家在住处等着她,她很快到接待站登记处了解到:不继续步行串联的学生,只用出示串联证就能免费乘车回家。

当天中午,我和谢萍就带上自己的行头,与其他五位比我们大几岁的队友告别,迫不及待地离开了接待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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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取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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