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引号部分均为肖同学在同济校友群的原始留言和照片,重点是对各位校友问题的回复。再次声明学术争鸣还是留给他的科学同行们去评判:??留言汇集1:
?“我先复贴一下你的贴子并回答:【肖校友当时发文指责试验单位手术程序错误导致失败。这个我一直不解。望大师提供指导。最困惑的是肖校友作为手术发明者,理应与试验单位密切合作,监督和指导。但直到试验失败,才发文指责,先前没有联系?】
?一、这个医院独立开展的肖氏手术时是南佛罗里达Tampa 儿童医院,4年后被Hopkins 医院联盟收购,发文章就挂上了霍普金斯,没有牵头这个事。但方舟子利用霍普金斯声誉造谣,负面影响极大。
?二、这个项目开始时,密西根Peters team’s first clinical trial of Xiao procedure in USA (13人)巳经成功,并发表多篇文章,各项指标与我在协和的文章基本相同。三,Tampa 儿童医院开始时的确和我合作密切,他们专程去武汉学习,开始手术时也邀我飞Tampa 指导。但一到就发现他们居然搞了个什么双盲试验,非常荒谬。创伤性外科手术从不能搞什么双盲,所谓Shaw (假手术)都极罕见且饱受争议,而他们设计用脊髄栓系松解术作为空白对照,栓系松解术本身就是非常复杂大手术,术前每个病人的差异和术后结果差异都极大,同时,作了肖氏手术术后不能用神经阻滞剂,而没作肖氏手术按照指南必须一直用,这术后用药都完全不同尿动力学数据必然完全不同,怎么可能双盲对照?还是用残疾儿童?我强烈反对,而且还涉嫌骗保(肖氏手术没列入医保,实验费用必须靠申请基金或慈善捐赠,他们的设计就是把肖氏手术的麻醉时间、手术时间等都算在栓系松解术头上),我不愿声誉受损,声明退出,再无联系。后来他们仍坚持按自己想像的作,错误百出,文章发表在美国小儿神外杂志,居然"完全无效”。我立即给主编去信,从伦理、方法学,和数据上一一指出其问题,建议按我说的纠正!6个月后,他们在美国泌尿外科再次发文:删除了随机双盲字眼,承认有效,各项指标均显著改善,排尿有效率肖氏术者67%vs 对照组0(我们>80%),QOL改善100%vs 10)”。
?“另外:我给小儿神外主编的信发表后,霍普金斯的Dean 给我来e,告诉我启动了对该文章、IRB批准、和team 的调查,希望我提供更多信息,但我本意不是要针对这些医生,不论如何,人家真心相信了,认真作了,只能算是一个Stupid but honest mistake 吧。没有理那位Dean ”。
?留言汇集2:
?“一,同济/协和态度。回国,特别是回协和,是一极大错误,但得到了裘教授这位导师、父亲、挚友,不后悔。相识满天下,知己能几人?协和王国斌院长是个好人,不害人,但他从不作任何可能影响其位置的事,更别指望他脱了裤子帮人。平时即如此,更别谈当时那种全国山河一片黑的情况下?需要提一下:我被抓当天,李培根校长立即给中央写信,全力保我,无用。后来我出狱后,李校长又给王国斌院长打电话建议:由我的学生李兵教授任泌外代理主任,由我背后主持工作,被拒绝。但太多病人需要平台,所以,我干脆赴深圳开医院。
?第二,Tampa 结果不同,病例选择略有影响但问题不大,主要是术后处理及评判标准出了问题:a,持续用神经阻滞剂抑制了膀胱收缩,必然和术前一样“无效”,后来按我建议停药、停止导尿,效果立即出来了。b,截瘫病人因与大脑联系中断,需要刺激相应皮区触发肖氏反射弧排尿,但脊膜膨出患儿脊髄没断,肖氏反射弧建立后,大脑就接手控制,自主排尿,从不需抓大腿。但Tampa team 以能否抓大腿引发排尿作为有效与否标准,错得离谱。打个类比:完全截瘫患者不可能抬腿,但轻轻刺激,立即膝腱反射。但我们正常人,能自主抬腿,但没经训练很难引出膝腱反射”
?“我对海外校友们基本无个人恩怨,交往也极少。但可惜因为历史原因,个别著名对裘教授恨之入骨的教授及其子女、学生,多年来把这种仇恨转嫁到我头上,配合方舟子诬蔑造谣,我一直大局为重未予理会。希望组织者收集提问时稍微筛选一下这几位的问题,别浪费大家时间”。??“建议比较阅读一下国内长征医院候春林、南京医大曹晓建,国外Peters,Tuite 的文章。我实在厌恶去论证别人2+2=5的结论为什么不正确”
?留言汇集3:
?“第一,骶N切断已经用了100多年,实际作用类似于膀胱阻滞剂,让膀胱失去收缩力便于间歇导尿,从来不能让病人自己排尿。
?第二,管大小便骶N至少6套,左右两边骶2、3、4,肖氏手术只切断其中一套的前根,不可能改善膀胱功能。
?第三、栓系松解主要改善下肢功能,而控制膀胱直肠的骶神经86%病人均巳彻底坏死,已经作了100多年的栓系松解从来没有改善任何膀胱功能,Tuite 的工作再次证明了这点”。??留言汇集4:
?“【但是钱对于任何地方都是重要的事。在事件处于高峰时,NYU发表过声明,称肖同学为NYU的副教授。当时他确实是两边任职,NYU害怕失去NIH的钱,现在不可想像,在美国可能坐牢。】这个描述是错误的,请更正一下。
?我有个为人原则:不占任何人便宜,不拿任何不义之财,包括美国和中国。我回国时,立即将在美全职改为Part time (50%),方舟子知道我就是昏教授后,伙同匹兹堡大学一黄姓博士后,UCSF一个上海籍博士后向NIH和NYU举报我两边任职拿全薪,同时把美国科研设备偷运回中国。NYU按程序雇了位Independent inspector (律师),根据护照上出入境时间调查,结果是我回中国工作时巳向NYU 报备并将full time 改为Part time 50%,仅有一年在NYU工作时长较法定半年少一个星期,这惹得泌外主任Lepor对医学院非常愤怒:我需要Dr.Xiao to co-operate with China on the imporant project. I don’t request him to present physically in my department everyday! 另外,我运回国的设备是以前在纽约州立大学长岛医院时,其科研楼出售,所有楼内科研设备均要折除销毁,我和系主任及院方商量捐赠给中国?院方同意,但由我自付拆除和运输及报关等所有费用。我雇了折装工人,和一大货车,将所有设备运到Brooklyn 面对曼哈顿的集装箱货场,转到一集装箱内,向领馆和协和医院报告后,海运回国。运费5000美元是我出的,没找协和报销。当时为省钱,从大货车往集装箱搬时,特别是精密的设备,主要是我和我的中国籍技术员搬,忙到半夜,精疲力竭,技术员问我:Dr .肖,你是共产党员吧?[二哈] 当然,我的确在协和拿全薪,当时教授工资600元左右,泌尿外科每月奖金140元(已经三年如此,我回国开展业务,一年后迅速提升到几千)但我这些钱和工资卡都是由护士长保管,用于我的海外电话费和科室接待。
?后来NIH 课题顺利结题,我完全回国,但从不拿红包,从不拿药品回扣(为杜绝,从不开处方,不带组管病人,所以,我是中国至今唯一一个不会开药的医生)。从回国任协和泌外主任、所长十四年,直到离开,从来收入没超过1万元/月,所以,从来不够单独报税资格(每年12万人民币),应该是协和唯一不够报税的教授”。
?“还有,太太愤怒问责了。看来明星们都喜欢搞点绯闻的确有道理,大众都最关注八卦[Grin],我从家庭法庭拘留所出来后,立即回武汉办了离婚手续,但为了保证儿子在美国随我健康成长不受干扰,又回美国用净身出户,同时负责孩子们教育经费为条件,再在纽约法院协议离婚一次。这很简单呀?”
?留言汇集4:
?“大家注意前一视频里十年前美国新闻报道的亚裔小女孩,先天脊膜膨出大小便失禁,一岁多被一美国律师夫妻从江西孤儿院收养。她7岁时我们在底特律开始美国首批肖氏手术病人研究,她养母报名时人员已满,我对美国方面说"请帮忙,她在中国时没碰到我,在美国我希望治好她。”后加入首批九个病儿,肖氏手术治愈了她大小便失禁。研究成功新闻发布会时,她养母和另一男孩母亲(宾大护士长)同意上电视公开。这次国际神经源性膀胱和肖氏手术大会,我请美国朋友找到几位原已上媒体公开没有隐私问题的脊膜膨出和脊髓损伤病儿包括Rebecca, 邀请她们来中国开病人见面会,现场展示肖氏手术疗效。她现巳是大学生,她和她家人立即同意,并一起来“告诉全世界肖氏手术的奇迹”。
?当年是Peters 教授和我给她手术,然后Peters 定期检查随访她三年多。为了给Peters 教授一个惊喜,我没告诉他我邀请了他的美国病人到会。那天大会报告完毕,我上台介绍5例经典病例,首先放了十年前美国电视录像,然后问Peters: 你有无这小女孩的最新消息?他答:“4年前电话随访过,疗效一直很好,近年没联系。”这时,Rebecca和她当律师的养母从后排走上前来,Peters 非常惊喜,和母女二人紧紧拥抱,眼泪都快出来了。然后,其养母哽咽着介绍了Rebecca术前6一7年几乎每周去医院的痛苦,以及治好后的正常生活,连声说:这就是奇迹!对我和Peters 感恩不尽”。
?“她母女在会场的讲述录像更感人,但微信不能上传超过100m,所以只能发几张照片”。
我检索了发表在中国国外医学文献中肖氏反射弧手术结果。肖教授的結果是有效率86%,但国外其他医生做相同手术都显示该手术无效(我沒有查中国国內的医学文献),这导致国外杂志讨论实行该手术的医学伦理的问题。不知肖教授有沒有学过医学伦理学?我必須承认,我的检索並不完整,很有可能漏掉其它医生做肖氏手术成功的案例。如果确是这样,请肖教授予以公布,just show 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