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民族到了讲卫生的时候了

原创????????邱开冒????????一丘万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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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嗅觉正常的人感到舆论场上的臭烘烘的,以嘴代菊的喷粪群体隐隐已成气候,中国民族到了最不卫生的时候了。这帮以粪做旗的混混,泼粪莫言、抹臭农夫山泉,顺带还熏一下清华大学,以至有人惊呼“屎位升高”了。

江河湖泊的水位在汛期才会升高,水位线是防汛或抗旱的重要指标,而“屎位线”是舆论环境是否健康安全的警戒线。当屎位线淹没莫言冲刷农夫山泉时,意味着社会的排污管爆裂,言论的化粪池爆盖,人们都泡在粪水里。水灾过水位警戒线后,有个行洪过程,等洪峰过后重建家园;粪灾来临时,却不知“粪峰”行秽何时结束,屎位线怎么降低。洪水是天灾,粪水是人祸,水灾是季节性的,粪灾是却伴随四季,抗粪救灾比抗洪抢险更艰难。

后发国家发展的硬指标是GDP,软指标是化粪池,温饱很重要,排泄处理更重要,饭是铁,粪是钢,所谓暖饱知礼节,抓好代谢循环才是文明社会的综合指标,屎位线比贫困线更准确地描述一个社会的总体贫困程度。像孟加拉国首都达卡,游客不会研究人均GDP确定其发达与否,而是从满街污水横流,排泄物未经处理散发出来的原汁原味来判断他的文明程度。前现代国家进入现代门槛才初步解决了吃饭问题,不但从“吃饱”向“吃好”发展,而且在穿、住、行方面有所追求。但吃饱饭以后的排泄物处理,也是一道门槛,管头不顾腚,早晚会溅粪沾身。现在想泡臭莫言农夫山泉的群体就是社会排泄物,排污处理没搞好,必是一个臭烘烘的世界。

在化肥问世前的农耕时候,“庄家一朵花全靠粪当家”,吃与排形成原始的内循环,每个人都是能行走的造肥机。要在自家土地上拉撒,“肥水不流他人田”是最朴素的产权意识。胶东大地主牟家对讨饭的穷人很慷慨,因为牟家方圆几十万亩地,讨饭的肥料也会留在牟家田地里。当时的懒汉就幻想着成为一种“造肥永动机”——屙的肥料卖出好价钱,足够买烧饼,人可以靠肥料剩余价值养活自己。这理想由麝香猫实现了,它靠排泄出的咖啡豆制成的“猫屎咖啡”,养活了自己和主人。科幻大片《沙丘2》可能受“造肥永动机”的启发,各星际都在争夺一种奇异的香料“美琅脂”,就是沙虫的排泄物。排泄物可以变废为宝,无限夸大只能是科幻了。庚子闹拳匪时,老佛爷不知动了哪根玄幻弦,明知拳匪只是社会底层排泄物,却病急乱投医,把义和团当“人中黄”给大清治郁积,以为“民愤(粪)可用,民气(屁)涤肠”,结果,大清被沤在粪里了,朝廷屁滚尿流。老佛爷被熏醒了,下旨意与洋人联手除污清粪。慈禧的意识太超前了,国人虽然是一盘散沙貌似沙虫,但没有“沙虫”的特异排泄功能,排不出“美琅脂”那么迷幻的屎。老佛爷放粪出坑升高屎位,淹了国本,不可逆转地走向覆没,追根溯源,大清是被义和团这滩屎撑死的。有件事很有象征意义,大清帝都直到闹义和团时还没一间公厕,更没有公共卫生概念,八国联军进京后,开始管理公共卫生,建了公厕,从此皇城根下的人们逐渐告别了随地大小便的奔放生活,开始系统地管理排泄物了,才有“首善之区”的赞誉。

人们回忆过去贫困日子,“那时连垃圾都不多”,旱厕都被农民划分了势力范围,不能越界扒肥,大粪仿佛是战略资源。化肥普及后,排污设施、化粪池管理成了文明城市的重要指标。改开以后,国际贸易上进出口两旺,生理上吃喝与排泄通畅,捡垃圾的贫民也能吃饱饭了,治理环境污染引向纵深,在跟雾霾、海水污染、达标排放、碳排放做斗争了。蓦然回首,舆论场的屎位却急剧升高,排污治理、达标排泄、化粪池管理等问题依然严峻。“战马行动”“毛星火”这些蛆爬出粪池,“化粪池满蛆先知”,说明中华民族到了该讲卫生的时候了。

老胡、司马夹子金灿荣、张张维为等被坊间誉为“养蛊”家,其实是高估了他们,因为“妙方易得良材难求”,蛆虫很难练蛊,凭他们那点手艺,只能粗制滥造些“粪制品”,梦想着“以臭克敌”。但看这些“粪制品”的实战试验,反呛制粪者是一大亟待解决的副作用,老胡都给呛出眼泪来了。屎位线升高后,必须克服“屎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卡脖子的难题。老佛爷当年没玩转的,还看今朝吧。

2024.3.11
 

友梨江莉 发表评论于
2024年中国人民的新爱好:时尚雕花,别称屎上雕花,简称屎雕。
猜谜:三月里开两会。打一四字新成语。

慢生活 发表评论于
胶东大地主牟家—栖霞牟二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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