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鸟,你的女人林晨回来了!小脸儿一捏,水淋淋的。那肥屁股、骚腰身,看得人眼闭不上。口水淹了一中院啊!”吴大浪一路吞咽着口水,小跑着来到赵家客房,来不及坐下,话说得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吴大浪发现,老鸟嘴上不说,心里偷偷稀罕林晨,终于觉得这件事有门儿,自己的脏心思有了指望。老鸟的念头,虽然不像他吴大浪的“一根鸡巴往里戳”那样直接了当,然而两人要的结果一样,只是手段不同。所以吴大浪一直用粗话戳他的性神经,让他以革命的名义,干下流的勾当。
吴大浪相信,不管多高贵的女人,一旦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干她一枪,她不得不做任人摆布的小瘟鸡。吴大浪在刘田田身上成功的实践,上升到了理论的水平,让他在征服林晨的意淫路上,走出坚实的一步。并且在这次伟大的实践中,还要发动群众,跟老鸟一起,把这件鸟事办好、做到实处。
老鸟把手上的一本书放下,摸了摸贴身口袋,又瘪了一层,觉得不能再耗在这个鬼地方。林晨虽然穿着冬服,依然显山露水她的不同凡响,品位一流。这是一个“气质美如兰,才华阜比仙”的女人。
如果不是下放到这个与吴大浪之流同屋共铺的赵家所在的鱼米公社,而是在她的“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她一定是个“翩若惊鸿、明眸善睐、气若幽兰”的洛神, “鲜艳妩媚、风流袅娜、娥眉颦笑”的仙姑。
“如果让她的高贵,跌落到尘埃里,匍匐在我高举的‘造反有理、夺权无罪’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旗帜下,那将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啊!是否剥下她的画皮,全看她的臣服、她的言行举止!”老鸟遐想着,又感到不踏实,因为他从来没有跟已婚妇女有过亲密交往,不知道如何掌控火候。
为了安全起见,老鸟决定让吴大浪先上,杀杀她骨子里的高傲,让她的自尊溃不成军,然后自己再来摘桃子,捞政治资本。老鸟对跟进吴大浪渴望的肌肤淫濫没有预设,但是不排除这种可能。如果一切水到渠成,何乐不为。
正在给修远上课的梅老师,从传达室守门人刁大爷手上接过一张纸条,宋体字写着:
陆修远的任课老师:今天修远的妈妈突然生病住院,情况严重。他母亲的同事在外面等,接他回家看望一下他母亲。明天他照样上学。
梅老师对修远不熟悉,只知道他是从别处转来的学生。如果他母亲病危,让他见最后一面,也是人之常情。梅老师想了片刻,就把修远带到刁大爷身边,然后回去继续上课。
“大浪哥,你带我去哪里?”修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前回家,刁大爷只说有人来接他回家,没有告诉他为什么。
吴大浪早已踩好了点。在一处废弃的老房子里,大浪找了一间房屋,简单收拾了一下,至少不会漏风,房门能够合上上锁,窗户能够关上。
修远一边吃着吴大浪给的兔牌牛奶糖,一边被他拉着进了有点偏僻的房间。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把长板凳,脏兮兮黑乎乎,让修远很害怕。
在修远想挣脱吴大浪的控制时,被他按在地上,反绑双手,接着绑住双脚。又在他啊啊大叫时,往他嘴中塞进一团东西。接着用一块布条,蒙住他的双眼,才夹着修远,扔到凳子上。
一个病人家属,把一封信交到林晨手上。林晨撕开封口,信纸上写着:林晨,你的孩子在我手上。记住,你现在一个人来歪脖子槐树处等。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的行踪。我一直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如果你不按照规定乱来,你再也见不到修远。
林晨带上一个挎包,跟孙红梅说:“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林晨来到槐树旁,等了半天,周围连一只鸟都看不见。林晨一着急,肚子就疼,特别想尿尿。林晨觉得再不找个地方解手,尿就要夺括约肌而出,尿一裤裆,让林晨羞愤无比。
林晨不想活人被尿憋死,跑到路坡下,四周看了一下,发现有几个稻草垛,就奔了过去。林晨听到奔腾而出的哗哗声,觉得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音乐,旋律充满轻松、饱含释放、浸透舒畅。
林晨颠了颠像一级面粉一样雪白的两瓣半球形美臀,要把最后一滴残余在身上的尿液甩掉,双眼突然被人用布条蒙住。刚想大叫,口被塞得紧紧的、满满的,一点空间都没有。
林晨双手和双脚被人很快绑住扎紧,让她不由自主地侧身倒在稻草垛旁的坡地上。因为裤子还没系上,林晨吓得人好像要昏厥过去。身上的冷汗,像大哭时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横行霸道在瑟瑟发抖的肌肤上。
林晨发现有手在自己的下身来回摸索、揉捏和试探,让林晨不断挣扎、扭动,呜呜呜的声响,在空旷的野地,像一群乌鸦啊啊啊地叫着,飞过头顶的天空。
很快探索的咸猪手离开了她的私处,林晨怀疑老鸟出现了,制止了吴大浪的恶行。林晨很快感觉有人帮她收拾裤子,并认真地扣上了林晨用了很久的古奇牌的坤式腰带。
林晨发现自己被吴大浪背着,老鸟在后面单手扶在她的后背上。
吴大浪一路上,只要有机会,不是捏她的屁股、就是在她的胯下隔着薄棉裤,抠着拉扯着,更是把她扔在草堆上,伸进她的上衣,隔着文胸,揪捏她的奶子,还嘿嘿嘿地淫笑。林晨恨不得一脚踢爆这个畜生,不知道为什么冰院长的丈夫是这样猪狗不如的变态狂。
每次都被老鸟哼一声,吴大浪才住手。最后林晨感受到,她被扔到一处房屋里面。过了好一阵子,有人去除了林晨的蒙眼条和口塞。盯着地面半天,林晨才适应过来。眼前有一高一矮两个人,他们戴着蒙面套,看不清他们的真面目。
“问你问题。如果你如实回答,你的儿子立刻跟你一起回去。他就在你身边,你转头看一眼。”一个人用假声问道。林晨发现儿子,没有受伤致残,心里才踏实下来。
见女人准备好了,假声问道:“你的真名叫黎明明,你儿子的真名叫韦求索。你们是黄浦江市原市委书记韦广镇的家属。我已经回城调查过,你们的外貌特征、年龄大小是骗不了人的。
“我这里有一份供认书,只要你按下手印,我们立刻把你放了!如果你还想抵赖,我们把修远和你交给市革委会文昌阁副主任。告诉他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到时市文革将遣送你们到新疆、西藏,或者陕西农村,你们一辈子回不来,看不到韦广镇。给你一分钟时间思考,计时开始!”假声以不容分说的语气说道。
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林晨都没有按手印。矮个子在高个耳旁嘀咕了半天,高个子只好点头同意。
“林晨,既然你不合作,那就别怪我们的无礼,上吧!”假声说完,转身就离开房间。他无法眼睁睁看见他的女神,被一头猪糟蹋了。今天的事情,让假声很恶心。尤其目睹吴大浪一双脏兮兮、指甲里面黑乎乎的手,在冰肌玉肤上长出的神秘森林,肆意砍伐、无情摧残,让假声感到一丝悲哀,觉得自己走得太远了,仿佛走进犯罪的深渊。
见林晨死不开口承认他们是韦广镇的家属,即使吴大浪双手左右开弓,无情地扇了她十几个耳光,让林晨“姣若春花,媚如秋月”的美貌,很快呼呼呼地肿胀起来。如此粗暴地殴打林晨,让假声心生退意,觉得这个吴大浪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文盲、杀人越货的土匪。
假声悄悄地离开了废弃的房子。他想把这些天来,在鱼米镇的所有幻想和企图,像眼前这座破烂房屋一样,废弃在旷野里,不想再回来看它一眼。
吴大浪把被他打得有点晕乎乎的女人上衣拉扯开,用力把她文胸拉了一下,拉不掉,就往上推了推,看见两只又肥又嫩的大白鸽,立刻按住,生怕她们飞跑了。林晨不敢喊叫,怕他发觉她口里没有东西塞着。
吴大浪觉得玩够了,拉扯裤带,把女人翻过身来,露出进攻的碉堡枪眼,吴大浪准备用他丰足的弹药,把她砸开,让她发出呻吟的呼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