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九觉得,女儿万山红跟贾红星一样,在婚姻的善恶是非上,观点鲜明、行为果断,从来不拖泥带水,让他压力很大。董九害怕自己的婚内出轨给她们带来内心的痛苦,甚至影响她们的婚姻观,因为自己无法保证在失去肖新妍的支持下,一定能够痛改前非,最多让出轨不留踪迹,更加隐秘,就像天空的飞鸟,过后无痕。
万山红见爸爸吻干她的泪痕,知道他是一个爱女成痴的老男人,喜欢的东西,就像一块宝贝,不分轻重、没有界限,让局外人看不清他们是父女还是一对情人。虽然干爹几乎是她两倍的年龄,但是他的体力和心态,跟一个毛头小伙子一样,让万山红感到力量、霸气和诱惑。
“坏爸爸,一天天把女儿拖下水,女儿失身了怎么办?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不许这样,跟女儿的男朋友一样,坏蛋、坏蛋、大坏蛋!睡觉吧,罗哩叭嗦,都快一点了!”万山红虽然很享受干爹像一条小狗一样,摇着小尾巴,逗她开心,但是又像一剂慢性毒药,在麻痹她的世界观、腐朽她的意志、模糊她的是非标准,走到干爹及时行乐的人生路上,成为第二个冰细思姐姐——名义上的女儿、实质上的妻子。
“想让爸爸吻一下吗?”董九本来还想聊一聊女儿回郊卫县任职一事,见她聊兴阑珊,低头问道。“爸爸不要伸到女儿口里玩耍好吗?”万山红很害怕干爹的湿吻,因为是那样霸道和令她芳心颤颤、怦怦蹦跳、小鹿乱撞,又喜欢被干爹霸道地“欺负”,气喘吁吁地要求道。
董九还是屈服于自己的堕落,立刻吻着女儿,把女儿两片娇唇,想象成她的两片饱满的阴唇,吸吮无度、啃食不已,更是把女儿上嘴唇人中处,当作阴蒂,小心舔舐、细细抚慰,直到女儿情不自禁地张口,接纳他的侵袭。
董九好像进入女儿的阴道,卷食着女儿如宫颈的舌头。长舌如阴茎,在女儿檀口如桃花源的销魂窟里,到处徜徉、触摸、按摩和擦拭,试探女儿兴奋的泉眼、尖叫的风口和颤栗的把柄。弹奏着女儿如心音的琴键,轻叩着宝贝似前世的因果;感受女儿的不凡、模拟乱伦的情感。呼吸如痛快的呻吟,娇喘吁吁;生津似抽插的爱液,吞食声声。直到女儿一把推开董九的不知深浅、不顾远近,好像要入口偷心、涸津裂肺,更是压胸憋死人、贴身难堪情。
“坏爸爸,您把女儿当成啥?以后再也不来小楼了,呜呜呜——”万山红明显感受到干爹在性侵她,忍不住愤愤不平地指责道,更是被羞辱得哭泣起来,“这哪里是接吻吗,跟男女性交一样,恶心死了!”
“宝贝,都是爸爸不对,爸爸再也不敢了,原谅爸爸胡思乱想,一时堕落,好吗?别哭了,爸爸以后真的不敢了!”董九见女儿又哭了,立刻吓得不知所措,喃喃自责、不停地道歉。
“爸爸,女儿知道您想上女儿,但是人家没准备好嘛!何况父女这样亲近,能被干娘接受吗?答案是不言而喻的,所以啥都别想了,睡觉吧!”万山红见干爹唯唯诺诺地帮她擦拭,只好安慰他道。万山红说完,董九立刻搂着女儿躺了下来。
万山红被干爹的深吻折腾得内心惶惶不安,更是兴奋不已,觉得干爹对她得寸进尺,也怪自己时不时挑逗干爹的底线,引起他的邪念,虽然此时被他搂着,却始终安静不下来,身子来回动弹,怎么躺怎么不舒服。
“宝贝,睡不着吗?”董九关心地问道,“要不我们父女再聊聊!”
“不,有什么好聊?爸爸满脑子都是要强奸女儿的淫思秽念,就想拉女儿下水,要让所有的女儿都成为爸爸的小老婆!嘿嘿嘿,坏爸爸,真是个大色鬼!明天女儿就告诉干娘,您想强奸女儿,哼——”虽然一下子又被干爹紧紧搂在怀里,压得雪胸香肩芬芳四溢,更是下身隐隐被那条驴货抵触着,但是愈发激起她内心的愤怒和羞辱,禁不住恶狠狠地警告他道。
董九松开怀抱里的女儿,转身看着女儿哭后愈发炯炯有神的双眸,露出无法掩饰的喜爱和痴迷,伸手抚摸着女儿娇艳无比的脸颊说道:“宝贝,爸爸有你是此生最好的安慰!女儿是不会出卖爸爸的,对不对?今天爸爸本来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女儿想听吗?”
见女儿点头,董九情不自禁地又把女儿搂进怀抱,让她体会自己喜爱她的心跳,并轻声说道:“宝贝,你刚才问爸爸,邹副主任是否知道李青岛的品行,回答是肯定的。事情是这样的。”
接着董九跟女儿简单叙述了一下跟李青岛的过节,才让万山红知道干爹不但跟邹够够上过床,还跟朱玛瑙,这位革命先烈的遗孀有一腿,甚至跟姐姐李清照不清不白,难怪李青岛要置干爹于死地而后快,因为他奸淫了他的老婆和女儿,这种耻辱放在任何一个有家室的男人身上,都是奇耻大辱,不雪耻的简直是凤毛麟角。
“畜生、畜生、大畜生,活该被陷害!”万山红听完,对干爹的人品彻底失望了,很快开始同情李青岛,觉得干爹一切遭遇都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情不自禁地指着干爹的大脑门,大声斥责道,“总有众叛亲离的一天,您将来会孤独而死,没女儿会认您,如果再不悔过自新、重新做人!”
董九已经习惯被女儿责骂,只好耐心听着女儿的怒骂和训斥。等女儿骂完了,心情慢慢平静下来,才开口说道:“宝贝,你想回到父母身边吗?”万山红听完,半天没吭声,不知道干爹的问题里有什么深意,难道他被自己骂了几句,就要赶她走人吗?
“爸爸,您不要女儿啦?”万山红担心地问道。
董九摇摇头,见女儿终于说话了,欣喜地答道:“市革委会决定在郊卫县建五七干校,而这件事需要派一个心腹前往郊卫县,成为县革委会副主任级成员,管理文教卫生方面的事务,保证被劳教的干部们,老老实实、安安全全、健健康康完成劳改。宝贝,这帮老干部毕竟还是共和国的精英。一旦中国的国运重回轨道,他们还会东山再起,所以我们要保护他们,尽量减少他们的死亡。宝贝,爸爸想让你回老家县城,担任副主任之职,愿意吗?”
“女儿刚刚开始独立动手术,都没入党,怎么回县城担当大任嘛?爸爸,女儿不想离开您,虽然明明知道爸爸对女儿一直图谋不轨,嘻嘻嘻——色鬼爸爸,不许您笑话女儿!爸爸——”万山红说完,揽住干爹的脖子,让他耳鬓厮磨着、暧昧着,想不到干爹对自己的未来是这样安排,不知是福还是祸。
“宝贝,你还会在新一院外科总部继续接受培训,直到成为一个合格的外科大夫。爸爸会向市革委会建议,让女儿成为县医院革委会主任,全面负责外科的运转,跟新一院外科合作,组织江北基层医务人员的外科培训,并选择优秀的学员,进入新一院进一步培训,然后充实江北的外科医务人员队伍,好吗?”董九跟女儿商量道。
“爸爸不许再认女儿,否则女儿不回去!爸爸,还不许对别的女儿好,只能跟女儿一个宝贝好,知道吗?”万山红听完,有点心动,因为她的父母在郊卫县人脉广泛,回去对自己来说,如鱼得水,加上身后有干爹的新一院和肖新妍的市革委会强大的靠山,对她来说如虎添翼,无论在医务上还是仕途上,都是前途不可限量。
“宝贝,你是爸爸最心爱的女儿,不但能力强,而且貌美如花,更有手段拿捏爸爸,爸爸唯女儿马首是瞻好吗?爸爸有你一个女儿平生足矣,不会再认女儿了,高兴吗?”董九想不到这个被迫认的女儿,无论是智力还是情商都异于常人,心中非常惊喜,更是情不自禁地打着包票说道。
“真的吗?只要爸爸乖乖的,女儿就会嫁人,否则孤老一生,让爸爸心痛死,呜呜呜——”万山红喜极而泣,觉得干爹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好色多情,亲情不分,弄得自己也是父女不像父女、情人做不成情人,心里非常混沌不清。
“宝贝,别哭了!爸爸问你,怎么搞定李青岛?”董九立刻转移话题,让女儿把心思参与到话题中来,所以一边说,一边帮女儿擦拭泪水。
“坏爸爸,老是惹女儿哭哭啼啼,女儿眼睛都哭肿了吧?”万山红推开干爹献殷勤的大手,不停地抱怨道,“那爸爸不许再跟邹副主任上床、再也不能动姐姐李清照,否则女儿绝对不管爸爸的破事!”万山红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干爹,见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如果女儿发现您失言,就替干娘阉割爸爸,同意吗?”万山红恶狠狠地补了一句。董九低着头,不敢看女儿怒火中烧的双眼。
“懦夫、懦夫、懦夫!”万山红不想再管干爹的烂事,让他去接受上天的惩罚,气呼呼地离开干爹的怀抱,转身自己睡去,不管身后干爹怎么说好话,都一声不吭。
“爸爸答应女儿还不行吗?”董九最后只好让步,喃喃自语一般地答应道。“不许反悔!”万山红听见干爹走到自己要求的地步,虽然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诚意,但是毕竟有他口头上的承诺,也是自己抓住干爹的一个把柄,虽然知道干爹对女儿一直百依百顺,所以立刻追问道。见干爹无力地点头,还是报以干爹一个搂抱,命令道:“明天再说,现在抱女儿睡觉,不许再说话了!”
第二天,万山红一上班,就亲自从邹够够副主任手上,接过新一院外科总部外科医师的聘任证书,欣喜异常,抱着邹够够副主任,道谢不止。
“万医师,你是新一院外科最杰出的进修医生,受到所有专家的一致好评,他们认为你具有外科的天赋,希望你在未来的职业生涯中,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邹够够还是第一次这样赞美女儿以外的其他女子,因为在邹够够眼中,感觉这是一个正义凛然的女人,不像冰细思、隋馨和女儿李清照那样,一哄就被董九上身,做乱伦的丑事。
“谢谢您,邹副主任,您是我爸爸最好的妹妹,山红永远不会忘记您的帮助和支持!”万山红立刻略施手段,让这位倒霉女人既提拔她,又不防范她,“爸爸说,让您方便的时候找他一下!我姐姐李清照还好吗?”
邹够够想不到这个默默无闻的郊县女子、山村卫生员,说话接人还不错,微笑道:“你姐姐昨晚生了一个男孩,七斤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