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读圣经(勿转载)

生活是可以缓缓的,即便看上去是在浪费时间,我情愿在慢慢里被时光雕刻,而不是急急地消耗生命的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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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咖啡馆回来继续。咖啡馆小哥25岁,老板。他出生在加拿大,随父母回南美。两年前开了这家。我选上次用的Vintage咖啡杯。我以为小哥是伙计,个子小小的。他说住上铺。口风紧,我问店是父母资助,他说是他自己的。



我写下这个题目,一下子拉回九十年代,“你一定要读董桥”。我便不读。直到读,隔了二十年。我一下子喜欢董桥的藏书故事和南洋轶事,有大陆早年润到港台的朋友故事。

不带偏见,不是那么容易。何尝没有想过,不是基督徒,为什么要读圣经?

这些年认知发现基督徒不读圣经的也是常态。:)不是基督徒喜欢读圣经的好像反常。我还被怀疑过。有什么好怀疑,我有日记为证。更不用自辨,上帝知晓。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生活里各种疑问在圣经里也有答案。

佛经里也解答人生疑难。佛是有缘。我想我爱读圣经,是自然而然。



我2020年才开始读英文版对照中文版,香港人基督徒家拿来的旧圣经。真的读破封面。

读圣经到底有什么好?我记得捡到一本六十年代新约与诗篇的“小红书”,前言写每天读圣经有福。按照它的编排我跟着读了两年。我难道不有福吗?

今天与老邻居图书管理员说,又有一家邻居请我临时工,On Call那种,每月多几小时,咖啡小钱活络了。上帝细数我头发。

写博十年,我害怕过。某天读到圣经里说不用怕。我忽然不怕了。

这个十二月读Job约伯记。约伯历经苦难,一些文学名著写到苦难,会举起约伯做对照。约伯记前面写到他子女是喜宴会的,大吃大喝的。真的基督徒能追求大吃大喝吗?我读时,常常自问自答。

狄更斯厉害,下笔不谈“伪善”,可是《荒凉山庄》里刻画了好几位伪善的基督徒。写到两个穷苦的底层女人救患病孤儿,最后凑几个便士。读时立刻想到圣经里提及寡妇捐献的事。西方社会道德观念是圣经故事托住了底。

H说“中国大妈”在上海出发的邮轮上吃自助餐的贪婪,等等。她想那是饥荒等历史原因造成的。我提及我祖母是经历抗战的,受苦远远大于“中国大妈”,但老人家在世积善,那是有佛教信仰体现。“中国大妈”所缺失的不只是十年没有书读,而是整个传统信仰被摧毁后的后遗症了。

上海朋友传来一个公众号里我看了一篇,有句提及二十年来国内风气只有攀比与炫富。我没有加任何公众号。每天阅读圣经,阅读纸书,已经是每天的功课。

那么海华居多的网络呢?当我们谈养老时,到底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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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威尔的文笔真是优美,带着一点点感伤。manna出自旧约,所以我一直说必须读圣经英文版”上个月微信写给上海做编辑翻译的朋友。再查看时间,11月1日早上九点二十七分,我在豆子咖啡店发了照片。The moment 定格。



“高建群写《我的菩提树》,我读完总有点觉得他写的与平常中文体不一样。最后他说参考圣经书写。”我夏天偶然在图书馆中文书架上拿下借阅。高建群是陕西作家,参考两百本书(记得大约)写了佛教东渡影响中国文化历史的书。读来不艰涩。

年初也读了人民文学出版社庆山的散文集。庆山曾名安妮宝贝,网红作家。我读过她一本《莲花》,旅游与援藏教师有关。这是我第一次亲密接触网红作家,读的是图书馆的纸书。后来读过她的散文,杂志上的。只是这次读人文版新作,觉得她没有什么进步。在她的碎碎念里,提及她没有读过圣经,不了解基督教。可惜了。

我狭隘的认知,民国那代文化人,不一定进教会学校,但读过圣经,好像是基本工了,是对西方文学认识的一个底。木心读新约与旧约,比作去外婆家和舅舅家一样。

做东西比较文学的,圣经是新华字典。钱钟书、叶嘉茵引用圣经,随意。张爱玲某篇提及旧约里浪子回头的故事。估计手边没有圣经,所以没有注明出自哪章节。我读到想是圣经故事,也记不起具体。谷歌一下,出自路加福音第十五章。

这就是读过圣经的好,读到英文书里,只要有圣经被引用,一般不会引号注明,圣经是老早西方人的三字经。我,要圈出,常常旁边还写下“圣经体”,小确幸般会意。

海华只要进博物馆,没有读过圣经,看中世纪到文艺复兴的大量油画,会不会是盲人摸象感?

我昨天看一条新闻,一位男子去急诊室,做了检查,回家第二天不幸去世。他留给大家的幽默文字是,说自己做检查被剃胸前一小撮毛,像参孙。参孙,鲁本斯画过,疫情前去AGO看过鲁本斯特展,给厨师长讲画展里一幅幅圣经故事。还遇见穿着包袋显示不差钱由美术老师讲解的华人妈妈群,四十左右年纪。她们没有一个知道画里的圣经故事,没有一个读过。

读圣经,真的不难。先可以读房龙写给孩子的圣经故事,等等。直接从旧约开始读最好了。不是高考,不用紧张。我从2018年7月辞职(全职),开始读,至今,中英文读了。

每天读,今年只有九月十八日未读,查日记发现。唉,难道我纪念九一八事变忘记读了。

与朋友约了喝咖啡,回来再改。不是豆子,是另一家。接头地点不便透露。哈哈哈

姚顺 发表评论于
回复 '觉晓' 的评论 : 读《旧约》

巴以之战,是《旧约》的展开;俄乌之战,是《战争论》的运用。

巴以打,天下乱。俄乌斗,家鸡打得团团转。

巴以之争,溯回圣经;俄乌之战,最远也就追到工业革命。

以色列的义和哈玛斯的不义,是耶稣传教与撒旦使坏份量级的较量;俄乌,是大熊孩子斗小熊孩子。

上帝的选民,总占理,总占着最终的理,譬如守七戒。但,难相处。上帝的道理,好是好,就是不近人。譬如那七戒,守住且一贯,到处弄得像犹太人社会,纵如天堂,几个人愿意待?以色列每次挨打后不久,得到的支持和得到的抗议不对称,是不是和他们的理和行为不近人情有关?

每次巴以生事,末了,都是一次人类集体去了一次教堂,做了一回礼拜,都回到了圣经中的某一章节,都在接受考问:我们应怎样生?怎样死?

其他地方的争战,没有这个基点。

拜登说,巴以和乌俄之战,都是邪恶要吃掉民主。这是饮食男女般的总统的话。

民主与专制,有如萍水相逢,就是那么回事。以色列与哈玛斯,其实是与阿拉伯,则是文明的死嗑。《旧约》死嗑了几千年,还没完。巴以,再嗑。不好玩,也不使舒服。

《旧约》文明,好听,好看,但不好处。好像那主,到处见他两手摊着,张着,挥着,谁曾想去握握?

以色列,被杀得委实可怜。可一听他们总理的讲话,一看见那个样子,由不得联想到与犹太人相处的林林总总,也会由不得产生个置问:你能和谁处得好?

(《旧约》里的人物,都难缠得很,夹生很生。边读,会边恨身为汉人的过于随和,可也会生疑,这么picky , 就好吗?)

《出埃及记》到纳粹除犹,替犹太人说话,往往只能就屠杀说屠杀。一扯别的,替犹太人说话,很难。战争,有如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商战败了,则往往使生不如死。这时的胜方,好多是犹太人。

他们占理,他们合法,应该他们赢。一条街上,一个小区内,几十年住下来,犹太人拽了。而且拽得合情合理。

正因此,恨得周遭咬着牙。

世界真混仗。可,是世界。上帝的选民真棒,可,是娇子,赚得羡慕,但不讨喜。

这里,能见到真理的面相,和耶稣像一样:俊得没话说,以至和他没话说。《旧约》读罢,人间不美好,天堂也不美好。亚当夏娃被打到地上,他们未尝不是高兴的。

据说,美国没有一所大学的校长出来说以色列好话,说巴勒斯坦坏话的。暗自想,不要是他平时和犹太同事斗,斗也斗不过,这下找着机会表达愤闷了?

说句题外的,还是美国人好处,大男孩,什么只图个大概齐,接着,傻乐!
姚顺 发表评论于
回复 '觉晓' 的评论 : 学《圣经》,就是去中国化。

不是圣经cover 不了中国,更像是圣经想都没想到,人的灵魂长得竟是这样的出乎意外。

读圣经读进去了,有身心分离的感受。不是民族,历史虚无主义,而是那个民族那个历史,在正常的世间,没法理会。圣经所述,却正是常识常情常理。

从创世纪到启示录,是一部犹太人的历史,其实也是正常人类社会的发展史的始末。出埃及记,民数记,…以斯拉记….. 昭示着苍天之下的正常发生的纲和目。有“阿Q精神吗?有躺平哥吗?有内循环不已吗?有些无为而治,天下大乱吗?有裏小脚,剪辫子运动吗?奇葩也是花卉,有如畸型也是生命,终究是以资观赏的命。

有道三观,说得咔咔的。旦读圣经,在正常的观念中,它们原来连眼疾都谈不上。譬如“世界都没有见过,谈何世界观?”何其铿锵!读着创世纪,首先就会置问自己,你们知道什么是世界吗?闻得到神创与进化的味异之处吗?感受到了一种更为广大深厚的胸襟视野了吗?如是,哪来的三观?

听得出《命运交响曲》的命运感,是在读圣经之后。回顾时觉得,也只能产生在读了圣经之后。贝多芬和所有的诉说命运的,他们所得到并说出来演奏出来的命运感受,在圣经里都有,他们只是抽出了几缕。创世纪说天地的命运,出埃及记说民族的命运,里斯米记约伯记…. 说个人的命运,是在说人生无常,人世沧桑,更是在一个世人不可能有的高度和广度上展示事物的始终,使信,连地球都不过是个微尘而已,病毒也是个完整的宇宙,从而托出一个读圣经才会渐渐感悟出的一个宏大的端正。

什么是人?或人是什么?“我是光,我是路”,“我是始,我是终”,将这个完满展开的,便是圣经各章各节。总也觉得,神是一步步走向自己,更深地走向自己的人。圣经有如层层过滤网,经由,日子,灵性在洗涤,净化,走向神,即自己。自己的原生态在《创世纪》的第一行,在《启示录》的末一句。如此高高在上而又深不可测的之于生命的见识,读圣经愈久,愈惊叹连连。

而这一切,都是在去中国化,由表及里。有了这重感受的感觉,蛮受用的。什么都在被捋顺了,有种通体贯彻之爽。



觉晓 发表评论于
谢谢尤其开心。我想穿上英国人说爱阅读女人的“蓝袜子”,不戴“读书人”帽子。祝你阅读愉快!并分享。
觉晓 发表评论于
回复姚顺,今日与H讨论,提及最近读到一篇你的文,标题是关于城里的氛围。我想我是看懂了。然后看评论。我跟H说,失望。评论里有太中式思维模式,时代的痕迹就这样像熨不平的衣褶。
看见你来留言,惊讶。
曹丞相典故越洋而来,中国文化太强大。
觉晓 发表评论于
读英文版,对照中文版,想一想为何这样翻译,出入几何。也是猜谜般趣味。读到翻译美的,比较文学鉴赏。喜乐也。
因木心写的,好奇心,于是翻圣经,中文到英文。和合本到英王钦定本。也是延伸。
想一想旧约里的比喻,犹太人小孩子从小学,故犹太人文学起点高。
尤其开心USA 发表评论于
觉晓是真正的读书人哪!我也在读圣经,越读越会觉得不读圣经妄为读书人。这是一本很神奇的书。过去清理书架觉得很难,现在觉得容易好多
觉晓 发表评论于
谢谢姚顺。先是以为要挨你的砖。还好,有个“赞”,赶紧接住。
任何信仰,落在实处,衣食住行体现,才是真信。比如耶稣教使徒出门不用多带衣,替换一件足够。读来多实用。这就是生活的美。
我倒是先从“读”出声开始,一句一句。读着读着,觉得圣经朴实。现在有“翻”的状态,比如读完约伯记,又想读士师记。
姚顺 发表评论于
中间有一段是说圣经的。懒得去裁剪。



圣经的“圣”,当作“生”解;“经”,不当“经典”,而当“经历”看 ——— 等等

懒与慵,勤劳就是不老实

懒,是不想动。慵,是连想都不愿意。明代好几个皇帝十几年几十年不上朝,是慵;宋朝的好几个皇帝遇事两手一摊,岳家军事儿怎么办?这是懒。

懒,近于赖,能成歹。靖康耻前后的大宋江山,就是歹意横流,“我就这么一堆,你还能怎么着吧?”话说宋,积贫积弱。不懒,怎有此“积”?不致歹,会提早“东亚病夫”?

慵,是“困了,懒着理你!”送公主入藏求和;苏武归汉,积攒了一肚子的与匈奴人相处的经验,朝廷采纳….是也有点懒,但尚有掖着的东东。

林妹妹是慵,提起笔来写出的诗句,谁不说好?!杨万里是懒,“一二三四五六七”都做了诗句,留下的一万多首,九千九百渣,好多很歹。

“春暖慵无力”,一到阴凉底下就来了情绪。读李清照词,常会觉得她多得句于此际。

都说知青当年怎么怎么勤劳。回城了。去他们的家看看,门前一堆鞋,床前一堆书,到哪儿“随便随便”,懒得脚底抽筋者,是那么得多!

看高考后考生撕书洒成广州雪花大如席的链接。联想到造长城,挖运河,接受再教育。

惰于劳,谁不?!而中华民族偏有勤劳的“美德”。结果,哪儿的唐人街都是“你懂的”那样;华人住的房子,常常不大好卖;几家华人餐馆经得住细查清洁?

遇到的好几个大学生说,进了大学就好过了,追剧,谈恋爱,考试前两天背背。

勤快,是动作习性。勤劳,则是装。犯懒的,被称作懒傢伙的,多曾是勤劳者。

长城,金字塔,一目了然的是役,苦役。大陆的中小学,好像它们。受过这苦的人,多有不经意的装。勤劳,就是不老实。这样说,很过份?!

圣经的“圣”,当作“生”解;“经”,不当“经典”,而当“经历”看

圣经,一直想读为生经。老健一句“神迹其实就是心迹”,说得敞亮,听得早晨神清气爽。“神在哪儿?”从来不是他问,而是自省。溜老健的思“须”,以为。

有如《天问》,竟被学问家从中读出了什么宇宙观物质观价值观人观….. 其实它是屈大夫的“对影成三人”,或曰“ 自我灵魂拷问。”

开端不在创世纪,结尾不在启示录。“家祭毋忘告乃翁”,如诞生;“踏遍青山人未老”,明明显显得看到暮色扑过来;一家五口子。三个年龄贴得很紧的女孩,一个大点的扒在餐桌上写画什么,另两个在连条椅上来回走。年轻的妈坐在一头,和对面的丈夫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看着,觉得,像从创世记一直读到了启示录。这不正是生命通史和原生态,理想型?

圣经的经,当“经过”理解,好过当“经典”看。如果再开放一点,将圣看作生,那么圣经就成了生命纪实小说。在读过的写人的书中,应当说,超过《圣经》的,至今还没有。

一直想说,说“认识你自己”的人,和圣经的作者,是能说悄悄话的那种关系。

总也觉得,古兰经是圣经的地方版,佛经则是圣经的连环画。佛到中国,比着个儿得大,是看连环画入迷,心智迷陷在幼稚所致。“南朝四百八十寺”,就是一座座租赁连环画的铺子。觉得。

读《人间词话》和鲁迅

读说道《人间词话》和鲁迅杂文的文章,一见引用原文,就不再想读引号外的字句了;读王国维《人间词话》和鲁迅的文章,他们也引用,可多不愿卒读所引,急着读他们的评析。

《人间词话》,只须读,少引用。不然的话,不反客为主才怪。

鲁迅说什么是中国人的话,听着就是。能说得比他更好的,一时半会儿看不到。

乏走狗如胡锡进司马南,竟有海量粉丝, 说明着,这儿已经不够格于鲁迅中国国民性的批判了。

杂记

丢掉正在读的沈从文俞平伯朱自清,转而去读白桦阿城王朔余华,不是件容易事。不信试试?下放,有时也挺难的。

几十年间的中文阅读经验使尤难接受的道理是:今胜昔。大胆附加一条:女美,也是。

说过几回,女娃要紧的是“玉精神,花模样”。立遭“三八”眼。

遇到大陆女娃,她,还是他?常犯糊涂;遇到男的,却还是个男的,可那身板,男得不够。

今日得金句并录

“今天的太阳为我升起”。(语自老健)

“神迹,其实就是心迹”。(语自老健)

“尧之都,舜之壤,禹之封,五千年的文明,竟至如斯!”(语自山水苍茫)










姚顺 发表评论于
木心讲圣经,读了读,有议:

中文《圣经》,看起来,别扭;读起来,有隔。

华人教会,像嫁接,而且总也沒全对接。

佛经,何尝不是?说得特溜的禅,抄得特油的心经,山寨的精品而已。

上述所有,不过是在说:我们汉人,也想有灵魂。

希伯莱文的旧约,希腊文的新约,后来德文法文英文的圣经,原汁原味也在流失,但不至变质。猜。

有道:译,只得原本的三分之一。译成中文,得不到原本的三分之一。想。

所以,木心讲旧约新约,只当文章读,不作说教看。

汉语,不够用来专门说灵魂的质量。汉文化没灵魂,是沒折的事儿。

但,我们在找灵魂,自东汉佛教传入,至清中叶后传教士入住。

往往,不是“教”感动了我们,而是我们被自己求教的努力感动了。

我们尚未入“教”,还没到这一步。例子:这里的文学。美感,有些;灵魂,几许?

体验饮食男女的实惠,就是这里从来的文化水平。




读圣经,糟;不读,糟糕。转读英德法文的,进一步读希伯莱文的,转至精,灵。

这儿要改变,殖民个几百年,于其间,汉语成第二语言。不然,捣浆糊。




木心只会,或者说,大陆人只会读书,读《圣经》是读另一本书。

就会个汉语的人,大约也只能如此。

在德国教堂里参加礼拜。一下想到一本英译本的名字:《民主,作为一种生活方式》。饮食男女的日子里,没有这些。

其实也有它们的零碎,像祭祀,敬礼。但“意思意思”,骗骗嘴,骗骗日子。


常读圣经。奢望:得到一两切入点,尝尝得到灵魂的滋味,一点点一会会就行。至今尚未。








姚顺 发表评论于
觉得,翻圣经,才对。读,有点“高考”。 还会觉得,有心了,一直在翻圣经。这篇从喝咖啡到终了,记得有心,想着活。我觉得,这就是在翻圣经。 经辩,查经,有点读专业的味道。圣非专,它是普通不过的普通。圣经不讲“业”,面向散散的平素。 这篇文章的氛围和翻圣经的氛围很搭。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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