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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十地 第十三章 惊变
百里之外几座峰峦上,各脉长老几乎是不约而同地看向洛云峰的方位。
众长老抬眼就可看见那漫天汇聚而去的灵力洪流,犹如星辰彩缎飞舞,乌云翻腾笼罩了洛云峰大片地界,期间青紫闪烁升腾,闷雷声响阵阵,声威赫赫。
这么大阵仗,莫不是牧长空那个老家伙突破纹灵境不成,不乏有纹灵初境的长老对这奇观啧啧称奇,好奇牧长空又从内门那对父母手里拿到了什么好东西。
感悟着高天之上的煌煌天威,只有洛云峰众人茫然无措。
几十人的洛云峰弟子手持兵器站在洛云峰广场,面色肃然如临大敌。
这磅礴的气息,皆是以为魔教余孽打上了山。
魔教余孽时常肆掠洛缘府众多小山峰,自最后一支魔教主脉圣渊覆灭,魔教全脉分崩离析,仅剩下一些小鱼小虾四处肆掠,如同臭虫令人烦躁。
其中修士最强不过纹灵境,对大型山脉没有丝毫影响,这些残兵败将也只能肆掠半月峰这种筑灵境峰主的小脉。
几道气息从后山飞掠,牧长空筑灵圆满境的气息瞬间笼罩整座山脉,众人心神大定,
随后师娘江云雁竟然走出了后山,御剑凌空在广场之上,其间云雾缭绕,无人能看清她的真容。
“各自回房凝神打坐,无长老律令不可随意行走,此乃天降机缘,切勿错过。”温柔似水的声音流淌众人心间,所有弟子分分得令回房,仅剩下陈青山站在原地。
见师娘未走,他心领神会遇剑而上,恭声行礼道:“师娘,这道气息的方向……”
“不用担心,虽不知怜霜那方出了何事,瞧这灵力并无半分阴秽魔气,兴许是灵宝现世,总归只会是好事,你且宽心。”江云雁温声宽慰道,“而且你师尊已经先一步过去了,有他在,无妨的。”
陈青山瞧不见师娘相貌,江云雁对外一向不露容貌,看不见对方表情,他也只能点头应是,转身朝自己的别苑走去。
见师娘御剑回到后山,并没有前往许师妹住所的意思,陈青山想了想调转方向前往灵里汇聚之处。
江云雁有所感应,回身见陈青山御剑离去,自己夫君一向喜欢这个弟子,她倒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任他离去。
可可回房之后突然陷入沉睡,怎么也无法唤醒,任她如何施法都没有动静,她刚告诉给自己夫君,转而这天地异象便出现了,牧长空只留下一句照顾好门内弟子便匆匆离去。
云雾之下,江云雁那成熟娇媚的脸蛋满是对女儿担忧。
陈青山刚能看见许师妹所在的山峰,就看见自己师尊牧长空停在前方,那道熟悉的背影此刻正透露出一股阴霾。
他犹豫着停了下来,恭声道:“师尊。”
牧长空面色严肃回过头,脸上一瞬间闪过一抹黑气,陈青山低着头并未觉察,见到他牧长空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神深处藏着一抹疑虑。
“你为何会在此处。”他冷声问道。
陈青山听出了牧长空语气里的不满急声道:“弟子只是心忧师妹,斗胆违背了师娘的吩咐,请师尊责罚。”
听到江云雁,牧长空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一声冷哼,“来之前可被他人看见。”
陈青山一愣,犹豫道:“未曾。”
“那好,你随我来。”说完牧长空便先行离去,陈青山思索片刻咬牙跟上。
院落之中,两道神道境女修残魂正眉头紧锁。
愈发狂暴的灵力奔流此刻已经化作飓风,在院落中肆掠并且愈发壮大,大有暴走之势。
“你突破的时候也这么大阵仗吗?”林若薇难得好奇道。
玄娘给了她一个白眼,“瞎说什么呢,这哪怕铸造化金丹也没有这么大威能啊。”
这般异象明显是突破之人被天道锁定,醍醐灌顶加身,但为什么是这么混乱的气息,两人俱是不得其解。
至少在她们修行路上,只有那些远古仙门圣地的天之骄子才有能力在突破时引来异象,两人对视一眼,只能暂定那名叫许怜霜的女娃天资已经类比上圣地天骄。
总不可能是许长生,作为寄宿在他体内的两道残魂,两人比许长生更了解这具躯体的孱弱。
“这个先不提,来人了,直接杀了?还是如何。”林若薇皱眉道。
两人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异象,原本玄娘准备的隐匿法阵已经失效,现在再出手布阵先不说消耗巨大,时间也来不及了。
玄娘撇过头去,“你打的过吗?”
“呵,两筑灵蝼蚁。不过百年道行如何不能一剑灭之。”林若薇语气不屑,微微仰头面色高傲至极。
玄娘双手怀抱点头,胸前巨峰颤动娇媚道:“是哦是哦,那你燃烧神魂上吧,反正娘娘我是不会出手的。”
见她这副模样林若薇一愣,语气疑惑道:“你不是一向在乎这个小…小东西,眼下怎么又换了脾气,如无你我二人拦截,他今日只怕会交代在这里。”
“你呀,一天就只会打打杀杀,真不知道怎么痴长的岁月,小主人虽然突破在即,但不过是步入归灵,失败了也没什么,来人是此地峰主,也算是小主人姐姐的半个师傅,又不会对她做什么。”玄娘没好气道。
林若薇皱着眉头似懂非懂,“你确定?其中一道气息应是那个要与其结为道侣的男修,我们放他们进来,他们看到屋内状况能够安生?”
玄娘摆摆手,“屋内我自设有幻阵,他们瞧不出什么,你以为娘娘我跟你一样胸大无脑——不对,娘娘我说错话了。”说到最后玄娘神色促狭,惹得林若薇又是震怒,终归外敌当前,她忍着没有出手。
看见那红裙之下素手轻颤,玄娘吐了吐香舌,模样举止娇媚可人,也没有再多刺激林若薇。
牧长空两人落入小院,剧烈的灵力奔流让他们只觉得通体舒泰,体内功法运转都舒畅许多,陈青山几个呼吸间更是目闪精光,明显体内灵力有所精进。
感受到身旁弟子气机提升,牧长空阴翳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贪婪,没有开口径直朝屋内走去。
“这是她的闺房?”看着矮小的偏房,牧长空询问道。
陈青山面色尴尬,“这,徒儿还从未来过此处,并不知晓师妹住所。”
对此牧长空并没有多说什么。
两人不知,此刻半空之上,正有两道身影监视着他们。
林若薇秀眉紧皱,思索片刻在身前划出几道剑气,却没有打出想要的效果,她询问向身旁的玄娘,“你屏蔽了神识?”
“娘娘我哪有那等灵力修为。”玄娘摇头道,她也在同一时间察觉到感知的减弱。
林若薇朝院落另一处一指,“那那两个也是你计划中的客人?”
顺着林若薇的手指看去,一个男修顶着一张隐匿符箓和神行符赶来,而另一个手持巨剑的黑衣少年,则是当日被林若薇甩手抽出重伤的萧焕。
“娘娘我没事请这么多客人来做什么。”玄娘没好气道,“不过今日还真是热闹,不出意外的话,肯定要出意外了。”
林若薇眼神带着一丝厌恶,那顶着符箓的身影如今气息起伏不定,隐约间竟有魔气缠绕。
千年之前天元界也曾发生仙魔大战,不过两方各有胜负,直到玄娘,林若薇一众才华横溢的后起之秀出世,天元界众仙门互相攻讦,连魔门都被卷入这场乱世之争不分彼此。
也正因为此,两人对魔气十分熟悉,却又没洛川界修行人那般厌恶。
坐卧云端的修行人和嗜血成性的魔教徒,终归是谁拳头大谁有理。
此刻比起热闹的屋外,房间内正春情涌现,或者说悲情更合适。
“啊啊!疼!长生好疼啊长生!轻点!呜!啊啊啊!”许怜霜此刻心中只剩下后悔,以往听说后庭能勾起男人兴趣,却没想到如此彻骨之痛。
仅仅倚靠着花穴淫液,许长生便挺身捅进了后庭花开,随即丝毫不顾许怜霜满脸煞白开始大力抽插,每当许怜霜想要朝前躲避,许长生就会狠狠地抽打在那挺翘的玉臀上,如今上面红艳遍布,满是掌痕。
“噢噢,停一下……呜呜啊啊啊,长生,我,受不了了……”许怜霜脸上再无之前那般清冷高贵,涕泗横流之际脸蛋出现不正常的潮红。
嘴上她在疯狂求饶,娇躯却在用力挺立,好让许长生进出得更畅快些,她也好不疼得那般厉害。
“好痛……呜……喔,轻点……姐姐,不躲了,别打……啊!”
“啪!啪啪!”
臀肉波动,许长生一边用力挺入肉棒感受直肠的奇妙紧致,一边习惯性地抽打在娇臀之上,两道声响合为一处如同交响一般。
粉嫩的菊肉被粗大肉棒撑圆扩张,活塞一般来回抽插不断带出粘稠,
许怜霜埋着头大声呻吟,痛苦声不绝于耳,“啊不对……太粗了,好疼……不应该这样……不!”
许怜霜略一仰头,却突然发现窗门大开,牧长空和陈青山一左一右正看向屋内。
此刻房间内淫糜至极,臀部拍打声不绝于耳。
感受到身下娇躯突然更加缩紧,一股温热液体流到两人下身,许长生狠狠地顶上许怜霜的后庭,肉棒涨大鼓动,精液如柱,一股股射进了身下姐姐、窗后入的未来道侣体内,剧烈的快感让两人再度一颤。
“呃,好紧,好爽,我要射了——唔!”
“啊啊啊啊!——不要!”
被人注视许怜霜浑身巨颤,下身竟响起水声击打在床榻上,人再度抵达高潮摔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轰!”
场间混浊至极的灵力突然暴走,突然爆发出一阵剧烈的波动,犹如天崩将整座偏房炸成碎片,烟尘漫天密布整座小院。
碎石犹如细雨砸落,乒乒乓乓作响,稍有不慎便会擦出血来,院内更是一片狼藉,树木均拦腰折断,池水翻腾散落一地。
玄娘与林若薇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玄娘更是喃喃自语,“房子怎么炸了?”
林若薇深吸一口气,她虽然不知双修滋味,但——两人这未免也——
还未等两人喘口气——
牧长空两人遭重倒飞砸进院墙,陈青山更是面若金纸气息虚浮显然受伤不轻。
他不明白,许师妹在屋内打坐为何灵力会突然暴走。
难道是冲击筑灵失败了?
烟尘一时难以消退,陈青山勉力想要坐起来。
他刚撑起地面,浓稠烟雾中一道黑光闪烁,突然,直奔他面门袭来。
“青山小心!”
“嗤!”
还未等陈青山反应过来,牧长空突然来到他的身前,一柄长剑贯穿胸膛。
长剑黑气缭绕犹如活物,迅速爬进伤口,很快浮现在牧长空周身,附骨之蛆如同诅咒一般,牧长空更是仰头长啸神情痛苦至极。
陈青山面色惊惧,惊怒吼道:“师尊!”
“何方宵小敢出手偷袭!”陈青山躺倒在地上大声怒吼道。
烟尘飘散,一道人影缓缓走出,面色苍白没有丝毫血色,瞳孔深凹似人非鬼,来者手掌一招,那柄黑气长剑直接从牧长空胸膛抽身,随着骇人的闷响,重新回到他的掌中。
牧长空径直摔倒在地,就这样轻易地生死不知。
陈青山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来人,“袁弘量你!你怎么,你为什么会……”
此刻袁弘量身上气机起伏不定,竟然展露出如同纹灵境的修为威压,陈青山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现实,对方明明几月前还是个在归灵境蹉跎半载的废物!
这样的废物怎么可能将师尊一剑枭首!?
此刻,袁弘量看向昔日这位高高在上的师兄,仅仅只是看见自己便一副肝胆欲裂的模样,令人发笑。
他对陈青山现在的表情满意至极。
只是这样的男人就敢与自己争夺许师妹?如今其师尊被他一剑毙命,他还拿什么与自己争?
无趣,无趣啊。
身上黑气缭绕,袁弘量盯着他,毫不掩饰地展露出自己的修行威压,白纸般的脸上勾起如邪祟般扭曲的笑意,那干瘪沙哑的嗓音说道:
“在下袁弘量,陈师兄,别来无恙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