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放我这号的来是瞎猫碰死耗子,那办绿卡也是稀里糊涂的就懵来了。本来在一教学医院给老板在实验室抠嗤那点儿玩意儿,突发奇想申请了一下医院的一个工作。内医生找我一聊就成了。内边儿冬瓜赶紧蹿哒,“你让丫给你换工作签证办绿卡呀!”我就跟他说了。内老美说,他不懂,他去问问医院。医院说没问题,你别管了。于是我就改了工作签证,全职员工了。一年以后移民局通知我绿卡批准你来面试吧。就这么着绿卡就算完了。 绿卡一到手,立刻归心似箭。心里想着如何才能大展鸿图呢。跟冬瓜一商量,我们得撮一公司,这样回去不是可以谱大点儿吗?于是就注册了一个橡皮图章的公司,嫌CORPORATION花钱,咱就PARTNERSHIP吧,反正我们哥俩本来也吃喝不分。回国前,还特意印了名片。挂了一个VP。冬瓜说,那谁是CEO啊?我说:“CEO就是永远呆在美国不露儿面儿的主,这显着咱们公司盘子大了去了!” 头一次回去正是92小平南巡不久。我们认为是个好时候。我取道香港上北京。记得当时坐的是华航。那是第一次在桃园中正机场转机。算是第一次看了一眼祖国宝岛。多年以后又去了三次台北一次高雄,除了故宫博物院,和北投的温泉汤,楞是没觉出内地方有什么好的。在我眼里,台北内城市怎么也比不了北京,上海,广州,香港,甚至比不了汉城。 到香港因为不谙鸟语,让港怂们着实整我一磁实。香港的朋友家住离旺角不远的地方。朋友要工作,所以白天我自己出去溜哒瞎逛。晚上九点多,又乏又累,还拎了不少给国内七姑八姨的礼品。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转向。找不到朋友家前面那条街了。我心想,算了。先吃点儿东西吧,这么晚了到朋友家说还没吃饭多不好。所以就直接去了走进了一家餐馆。不记得吃什么了。只记得吃完了以后,拿出朋友家的地址问路。那个WAITRESS楞说不知道。于是我说,你给我叫个出租吧。于是她给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我拿着朋友家的地址跟出租司机解释了半天。他哼哼哈哈,跟拱槽似的嘀咕了两句。就开动了,车刚一启动,就是一个多向交叉路口。他吧车开到路口对面就停下了。而后让我支付起价。不会吧?就过了一个路口,起价就是九港纸。可是我出车一看,可不是吗?还就是我朋友内楼!CAO,只能怪自己眼瞎和耳背了。 上一当就算了,第二天又上一回。朋友告我去山上玩儿,坐地铁到中环的前一站,记得叫‘佐敦’吧?出来以后往上走一点儿,就是缆车了,坐缆车可以直接到山顶。出了地铁站,找不到缆车站,于是到一个公共汽车总站问一位老先生。这位老先生跟我笔划半天,我还是不懂。最后他让我上了一辆BUS,告诉我坐一站,下来以后别动地方,再换一趟再坐一站。下来就是缆车终点了。结果这两站车足足花了一刻钟以上。到了缆车总站往坡下一看。靠,地铁站就在脚下。只是当时因为有山石挡着,无法看到而已!其实从边上的台阶直接上来,即使走路也不过三分钟而已。。。多年以后再次和一个上海女孩重游山顶时,发现已经有了很多路标。一下就找到了缆车! 香港玩了一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