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带珍珠耳环的女孩》

因为是Colin Firth 的影迷,一见到他是《带珍珠耳环的女孩》的主演,就毫不犹豫界来 
看。 
原来是一个关于一幅画的故事。 
记得小时候很迷席慕容,爱看她的散文,确切地说,是她的画画笔记,像《写生者》。印 
象中他不是一个非常有信心的画者。常常提到在作画的过程中不能完美的表达光影之间瞬 
息万变的变化时的挫折感。她也似乎找到了共鸣,那就是莫奈的《睡莲》。我还记得她大 
致这样写道:静静站在纽约大都会博物馆里的《睡莲》面前,那种感动袭来,不是慨叹作 
者如何巧妙的扑捉到光与影, 而是感受到作者的笔在触及画布霎那时的损失和心痛,无 
法挽留,那最初的感动从心到手到画布,原来已经是面目皆非了。我后来也到了纽约大都 
会博物馆,径直去找席慕容眼里的莫奈的《睡莲》, 和她再《写生者》里记述的那种感 
动抑或是痛楚,没找到。看来真的是要懂得这过程和它的艰辛,才能从作者的笔触中体会 
起当时的情景。 
话又说远了。这是关于《带珍珠耳环的女孩》。Colin Firth 的目光一向具穿透力,但又 
无法扑捉那目光背后的纤毫。他的许多片子都是这样,并不足道。他倒是准确地传达出一 
种焦虑的气氛,甚恰。是那种艺术家找不到subject的焦虑。像婚后的诗人西尔维亚,沉 
浸在泰德休斯的爱情中,迷失了自己,找不到subject。 直到泰德休斯一语中的,You 
are the SUBJECT. 
主角并不是Colin Firth, 而是Scarlet。她白皙甚至有些苍白的皮肤和丰腴的体态,演 
荷兰的maid, 甚契。Scarlet是个矛盾体,象王菲的歌《分裂》。长在纽约这个极度世故
又极度大气的地方,可以理解。Scarlet矛盾和敏锐放在Griet身 
上, 就成了这部片子。那末多人,就Griet 要问一问擦不擦窗子上的灰,这不是灰的问 
题,是光的问题。那云也不是单纯的白,而是mixture of yellow, grey. 那椅子不是乱 
放的,画中的主人不该被trapped, 如果你要记载的是一个平和的瞬间。这是难得的懂得 
,懂得就会生intimacy. 动人心魄的作品势必要有一种爱做底子,这爱是一种相遇,一霎那间见到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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