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腿疼了两天,隐隐的疼痛,折磨我睡不着觉。John非说是地下室里湿气太重,还替我高兴说,终于可以回学校了,不用住地下室。
其实我内心还是对那个小城市充满恐惧。一年的6个月都是寒冬,一眼望去,全是积雪,常常冷到零下40度。每次在公交车站下等候的时候,都期盼公车早早的来。有时,等个几分钟,脚也冻麻木了,鼻子通红,睫毛上已经结了冰块,甚至呼吸都困难。坐上公车好久都缓不过来,喘着粗气到办公室还要休息半天。这种寒冷的日子持续的太久,让人彻底绝望。晚上冷到睡不着觉的时候,我还想过,为什么这么执着的来到加拿大,一个人在冰冷的小镇过着无趣的生活。。。
在这么冷的地方,呆过一个冬天的结果就是,从春天开始,左腿开始麻木和偶尔疼痛。不曾想,这种疼痛转移到了右腿,我什么时候能够过上一年经过四季的正常生活呀。
Rick下周就要驱车16个小时左右,把我捎回那个小城。面对我的又是一个寒冷而漫长的冬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