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严格的意义上来说,《圣经》是一本最科学的教材,因为它教给我们走出人类极限,而进入无限、溶入无限之中的道理与科学。《圣经》是一切真科学的源头,正如太阳是地球上光的源头一样。
真正意义上的科学与《圣经》是相行不悖的,虽然《圣经》的主要目的并不是记载零星的科学发现与定律。但我们在《圣经》中却可以找到远远超出写作者们当时的认识水平与能力的科学真理。据美国一个叫做“科学研究局”的机构的报道,多年以来,该局已在27个国家设立了一项奖。如果有人能找出圣经中的科学性谬误,哪怕只是一项,都可以成为该项奖的得主。可是至今仍是重奖空悬,无人摘取。我们下面就来看几个具体的例子。
1:天文学的发现
在人类发明望远镜之前,人类对于天上的星球数量的认识是很有限的。我们这里以太阳系为例来说明人类在认识上的进步。16世纪之前,人类只知道有八个行星的存在:地球、太阳、月亮、水星、太白星(金星)、火星、木星、土星,以及一些固定的星体。欧洲流行的观点是PTOLEMAIC的观点,就是所谓的“地心说”。按照P氏的数算,天上只有1056颗星。
到了十七世纪,1610年哥白尼发明了望远镜,到十七世纪未,又有九个星体被被发现了。这时人们开始接受哥白尼的“日心说”。这时所看到的太阳系的星体为17个。整个十八世纪,人类只多发现了五个星球,是由WILLIAM HERSCHEL发现的。到十九世纪,人类发现了464个小行星,又发现了九个大星体,这里就增加到了31个大星体;二十世纪继续发现了40个大的星体,上千个小行星与慧星这时所发现的星体增加到了73个,中十九世纪的两倍。
时间16世纪 17世纪 18世纪 19世纪 20世纪星体数目 89(17) 5(22) 9(31)40(73)实际上如果我们数尽在地球上各个位置所能看到的星星,总数也不过是4000个而已。
下面请看二段《圣经》经文:"耶和华的使者第二次从天上呼叫亚伯拉罕说:“你既行了这事,不留下你的儿子,就是你独生的儿子,我便指着自己起誓说:‘论福,我必赐大福给你;论子孙,我必叫你的子孙多起来,如同天上的星,海边的沙。你的子孙必得着仇敌的城门,并且地上万国都因你的后裔得福,因为你听从了我的话。’”《创世记》22:16"耶和华的话临到耶利米:“耶和华如此说:你们若能废弃我所立白日黑夜的约,使白日黑夜不按时轮转,就能废我与我仆人大卫所立的约,使没有儿子在他的宝坐上为王,并能废弃我与事奉我的祭司、利未人所立的约。天上的万象不能数算,海边的尘沙不能斗量;我必照样使我仆人大卫的后裔和事奉我的利未人多起来。”耶利米书33:19-22在当时写下这个话是很危险的,因为天上可以用肉眼看见的星星不过是4000个而已,而且这个数目是一个人在全球各处所能看到的总和。
若是在一个地方看,这必小于这个数目。怎么可以说天上的星如海边的沙,不能数算呢?可见这种认识超过了写作者本人的经验与认识水平。
我们现在知道,地球是太阳系九大行星之一。太阳系还有63个卫星和许许多多的小星体。而太阳又只是银河系一千亿多星球之一。而银河系也不过是已知的千千万万个星系之一而已。宇宙之内究竟有多少星系,宇宙究竟有多大,我们不得而知。对人类来说,真是不可数算的。
我们再看一节经文:“但天有天的形体,地有地的形体;但天上的荣光是一样,地上形体的荣光又是一样。日有日的荣光,月有月的荣江,星有星的荣光;这星和那星的荣光也有分别。”哥林多前书15:40现代的科学发现告诉我们,天上的各个星体发光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没有两个完全一样的星宿。二千年前的保罗怎么知道这些的呢。答案只有一个:出于一位全智的上帝的启示。
以上两例所我们看出天文学的发现证实了《圣经》的记载。
2:生物学
自从有人类以来,人类就知道血的重要。可是人类发现血液的循环,却只是近几百年的事。是1616年威廉哈戴发现的。《圣经利未记》17:11“活物的生命是在血中”。上帝吩咐人不可吃带血的肉。这些经文里面的深刻道理,今日的人类有了比先前更深的认识。我们身体细胞的生命在于由血液所提供的养料、氧气和水。一旦这些断绝,细胞也就不能存活了。而且现代的医学还发现,一些不治的传染病,往往是通过血液传染的。因此,上帝不让人吃带血的食物,其中的确有其深刻的科学道理。
事实上,《圣经》对于生物学最大的还在于启示了生命的由来。《创世记》第一、二章告诉了我们万物的由来,都是出于上帝的创造,各从其类。而人则是“按上帝的形象与样式”由泥土而造成了。
“耶和华将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鼻子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名叫亚当。”《创世记》2:7这里告诉我们,人的生命出自于上帝。
现代的研究发现:人体里所含的一切化学成分都可以在泥土中找到。
人所赖以自下而上的食物也都出于泥土。若仅以人体中的化学成分来对人体作一个估算,结果一定会使最骄傲的人都低下头来。以一个体重65公斤的人为例:这个人体内所含的脂肪约可制造7条肥皂;含的磷足以制造2200根火柴;含的铁可以制造一支2英寸的钉子;体内的电流可使一只25瓦的灯泡点亮数分钟。
现代科学界流行一样叫做“进化论”的学说,将奇妙无价的生命归于物质偶然的缓慢的进化。甚至得出结论,将有着上帝形象与样式的人一贬千丈,说是由猴子变来了。迄今为止没有任何证据显明进化论的科学性。
在所挖掘出来的大量的化石中没有找到任何物种进化之间的中间环节。事实上,化石本身就是对进化论的一个有力反击。化石的形成必须是在短期内完成,而且必须迅速被掩埋。不然生物早就分解了。
关于进化论的荒谬,我们将另作专门讨论。我们这里所要提请大家注意的是那些以进化论为基础的理论与行为给世界带来的危害这个基本事实。希特勒的残酷屠杀是以进化论为基础的;给世界带来的危害之在,我们应该不会那么快就忘记的。
3:地质学
《圣经创世记》记载了一次普世性的大洪水,毁灭了地上的一切,只有在诺亚方舟中的八个人与生畜得以存活。这次空前绝后的洪水造成是今日的地质的起源。这方面的证据很多,我们在《洪水与方舟》一讲中有专门的论述。这里不作详论。只看一个地质现象--地球的形状。
古代的中国人认为地球是方的,成语中就有“天园地方”的说法。认为地是由柱子立起来的。中国人一直以为中土既是世界的中心,直到利玛窦献上地图之后,中国人才知道地球是怎么回事。西方人也并不比我们的祖先高明,直到1522年麦哲伦才发现地球原来是园的。
我们请大家一起来看几段经文:头两段出自公元前一千五百年左右成书的《约伯记》,后面的一段则自出公无前七百年前的《以赛亚书》。
"上帝将北极铺在空中,将大地悬在虚空;” 约伯记 26:7“我立大地根基的时候,你在哪里呢?你若有聪明,只管说吧!你若晓得就说,是谁定地的尺度?是谁把准绳拉在其上?地的根基安置在何处?地的角石是谁安放的?”约38:4-7解说:这里说大地是悬在空中的,没有什么东西是地的根基,没有所谓的柱石来支撑地球。直到牛顿发现万有引力定律,人们才明白,地球是靠与其他星体之间的引力而悬在空中不致落下的。科学家能描述引力现象,却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们从《圣经》中却能得知这个所以然。是因为“他是上帝荣耀所发的光辉,是上帝本体的真像,常用他的权能的命令托住万有。”《希伯来书》1:3“上帝坐在地球大圈之上,地上的居民好像蝗虫。” 以赛亚40:22解说:这段经文明白地说地球是个“大圈”,而不是方的。从上俯视地面,人当然很小。这种感觉我们在飞机上也可以感觉得到。
那么,这两位古代的作者如何来的这种知识呢?我们的结论仍然是,这只能出自一位有智的上帝。
4:水文说
人类对于自然界中水的循环这一现象的认识,最早是在公元前30年由一位叫做MARCUS VIRTRUVIUS的罗马工程师发现的。
然而早此一千四百年前写下的后来被收入《圣经》中的书卷《约伯记》中,对这一现象就有了详尽的记载。
《圣经》传道书1:7上说:“江河都往海里流,海却不满;江河从何处流,仍归还何处。”
现代科学告诉我们,海水在阳光的照射下进行蒸发成为水蒸气而飘入空中,在风的吹刮之下进入高空冷却而化为空中飘浮的云。
《约伯记》26:7,8这样说:“上帝将北极铺在空中,将大地悬在空中;将水包在密云中,云却不破裂。 "《传道书》11:3上又说:“云若满了雨,就必倾倒在地上。”
《圣经》的《诗篇》135:7上说:“他使云雾从地极上腾,造电随雨而闪,从府库中带出风来。”“我们要以感谢向耶和华歌唱,用琴向我们的上帝歌颂。他用云遮天,为地降雨,使草生长在山上。”诗147:7中国的古诗中常有所谓“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大江东流去,何时复西归”的诗句,写的虽然是气势宏伟,却不符合科学事实,反映了诗人对水的循环性的无知。那么《圣经》的写作者们的这种超出其时代性的科学认识是从哪里来的呢?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是上帝的启示。
5:热力学
热力学上有两个基本的定律,即第一定律与第二定律。第一定律是用来描述功、热量跟内能之间定量关系的。其基本内容是:如果物体跟外界同时发生做功和热传递的过程,那么,外界对物体所做的功加上物体从外界吸收的热量等于物体内能的增加。简单说就是能量在转化与转移过程中守恒。
依据《辞海》1989版,热力学第二定律可表述为:在孤立系统内实际发生的过程中,总是使整个系统的熵的数值增大。就是说:自然作用的结果,如无外来的理智干涉,乃由组织至分解,由复杂变简单,由秩序至混乱。
根据第一定律,我们知道宇宙不能自已创造自己。因为没有创造宇宙的能量来源。第一定律暗示,宇宙必来自不受此律限制的“因”。而《圣经》却告诉我们上帝在完成了创造大工之后,到了第七日便“安息”了。
人类七日一周的循环就始于此。而且《圣经》上还清楚的说明能量的守恒是由上帝所保存的。
“耶和华用能力创造大地,用智慧建立世界,用聪明铺张穹苍。”耶利米书10:11“你,惟独你,是耶和华!你造了天和天上的天,并天上的万象,地和地上的万物,海和海中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你所保存的:天军也都敬拜你。”《尼希米记》9:6“因他一吩咐便都造成,他将这些立定,直到永永远远。他定了命,不能废去。”诗篇148:5,6请看与第二定律有关的《圣经》经文。
“你们要向天举目,观看下地,因为天必像烟云消散,地必如衣服渐渐旧了,其上的居民也要如此死亡。”以赛亚书51:6“因为受造之物服在虚空之下,不是自己愿意,乃是因那叫他如此的。但受造之物仍然指望脱离败坏的辖制,得亨上帝儿女自由的荣耀。我们知道一切受造之物一同叹息。劳苦、直到如今。”《罗马书》8:20-22这两节经文都说出了天地从有序到无序的过程。现代科学对这两个定律的发现不过是最近的事,可以《圣经》的作者们却早已明知此理。与中国人对于宇宙的认识相比,《圣经》的认识更高一筹。中国古人、甚至不少现代人仍认为宇宙是不朽的。气功中的“天人合一”以求不朽,就是一例。其理论或许诱人,在人眼前显得高深,可是不符合基本的科学事实。
物质宇宙间没有不朽的物质存在。这是热力学第二定律所证明了的。
而与此相反,进化论认为物质是从简单到复杂,从无序到有序,与热力学第二定律相背。是反科学的。
〈二〉:考古学的证据
《圣经》是一本古老的书,早在1800年前,人们对于旧约与新约所记载的事件、背景、所知甚少。几乎完全不能从外部来肯定圣经的结论与叙述。要么信,要么不信。很难对于批评者提出的问题作出一个合适的回答。近年来的考古发现使人们对于古时人们的文化与生活习惯有了更深入的了解,我们对于与圣经相关的远古社会的历史有了长足的认识。考古学发现能为我们提供历史事件、人物背景等资料,能够帮助人们认识圣经,加深理解。
1:考古发现与《旧约圣经》 。
正如一位考古史学家这样说:“考古学的最大价值就在于反复地表明了以色列和其他古代民族的地理、技术、政治与军事运动、文化、宗教习惯、社会制度、语言、民间习俗、以及其他日常生活的各方面与圣经的记载完全相符。”
例证如下:〈1〉:“黑碑”的发现--曾记何时,“高等评经”断定就是五经不可能是摩西所写,因为当时还没有书写系统。这些批评家们说,这些书卷是后人托摩西的名的伪作。但是,在1901年发现了一个黑柱,上面记录了详尽的汉穆拉比法典。这部法典比摩西还早三百年。因此,证明书写文字与法典在摩西之前就已经存在了。1960年考古学家又在叙利亚北部发现了一个收做“EBLATABLET”,这个表甚至存在于摩西这前一千年。由此可见,摩西在他的时代完全可能写书。“高等评经”的这种说法不攻自破。可怜的马克思与恩格斯在年青时轻信这些错误的高等评经说法,因而失去了对《圣经》的信仰,走向了无神论。从一个错误进向另一个错误,后来竟相信了进化论,而且以此作为其斗争哲学的基石。
何其可悲!其毒害可从日后世界各地的政治运动中看出来。
〈2〉:伯沙撒的王位的确认
在《但以理书》第五章记载了这样的一个故事。巴比伦王伯沙撒有一天为他的一千大臣大摆筵席,欢饮之间,叫人将他父从耶稣撒冷殿中抡来的金银器皿拿来作为饮酒的酒杯。忽然他们看见有人的指头在墙上写了一行字。没有人认识。结果,王下令若有人将字认出来,就让他在国中做第三把交椅。有人请来了希伯来人但以理,他解开了字谜,结果成了巴比伦的第三号人物。
多年以来,历史学家不接受《圣经》的这个记载,因为在其他史书所记载的巴比伦王是NABONIDUS,而没有关于伯沙撒的记载。因此他们认为圣经不准确,不可信。可是到1854年,SIR HENRYRAWLINSON在一古址挖掘时发现一字版,上面说NABONIDUS与他的长子伯沙撒共坐王位,允许他有王的称号。父王长期在外,甚至在波斯攻陷巴比伦城时,他也不在埸。伯沙撒实际上是第二号人物。结果,他让但以理位列第三,仅次于他自己。
我们从这里又看出,曾一度被人认为是错误的圣经记载,又被考古学所证实。说明圣经是可信的。
〈3〉:赫人文明
《圣经》中有60多处提到赫人。可是历史学家们多年来一致说,这是一个错误,因为他们没有找到任何其他的文献对于赫人文明的记载。今天,有大量的考古发现证明赫人乃是一个高级的文明体系,且与埃及亚述一起称雄于世。这是另一个例证,说明圣经是可信。
〈4〉:亚述王撒根
《以赛亚书》20:1上记载说:“亚述王撒根打发他珥探到亚实突的那年,他珥探就攻打亚实突,将城攻取。”在现代考古学发展之前,这段经文是唯一的一处提到撒根为亚述国王。许多人就根据这一事实断定《圣经》错了。可是到1843年,PAUL EMILBOTTA发现了撒根王的宫殿遗址。证明曾经有一个撒根王。同期发现的一些文字还证实了圣经的其他一些经文。
〈5〉:耶利哥城
攻陷耶利哥城的战斗是由约书亚领导进行的。以色列人围城七日,到了第七天,当他们绕城第七周时,突然呼喊,结果耶利哥城墙倒塌,城被攻陷。
考古学家们对耶利哥古城遗址的挖掘证实了圣经记载的可靠性。从发掘出来的遗址看,城墙有猛烈毁坏的痕迹。而且更有意思的是,这座城墙不是象一般的城墙那样向里,而是向外倒的。有一位考古学家这样评论说:“至于主要的事实,毫无疑问,城墙是向外倒塌的,这样攻击者就可以踏着上来,冲进城来。”《圣经》里《约书亚记》第六章记载了当城墙倒塌后,以色列人冲进城去的情景。与考古发现所描述的一致。
〈6〉:最近的一些发现
一九九三年,一群考古学家在以色列北部一个叫做TELDAN的古堆发现了一块碑文。上面刻有“大卫之家”与“以色列王”的字样。这是大卫的名字在《圣经》之外的第一次发现,证明大卫王并不仅仅只是一个传说而已。
1979年,以色列考古学家GABRIEL BARKAY在一个耶路撒冷古墓里找到了两个小小的银卷。鉴定的结果是公元前600年前的文物,比所罗门圣殿与以色列在巴比伦的流亡稍早一点。当科学家们在以色列博物管小心翼翼地打开银卷时,他们发现其表面有从《民数记》上摘录的祝福辞在上面。这个发现告诉人们,在那些怀疑家们怀疑《旧约圣经》有没有写成之前很久,就已经有这些经书的抄本流传于世了。
1986年,考古学家表明,1975年从阿拉伯商人手中买来的印玺曾被用于在文书上盖章。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的NAHMAN AVIGAD辨认出盖在其中一块印泥上的印是尼利亚的儿子巴录(BARUCH),(耶利米书32:12)。是巴录将耶利米先的宣告写在纸上的。
另一个印是约亚敬王的儿子YERAHME'EL的印。耶利米书说它曾领旨前去逮捕先知和他的书记,结果没有成功。这个发现再次证明了圣经上的人物的真实性。
1990芝加哥自然历史实地博物管埃及学专家弗兰克.犹科(FRANK YURCO),使用从一块叫做MERNEPTAH STELE象形文字的线索,在LUXOR墙的断浮雕上辨出了古以色列人的形象。这块石碑的历史被鉴定为公元前1207年,是法老MEMEPTAH在庆祝军事胜利。上面有这样的话说, “以色列变为荒埸”,表明以色列民在三千年前就是独立的民族。不仅仅是圣经才这样说。
1993年希伯来联合大学犹太宗教研究所的AVRAHAM BIRAN和希伯来大学的约瑟夫NAVEH宣布他们发现了上面刻有“大卫家”与“以色列王”字样的碑文。是公元前9世纪的碑文,与大卫的王位仅隔一个世纪,碑文写的是一个郊国王胜过以色列的事。这一发现使得对《圣经》最持怀疑态度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说,再想否认大卫王的存在实在是不可能的了。
去年(1997),法国学者ANDRE LEMAIRE在《圣经考古学刊》上发表了一篇证文,称发现了有“大卫家”字样的古碑文。他对1868年从DIBON废墟中找到的后来恢复得最为完善的碑文中,经过七年的修复与研究发现上面有“大卫家”的字样。这块碑文来自于以色列的敌人摩押王米沙。(王下3:4)。虽然LEMAIRE必然补上一个字母来解开上面的字谜,如果他的方法是正确的,那么,我们可以稳妥的说至少有二个公元前九世纪的文物来证明的确有过大卫的王朝。
这里所列举的仅为极少的一部分发现。实际上已经有不少人写了这方面的专著。我们惟愿人们不仅仅把《圣经》当作寻找古城废墟的向导,而把它作为迈向天国之城的指南。
2:考古与新约
〈1〉:经文 路加2:1-3
“当那些日子,凯撒亚古士督有旨意下来,叫天下人民都报名上册。
这是居里扭作叙利亚巡抚的时候,头一次报名上册的事。众人各归各城,报名上册。”
曾经有一过时期,有些人认为,这段记载不准确。第一、没有人口普查的事;第二居里扭也不是叙利亚的巡抚;第三、如果真有上册一说,人们也不必都回到自己的老家。
现在的考古学告诉我们:罗马人定期的对纳税人进行登记;每十四年就有一次人口普查。这个制度是从奥古斯丁凯撒开始的。在埃及发现的一个羊皮纸上写道: “因为普查近了,那些因种种原因远离家乡的人必须立即回到当地政府,以便完成家庭登记注册的事。...”考古学的发现证明《新约》是正确的。
〈2〉:经文 约翰福音 19:13
“彼拉多听见这话,就带耶稣出来,到了一个地方,名叫铺华石处,希伯来话叫厄巴大,就在那里坐堂。”
数百年来这段经文引起了不少人的怀疑,因为没有找到有这么一个公堂的记录。于是有人就说,《圣经》的记载不符合历史,不客观。
美国著名学府约翰霍布金斯大学(JOHN HOPKINS UNIVERSITY)考古学专家,圣经考古学的创建人威廉.爱布瑞特博士(WILLIAM ALBRIGHT)在他所著《巴勒斯坦的古老学》一书中,则告诉了人们考古学的发现:-这个公堂是安提阿塔的公堂;-这个公堂在公元66-70年耶路撒冷被兵围困的时候被遭;-在耶路撒冷重建时被埋在地下,直到最近的考古发现才重见天日。
〈3〉:经文 使徒行传 14:1,6
“二人在以哥念同进犹太人的会堂,在那里讲的,叫犹太人和希腊人信的很多。...使徒知道了,就逃往吕高尼的路司得、特庇两个城周围的地方去,在那里传福音。”
近代考古学家们发现路司得和特庇的确是吕高尼的两个城市不假,但是认为以哥念也是属于吕高尼省的。路加的这句话就相当于说,一个人从长沙跑到了湖南的湘潭和株洲。直接说湘潭株洲就可以了,不必就湖南二字。除非这个人是从湖北的某一个地方跑到湖南来,这个说法才有意义。
可是事实怎么样呢?我们这里要讲一个小故事。
有一个叫做威廉拉姆齐的考古学家,他早年在德国接受了高等评经说的说教,认为《圣经》中的《使徒行传》是公元二世纪中叶一位既不懂当时的历史又不通当时的地理的人所写。他就抱着这个信仰雄心勃勃的开始了自己的考古生涯,企求借考古的发现来证实这一点,而成一家之说。1901年,拉姆齐发现以哥念在公元37-72年之间不属于吕高尼而属于弗吕家省,而在此前后的年代间均属于吕高尼省。因此,《使徒行传》的成书时间必然是在公元37-72年之间。这位考古学家后来写道:“路加是一流的史家;不仅他的叙述真实,而且他本人具有真实的历史感。
...简而言之,这位作者应该与伟大的历史学家并列”。他的考古发现使他从一位不信者变成了耶稣基督的信徒。
惟愿我们在考查《圣经》的可靠度证据时,也能向这位考古学家一样,在真理面前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