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的雨夜听田震的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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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的时候流览sohu新闻,(你知道,我是从来不看sina的,因为讨厌有日本人投资的中国网站) ,看到很久没有新闻的田震,看了图片,感觉这个唯一的偶像也老了。

上次听她的执着和野花,是什么时候?开始回忆的人,呵呵,当然我也老了。

遥记那时我才大学毕业,流落到水所,住在学生职工集体宿舍,开始正式自己开火做饭过日子。那段时间,许是心情的缘故及对前途的担忧,总觉得那年冬天特别的阴冷,以及漫长。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也有快乐的时候:也有些老友,偶尔会来所里看看,尝尝我的红烧鱼。逗留在武汉的几个外地同学中,胖子,吴兄,我,还有另外两个女生,在所里读研或打工;同宿舍的兄弟张是申请美国学校不利,在旁边的大学找了个临时的住所,继续准备申请。

想想那时还是很奢侈:常常在中午下班之后,骑车去水大的菜市场买新鲜的菜蔬和鱼肉,回来自己炒了吃;也有周末,步行或骑了破车,去水大及武大门口的几个书店和影像店,翻翻书,买一两本跟科学无关的书,几合打卡或盗版磁带,回了家来,用单放机和小喇叭躺在单人床上听,一般都是循环播放,一般都是播到电池没电,而人却早睡过去了,等醒过来,窗外早已是月朗星稀了。

田震的那盘磁带,应该是>,总共断断续续地买过四盘,自己留了一盘,现在应该在家里;另外的三盘,都送了大学里的兄弟和学弟。
第一次听这野花,是跟兄弟张,在一个没有月亮的、下雨的冬天的黄昏,在我的六楼宿舍。那黑色的冒牌的松下单放机,小喇叭就挺立在冒了几个新芽的文竹和养了三条斑马鱼的鱼缸前面,兄弟张慵懒地坐在我唯一的那木椅子上,我就半靠在单人床上,单元里的其他哥们都出去还没有回来,窗外是细细的雨,还没有全黑,郁郁的天空。

兄弟张按下了play键,房间里安静下来了,过了不一会,音乐响起来,田震的歌声开始在小小的屋子里环绕。闭上眼睛,----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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