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的感觉 在美国四年多了，想家想的我很疲惫。去年11月，终于回了一趟国。 先是乘NW航班到东京，转机时候，服务员全部换了中国空姐，一下子感觉亲切很多；好久没有看到这么漂亮的中国女孩了，还是她们看上去顺眼。让她们帮我找几份中文报纸，也借机跟她们聊了一会天。 这次回国目的，一参加面试，寻找在国内工作的可能性；二看看四年未见面的女儿，补偿一下父爱；三会会朋友，到老家看看，给老父亲老母亲的坟加点土，烧点纸，寄托哀思。老父亲去世时我未能赶回来送一程，我心里永远藏着痛。 先在中科院一家研究所面试，我申请的是高级研究员位置，竞争比较激烈，回去的人多了（每周都有两三个面试），门槛自然提高；提问非常多，好在准备充分，终于顺利过关。之后在上海待了几天，感觉变化真是大。南京路去了几次，人总是很多；妻弟家所在的小区，我当年走的时候，还很荒凉，如今已到处是街道了。有一点没看明白：为什么一条街上洗脚店那么多？那些女孩的衣服穿得那么少？ 在妻子老家见到了阔别的女儿，她倒不认生，甜甜的叫了我一下。女儿长得很是漂亮，又极聪明手巧，遗传了我的基因喜爱画画。问她，平时有没有人抱她，她说有的，小舅舅来玩的时候。外公外婆岁数大了，一般不抱她。为了让她亲近我，我对她说，我以后天天抱她举过头顶在院子里转几圈“卖小猪”，乐意不乐意？她自然开心。这样我得以天天抱她，有时候将她抱得时间特长，都舍不得放下。欠她太多了，真愿意什么都给她。 在自己老家，几乎见到了所有的亲戚，每天酒饭不可避免。弟弟认识我初中的一个同学，于是意外地参加了一个同学聚会，将近20年没见他们，见了面非常感慨。酒足饭饱后，到一个同学开的KTV娱乐城“放松”唱歌跳舞，同学叫来几个小姐陪舞，一晚上一人100块，尽管不用我付，总是不适应，看见同学在小姐身上不老实，尤其是看见三位男同学抱着一位开饭店的女同学要亲嘴，赶紧坐得离他们远一点。这个世界在巨变，我有点惶。 之后去省城见高中同学。本人高中在省重点上的，班上人才济济。早知道跟我关系甚好的一位同学发了大财，年薪50万都不止。我想去会会他，取取社会经验。他在校友录上发帖子号召同学搞个大聚会，有同学响应了，但我没有多少热情，我不喜欢表面的应酬，也无意张扬我这次回国。所以我压缩了在省城的时间，只有两天。晚上先是老团支书书记请客，聊了不少事情。他在化工大学任职，办事很实在，我比较欣赏。饭后，已将近10点，我的那位款弟赶来了，非要去“嘉年华”给我接风，支书不想去，硬被拉去。款弟支走了他的妻子，也让我妻子回宾馆。我估计没啥好事，但我没推辞。我从没有去过那儿，想了解了解。刚进了包间， 领班的带来一队小姐，尽穿三点，让你挑。我从没见过这阵势，心“怦怦”跳个不停。最后还是同学帮我挑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问她哪里人，南京本市；父母在意她的工作吗？答曰:跟父母分开住了，在外面租的房子。不管真假与否，我继续跟她聊，发现她烟酒瘾很大。我不抽烟，但啤酒能喝一点，况且啤酒是墨西哥原装的，特清淡爽口（50块一瓶），所以跟她不停的对喝，无意中30瓶没了。款弟在一旁不停的唱歌，身子晃个不停，非常陶醉。坐下来也不休息一下，抓起我的手望女孩心口上放，我惶恐，赶紧抽回，他干脆自己放上去了。我看了看小姐，她倒无所谓。听说一个小姐一晚上小费200块，小姐要是服务不好，非但小费拿不到，以后的生意都难做。正在这时，款弟手机响了，他的一位旧同事带着老婆刚从日本回来就来看他，已到了嘉年华外边。款弟立即叫领班的将他们带进包间，聊了一会，款弟想支他妻子走，偏偏这位同事的妻子不肯走。于是包间动作规矩多了。款弟帮他同事选了一位小姐，那小姐一看就是“老江湖”，也不管服务的对象老婆还坐在他身边，一上来就搂住男的腰。我眼见这位朋友的老婆将眼睛别到一边，忍着不发作，还跟我继续说笑。于是，款弟继续唱。我没有忘记老书记，拿起酒杯，跟他对喝酒。他那边也有不少空瓶子了。就这样，到了夜里3点左右，接风终于结束了。我估算一下开支，包间一晚至少500，啤酒60瓶3000块，四位小姐共小费800块，那这一晚上消费了至少4000块人民币！第二天晚上，款弟的女儿生日PARTY，我再一次领教了什么叫山珍海味。 这就是国内的情况。在国外几年，我彻底地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