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班人问题一直是历朝历代最难以解决好的问题,不知多少统治者在这上面栽了跟斗。到了以邓小平为首的中共第二代领导核心,这个问题依旧悬而未决,直到胡锦涛在西藏骚乱和班禅事件中取得令人瞩目的成绩后,才得以迎刃而解。
当时,胡采取先斩后奏的做法,一举解决了危机,等到了北京面见老邓,才把事情的详细背景给讲了出来。据说邓当时听后惊得连声赞叹:“原来我以为自己摸爬滚打了几十年,已经够狠了,没想到你比我还厉害!”顿时对胡另眼相看。而那个处处和邓小平唱反调,讲什么“鸟笼经济”、“姓社姓资”的陈云,也在党的接班人问题上罕见地和邓小平保持了高度地一致,他在听了胡的汇报后,感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啦,我们这些老家伙老啦,不中用了,以后就要全靠你们了。”多次开会,都把胡叫到自己身边坐下,十分亲热。老人们一致同意,以后的江山只有交给胡才放心,对于已经做了总书记的江,只能起一个过渡作用,第四代交班一定要交到胡手里。
胡上台后最近几年的事实足以证明,这些老人的当年选择是极其英明的,眼光就是要比一般人高。无论是海外那些热衷于搞政治整天写一些反动文章的无聊文人,还是国内的上海帮,都远不是胡的对手。
在胡还没完全接班前,海外的李大师之类的人搞了一些拙劣的“捧胡打江”的闹剧,以为胡会上当,会一上台马上和江干起来。他们可以乘机争取平反,渔翁得利。我当时对胡还不了解,心想胡要真的是陈叔宝一样的昏君,估计再拙劣的计也是会中的。哪知胡上台后完全看清了这些人“外强中干”“只会瞎叫,赔本赚吆喝”的本质,不必象江当政时那样去和FLG隔岸对骂,对此不理不睬,反逼得李大师等人对受招安一事彻底失去了信心。大师为了缓解资金缺口,争取美援投资,不得已打出了“九评”、“退党”的旗帜,自己把退路给封死了。事情过了几年,现在胡真的向以江为首的上海帮开战了,估计李大师也开始后悔了。大家想想,要是当年胡一上台就这么搞,大师还会打出反共的旗帜吗?肯定不会,如果是那样,只能是发给李大师一个错误的信息,而不会过早地暴露自己搞政治的真实面目了。
胡不是不想打击上海这股势力,上台时不动,是他看清了自己和上海帮的实力对比,他不会象一般人那样意气用事,而是深谋远虑,先让陈良宇等人好好表现一下自己,多暴露点贪赃枉法的证据,让他们去成为人民愤恨的目标。另一面,又大力提拔自己的亲信担任了十八个省的省委书记,扎扎实实地壮大了自己的势力。
上台以后,胡一直讲亲民政策,和江忽视国内注重国外所谓的大国政策截然相反。有人总盼望胡去搞掉江,虽然胡的路线和江不一样,但胡觉得搞掉这种老头实在毫无必要,还会坏了党的根基,所以宁肯给江出《文选》,也不用强硬手段和江争一日长短,充分反映了胡作为一个成熟政治家,胸怀锦绣,腹有滔略。
在胡的这些计划均已成熟之机,今年就开始向陈良宇等人开刀了,这一刀一旦发出就决不收回。其实前段时间,陈良宇见势不妙,早就多次哀告求饶了,先是喊口号拥护中央,又是做检讨企图蒙混过关,最后干脆交辞职报告希望胡能放他一马让其安度晚年。胡要是和你我一样的心慈手软,估计就会想:“得饶人处且饶人,就放陈良宇一马吧,免得对党的声誉不好。”可是胡圣主毕竟是胡圣主,放出的箭就象泼出去的水,绝不收回。照样还是把陈良宇给打倒,党的声誉不仅没受不良影响,网上一片对胡交口称赞的欢呼声,百姓们都觉得胡为自己长期的压抑出了口气,觉得胡是人民一边的,因此此举称得上是“深得民心”。胡的地位愈加巩固了。
中国很多事情搞不好,都是因为虎头蛇尾,做表面功夫,使得很多坏人产生侥幸心理,进而继续为恶。上海那些官员也是这样有侥幸心理的,它们以前看到老江和北京帮的权力斗争,因为根本也并不是真的想反腐,根本没涉及到北京那些局处级,就是只把陈希同整到便了事。所以他们也在网上和一些网民一样对陈良宇被抓一事冷嘲热讽,说这也是权力斗争而已,继而心里侥幸地盼着烧陈良宇的这帮火不要烧到自己这里来。
可是这回它们傻眼了,胡表现出对反腐极大的决心,处理上海帮决不是只弄上面这几个人,而是要全部都抓,正有条不紊地蓄谋已久地展开。迅雷之势抓了陈良宇,同时又把机场码头给控制住,关起门来打狗,打了草蛇就是惊了也逃不掉了,等其它贪官萌生叛逃之念,却已经晚了。现在胡可以舒舒服服地通告:“我们这次是要对全上海的局以上官员进行全部审查。”估计上海那些局处级的官员现在吓得腿都抖起来了,就在家等死了。这么做,即使以前老百姓怀疑是权力斗争的,也不得不承认:“胡主席是来真反腐的”了。
这么做还有更大的好处,就是胡给自己立了威,以后各地的官员看见他都更怕得要死了,知道他是会来真的,会来硬的,是糊弄不了的。这样会给胡建立绝对的权威,有的人说会更加专制,但我觉得这种专制要比各地貌似民主、嘻嘻哈哈的“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地贪污腐化要好得多。
总而言之,我还是佩服邓小平陈云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能力就是强,眼光就是高,别人看不清谁是能人,只有他们才看得清,选择胡锦涛真的是选对了。换了别人,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治国,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和上海帮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