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三大邪——湘西赶尸,放蛊,落花洞女。

湘西三大邪
 
时间: 2003-05-06 10:58 来源:湘西生活在线  
作者:风

  湘西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有三大邪,其一为“湘西赶尸”,其二为“放蛊”,其三为“落花洞女”。


  湘西的“赶尸”,到现在也没人能指出它的真实情况来。 据当地人一致的说法:赶尸的人是一个身穿道袍的法师,无论尸体数量有多少,都由他一人赶。这合香港电影演的一样。说“赶”尸不如说“领”,因为这法师不在尸后,而在尸前带路,一面走一面敲锣,使夜行人避开,有狗的人家把狗关起来。尸体在一个以上时,即用草绳把他们联系起来,每隔六七尺一个。

  赶尸这一行业在湘西以外的地方很难行得通,第一、住宿就成问题。第二、夜行人不知闻锣趋避,反而来看热闹,非吓死人不可。第三、许多乡村,村外没有道路,势必经村中,大多数地方是不准尸体入村的,何况是跳跳蹦蹦的活尸呢?

  为什么会有“赶尸”的营生呢?因为湘西沅江上游一带,地方贫瘠,穷人多赴川东或黔东地区,作小贩、采药或狩猎为生,那些地方多崇山峻岭,山中瘴气很重,恶性疟疾经常流行,生活环境坏到极点,除当地的苗人以外,外人是很少去的。死在那些地方的汉人,没一个是有钱人,而汉人在传统上,运尸还乡埋葬的观念深,但是,在那上千里或数百里的崎岖山路上,即使有钱,也难以用车辆或担架扛抬,于是有人就创行了这一奇怪的经济办法运尸回乡。

  听导游介绍,它还算有科学根据的,赶尸的巫师使用了猫,猫对于尸体来说就象磁铁,容易吸起来,让其蹦蹦跳跳。我听来却觉得不大可信,一个尸体的重量少说有90斤,翻山越领的,猫那有那麽多能量,就算没有磨察的损耗,猫本身也没有可以存贮多少能量啊。所以肯定是不可能的。

  湘西的“蛊术”和泰国的“降头术”被称为东南亚两大邪术。湘西的蛊术和湘西的赶尸一样,到现在也没人能指出它的真实情况来。

  和赶尸不同的是,放蛊几乎在湘西地区都有流传,而赶尸主要流传于湘西沅陵、泸溪、辰奚、叙浦四县。 蛊在湘西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寄只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 所谓的放蛊方式和蛊到底是什么样子,除了代代相传的说法,谁也没有见过,但却根深地固的留在人心。

  苗族几乎全民族笃信蛊,只是各地轻重不同而已。 在苗族的观念世界,蛊有蛇蛊、蛙蛊、蚂蚁蛊、毛虫蛊、麻雀蛊、乌龟蛊等类。蛊在有蛊的人身上繁衍多了,找不到吃的,就要向有蛊者本人(蛊主)进攻,索取食物,蛊主难受,就将蛊放出去危害他人。

   其实这种令人生畏的蛊,并非苗人的专利。蛊术在中国古代江南地区早已广为流传。最初,蛊是指生于器皿中的虫,后来,谷物腐败后所生飞蛾以及其他物体变质而生出的虫也被称为蛊。古人认为蛊具有神秘莫测的性质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蛊,可以通过饮食进入人体引发疾病。患者如同被鬼魅迷惑,神智昏乱。先秦人提到的蛊虫大多是指自然生成的神秘毒虫。长期的毒蛊迷信又发展出造蛊害人的观念和做法。

  据学者考证,战国时代中原地区已有人使用和传授造蛊害人的方法。 苗族多处偏僻地区,旧时医学落后,许多疾病得不到有效治疗。故每遇就诊无效,动辄归咎于蛊。 随着苗族地区科学文化知识的普及,医疗水平的提高,蛊术迷信现在在苗族地区的影响越来越小。

  湘西的“落花洞女”则是部落中有一些未婚的女子,能将树叶哭下来;到山洞不吃不喝,几天不死,回来后也不饮不吃,几天后就死去。部落人们认为她去和树神、井神结婚了,因而这些女孩生前没有结婚,但人死后,别人去办丧礼,而落花洞女的家人给他们不但不办丧礼,还要办婚事,以示婚礼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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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蛊术

时间: 2003-04-17 15:20
来源:  作者:

  湘西的“蛊术”和泰国的“降头术”被称为东南亚两大邪术。
  
  湘西的蛊术和湘西的赶尸一样,到现在也没人能指出它的真实情况来。和赶尸不同的是,放蛊几乎在湘西地区都有流传,而赶尸主要流传于湘西沅陵、泸溪、辰奚、叙浦四县。

  蛊在湘西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寄只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

  所谓的放蛊方式和蛊到底是什么样子,除了代代相传的说法,谁也没有见过,但却根深地固的留在人心。苗族几乎全民族笃信蛊,只是各地轻重不同而已。

  在苗族的观念世界,蛊有蛇蛊、蛙蛊、蚂蚁蛊、毛虫蛊、麻雀蛊、乌龟蛊等类。蛊在有蛊的人身上繁衍多了,找不到吃的,就要向有蛊者本人(蛊主)进攻,索取食物,蛊主难受,就将蛊放出去危害他人。

  其实这种令人生畏的蛊,并非苗人的专利。蛊术在中国古代江南地区早已广为流传。最初,蛊是指生于器皿中的虫,后来,谷物腐败后所生飞蛾以及其他物体变质而生出的虫也被称为蛊。古人认为蛊具有神秘莫测的性质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蛊,可以通过饮食进入人体引发疾病。患者如同被鬼魅迷惑,神智昏乱。先秦人提到的蛊虫大多是指自然生成的神秘毒虫。长期的毒蛊迷信又发展出造蛊害人的观念和做法。据学者考证,战国时代中原地区已有人使用和传授造蛊害人的方法。

  苗族多处偏僻地区,旧时医学落后,许多疾病得不到有效治疗。故每遇就诊无效,动辄归咎于蛊。 随着苗族地区科学文化知识的普及,医疗水平的提高,蛊术迷信现在在苗族地区的影响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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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的“蛊”

时间: 2003-04-17 15:18 来源:三湘都市报  
作者:袁仕友

  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湘西一个偏远法庭工作。
 
  这是一个只有一间办公室、加上我才两个人的法庭。报到的第一天,庭长老黄亲自下厨炒了几个菜,然后,用木滤子从大瓮里舀出醇冽的包谷烧酒,邀我连干了两大碗。酒酣耳热之际,黄庭长滔滔不绝地向我讲起了这个基层人民法庭的光荣历史,并叮嘱我:“小勇,在法庭工作条件艰苦,你初来乍到可能不服水土,可要挺得住哟。”“看我身体多结实。你放心就是啦!”我胸有成竹地说。

  次日一大早,黄庭长带我去杉木岭村办案。办完案,我们一起去村支书家歇息。

  支书妻子是位好客的侗家大婶。我一边品尝香甜的蜜饯茶,一边惬意地翻阅随身携带的沈从文先生所著《大山里的人生》。这本书是我为了了解湘西的风土人情而特意买的。忽然间,我发现沈老先生在书中有这样一段文字:

  “放蛊、赶尸、辰州符,是湘西自古以来的三大谜……善蛊的通称‘草蛊婆’,蛊人称‘放蛊’。放蛊的方法就是用虫类放果物中,毒虫不外蚂蚁、长蛇,就本地所有且常见的,中蛊的多是小孩子,现象和通常害疳疾腹中生蛔虫差不多,腹胀人瘦,或梦见虫蛇,终于死去。”

  顿时,我吓了一大跳———多么可怕的蛊毒啊!刚才还香甜可口的蜜饯,犹如一堆剧毒物摆在眼前,茶杯中慢慢升腾起的热气,也好像是毒气在弥漫。惭惭地,我感到胸中憋闷得很难受,不一会儿,终于呕吐了,连黄黄的胆汁水也吐了出来。

  片刻,大婶在桌上摆上了香喷喷的腊肉、油炸灌辣子及腌鱼等侗家待客的佳肴。我虽然很想一饱口福,但蛊毒那可怕的阴影一直在我脑海中飘忽着,使我不敢越“雷池”半步。尽管黄庭长和支书一家人一再劝我吃点饭,尝尝独具风味的侗家菜肴,我始终以身体不适为由,一直没动过筷子。

  次日回到法庭,我就病倒了。黄庭长为我煎中药、熬鸡汤,忙得不亦乐乎。

  “你呀,第一次下村里去就闹了一场病,可能是不服水土吧。以后可要加强锻炼呀。”黄庭长将一个削了皮的苹果递给我,嗔怪道。

  我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眼眶里有湿热的泪花在打转转,红着脸将自己害怕中蛊毒的担忧给黄庭长抖了个“底朝天”。

  “原来如此。”他恍然大悟。

  黄庭长告诉我:放蛊的事,在法庭所辖的乡镇也有传说。据说,会放蛊的,一般是女人。中蛊后,大约要一个月左右才出现身体不适之感,如及时吃“解药”,便会祛除蛊毒,安然无恙。旧时,湘西山区的女人们为了防止在外面跑生意的丈夫花心,迫不得已使出放蛊这一歹毒之招来拴住丈夫的心,促使他们定期回家与妻子团聚。

  “那么,现在还有人放蛊吗?”我很认真地问他。

  “现在呀,‘放蛊’一词早已成了老黄历,谁还去学那放蛊术以致招来万人嫌?我在这儿工作快二十年了,不是一直好好的,没有人放蛊害我么。”黄庭长卷起一支喇叭筒,语重心长地继续说,“解放初期,这一带有位已出嫁的侗家女子被丈夫殴伤后跑回娘家诉苦,其妹妹茶花见了姐姐的可怜样,气愤地嚷道:以后如果我的丈夫狠心地打伤我,我一定要让他尝尝蛊毒的厉害。这话无意间被别人听到并传开去。尽管长得水灵、心地善良的茶花姑娘根本不会放蛊,但小伙子们都对她敬而远之。嫁不出去的茶花姑娘不堪忍受精神上的巨大压力,终于留下遗书投塘自尽了。”

  “她留下什么样的遗书?”我好奇地问。

  “只有一句话———我不是放蛊婆。”

  我哑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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