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京人物素描:金瓦刀让妻


金瓦刀,1898年生于山东青州一自耕农家庭,8岁时父亲患重病,卖尽田产,医治无效而亡,村中妇女说他母亲不吉利,将他们赶走。母亲带他逃荒到京城广安门外,为了谋生,在大车店做暗娼,受尽欺辱。金瓦刀13岁时,母亲死,被永定河沙土帮金老大收留,当童工,在河边挖沙子。从那时起,金瓦刀立志要翻身做人上人。

1917年,段琪瑞再造共和之后,城内菜市口水霸天蝎依靠皖系军阀的势力,扩大地盘,并染指土霸大宋王朝的土木工程行业。宋老大救助沙帮老金支援,宋金联合在车子营空场与水帮决战,壮烈失败。宋帮散伙,宋老大摆走河北老家。金帮金老大阵亡,退回到广安门外永定河,19岁的金瓦刀被拥戴继任老大,带领金帮艰难谋生。不久,金老大的漂亮女儿金姑娘在河边破窝棚里把身子给了他。

1920年,爆发直皖战争,直系联合奉系打败皖系,直奉共同控制北京。金瓦刀在城里送沙土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一个山东同村老乡,莫向森。他是金瓦刀童年时候的好朋友,后来随家闯关东,长大后参加了奉军,现在是奉军某军阀处的小队长,负责菜市口一带的治安。

金瓦刀想利用这个关系,把菜市口大唐土帮的地盘给夺过来,于是就邀请莫队长到广安门一个饭庄喝酒吃饭,并把自己的媳妇金姑娘也叫来陪同。席间莫队长喝的有点多,拉着金姑娘的手说,你可比我媳妇可爱多了。金瓦刀也不嫉妒,反而悄悄劝说金姑娘为了沙土帮长远之计,陪莫队长睡一个晚上,金姑娘一咬牙答应了,把喝醉的莫队长带回了河边的窝棚,陪着他睡了一夜,而金瓦刀则远远地在河边坐着。

不久,金帮向水帮挑战,向菜市口一带所有土木工程的项目宣称,今后保护费要交给他们。水帮应战,两帮在车子营空场决战。决战之中,奉军军法处突然出现,逮捕了水帮老大天蝎,水帮顷刻土崩瓦解。奉军把天蝎关了几天,听到天蝎表示要离开京城,才放他出来。天蝎出狱之后,回安徽老家修养,等待东山再起的时机。

金帮称霸菜市口之后,金瓦刀的名字被叫响了,漂亮的金姑娘被人称为瓦刀娘。[2007-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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