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世有四分之一居民是百万富翁 -----欧游杂记之二十八 巴顿瑞士是海船马达的制造中心瑞士人不只是这个乱七八糟的地球村的最佳村民，值得地球村里全部的各式村民好好效仿，以便使自己所居住的地方变得与瑞士一样美好，一样富有；而且，瑞士人的一些业迹，一些行为，往往令全世界的人大为吃惊的。鄙人未能像龙应台那样在苏黎世住过一年半载的，因而知之甚少。只能举一个例子为证：大家都知道，瑞士是一个内陆小山国，它是远离海洋的。然而不知从何日开始又由何人发端，现在的瑞士居然是航海船只的发动机的主要生产国家之一。瑞士人好像特别会憋劲。上帝不让瑞士人十全十美，靠上了奇丽富饶的阿尔卑斯山，就不让他们再靠上辽阔无边，海产丰富的大海了。可瑞士人就是不安于现状，瑞士人的灵魂于是附着在海船的马达上遨游四海！我们沿着瓦伦湖和苏黎世湖前进！我们离开了列支敦士登以后不久，就进入了夹在西北部的侏罗山脉和东南部的阿尔卑斯山脉之间的中间湖泊河谷地带。著名的日内瓦湖、纳沙泰尔湖、卢塞恩湖、苏黎世湖、和康斯坦茨湖等都分布在这一个高山中间的地带。我们沿着三号公路到达瓦伦斯塔特[walenstadt]之后，不论是铁路还是三号公路就都是沿着狭长的瓦伦湖[walensee]前进了。瓦伦湖从瓦伦斯塔特一直绵延到韦森[WEESEN]。我们在车上就看到了深碧如镜的湖面。它嵌镶在青绿的草场和墨绿的森林里面，和玉石、翡翠一般，纯洁、圣灵，就是上帝的眼睛。上帝的眼睛正在审视着这个由上帝自己创造的连他自己也都己辨认不清楚了的光怪陆离的世界！过了瓦伦湖不久，就可以看到更为宽长的苏黎世湖了[LAKE ZURICH]。由于公路不是紧靠在湖边上，我们有时能观赏到她，有时就找不到她了。在我们远距离的举视下，苏黎世湖显得比我们近在她湖边时更为美丽、飘逸、神秘而惊心动魄。她只保留了作为自然景物的本色美而剔除了它世俗的社会色彩。风情万种的苏黎世湖边的日光浴意大利司机一直把我们载到了苏黎世湖边才停下来。但见桅杆林立，水波不兴。湖对面是一派不高的矮山，一片浓墨。山脚下是一列沿湖的五层六层的宽大屋宇；山腰处则点缀着一些散布着的红的、白的住宅区，显示着繁华。红屋顶、黑绿森林、白墙、还有白色的船帆以及白色的桅杆与天上白云蓝天，湖里蓝阔的水面构成了一幅纷繁复杂的世俗的湖边都市的风景。在这幅风景里有两种景物特别生动，引人举目。在左边青山的背景下，也有一个巨大的如在伦敦泰晤士河上的天眼大转轮那样的轮子在慢悠悠地转动着。只是没有伦敦的那个巨大。另外就是到处可以看到的赤身裸体在晒日光浴的各式男女了。水里也有人在游泳。在苏黎世湖，人类的肉体与性灵都获得了解放，与大自然融为一体了。导游称，澳大利亚人特别锺情的躺在海边沙滩上享受日光浴的嗜好，就是从欧洲地中海和苏黎世湖边传播过去的。我们在烈日底下晒得有些难受，就漫步到湖边的林荫路上去。有一株几百年的古树特别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向这位在历史长河里苏黎世湖的变迁的见证者致意。它日复一日地享受着苏黎世湖畔的美景良辰，也经年地奉献着它的浓荫与清芬给从全世界来的每一个游客。它向包括我们这些从大洋洲来的访问者在内的游人以苏黎世式的神秘的问候。苏黎世乃银行之都因为，我们只要转过身去，就可以看到竖立在湖边马路上的各类银行的建筑物。使我们注意到，苏黎世[ZURICH]是世界上最重要的金融中心之一。它拥有世界上第三大证券交易中心，仅次于纽约和东京。黄金和白银也是在这里交易并库存；而且，黄金和白银的国际价位也是在这里确定。可以说，苏黎世的街道是由黄金和钞票铺成的。在班霍夫大道上，瑞士五大银行的总部巍然屹立。它是瑞士繁华、奢侈的中心，有着与东京、伦敦或纽约同样的情调。作为瑞士的缩影，班霍夫大道或称车站大道有着所有的典型特征：秩序、整洁、守时。在苏黎世七十万人口中，有四分之一人口均为百万富翁。只要苏黎世金融界打个喷嚏，这个地球村里的每一个村民都会受到直接或间接的影响。苏黎世银行界所提供给全世界各式人等的保险箱具备最优秀的品质和最高超的性能。它对任何人都是中性的。它对任何人提供财富的安全收藏。不管你的钱是抢来的、偷来的或者是贪污来的，压榨来的，不管那钞票有无赤贫农民的血汗，或者是如独裁者萨达姆之流的由国家资源变成的巨额私人财富；或者是毒贩子的毒款，瑞士银行一概都会妥善替你保管。由于瑞士的中立地位和瑞士银行的中性品格，特别对那些不义之财，放在瑞士银行的确很安全。所以，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有个英国的外交大臣，因此将苏黎世称为“苏黎世看财土地”。东西方的当权者往往利用苏黎世来作为秘密洗钱的地方。其中有一个有关纳粹的小故事说，盖世太保为了查获一笔钱财的帐户密码，不惜派出风流倜傥的年轻纳粹党徒，向瑞士银行里的妙龄女职员发动了色情诱惑的攻势，久而久之，这些年轻貌美的女职员坠落其间。正当她们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白马皇子的爱情的时候，纳粹已经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密码，将大笔巨款取走了。从那时起，瑞士银行就拒绝了女职员的服务。2005.3.2插图001说明：瑞士苏黎世湖畔街道上的银行建筑。插图009说明：荷兰阿姆斯特丹风车村里的木鞋制作师正在向游客介绍木鞋的制作过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