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最后一站 东京制纲 翻译 时给1100
且让我冲上一杯可可,给你们讲讲我打工最后一站的故事。
这一站的工是我打工生涯的顶点,无论是经济收益还是友情收益,都为我画上了一个圆满的终止符。
学校老师介绍的工,带着我们两个人去面试,因为时间等各方面关系最后决定由我来做,事实证明,幸好是我,也必须是我!
打工条件是很不错的,时给1100—史上最高,交通费支给,午饭有便宜的食堂。我的工作内容是翻译,从江苏来的一批研修生,学习制纲技术,因为他们自带的一个翻译临时有事,所以由我顶这个空缺,天意呀天意。
他们来学的东西简而言之就是把粗大的原钢经过数道工序,最后加工成钢丝用到汽车的防滑轮胎里去。我在这个领域里虽说一窍不通,但还是勇敢的接受了工作,正所谓艺高人胆大,嘿嘿。
在会议室里我头一次见到了我的伙伴们,大家几乎年龄相仿,就是2个领队的科长也不过30出头,原来他们也是一个新成立的年轻的团队。
按工序不同我们被分成5队,每队一个翻译2个学徒外加1个日本师傅。我被分到cwh组,队员小刘小沈师傅菊池。第一次看到这个阵形我就和他俩说,‘我们像不像西天取经?我是大师兄!你俩看着办。’那时候我们还不熟,他俩听了面面相觑,不知道在心里怎么想我这个女生。
进了车间才知道原来这么高的工资根本不是白给你的,哇赛,里面那个吵呀,非常人可以忍受,就像24小时在你耳边跑火车,我们所有的对话都靠喊。刚开始师傅要讲的东西多,他们的问题也多,所有的对话都是师傅在我耳边喊一遍,我再冲他俩分别喊一遍,有什么疑问我再冲师傅喊回去。那些个我不熟悉的单词在嘈杂的环境中,我就更听不懂了,边翻丘科给我的资料边飞速联想理解,翻译起来简直语无伦次,急得本人一脑门子汗。
休息的时候我跟他俩说‘上午的你俩懂了吗?这些单词别说日语了,就连中文意思我都没听过,所以你们得谅解啊,咱们一起学吧。’
他俩人很好的,说‘没事,你才接触么,她们那几个翻译至少还集中学习过,慢慢来吧。’
我安了心又跟师傅说‘那些单词我不懂,又听不清,万一翻译错了怎么办?’
师傅人更厚道,他说‘没关系,我们的工序最简单,我多示范他们多练习就行了,理论知识以后补讲也可以....’
哎,命好没办法,每次一打工就碰上这么好——好糊弄的人,真乃吉人天相。
午休的时候,赵翻译开玩笑说‘丘科,好费嗓子的,照这么喊三个月回去,成大嗓门我老公不要我怎么办?’于是人们就开始乱出主意,我心想这帮人还挺热闹的啊。
他们的方言很厉害,我一句都听不懂,有时候看他们笑的莫名其妙,我说‘这回惨了,你们当面骂我我都听不懂。’还好大家很友善每次自己笑完了都会再给我翻译一遍,我好补笑。
工作间隙和午休的时候人们大聊特聊渐渐熟了起来,我们这个3人组话也多了起来。我本来就爱说,一大堆问题把他们的前世今生都问了,反正也是投缘,到后来什么恋爱婚姻家庭我们几乎无所不谈。谈的兴起就觉得10分钟的休息时间太短了,为了人为延长休息时间,我想了个办法,不许他俩同时抽烟,必须一前一后,这样即使时间到了师傅至少也会等他们抽完才走。嘿嘿,我把我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就是他俩可怜点,每次都互相谦让‘你先,你先’!看他俩这么配合我真是感叹——南方的男孩子真不错呀,以后.......遐想中
玩笑归玩笑,工作起来我还是很有责任感的,我们队总不能落后是吧。可我是个急性子,他俩都缓,有一次练习绕那个几微米的钢丝,我感觉我都会了可小刘还是不行,结果一出口我就来了一句‘你怎么这么笨呀!’说完我俩都愣那了,人家比我还大2岁呢,还是个男的,哎...我赶紧道歉‘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了。’‘没事’过了半天他又说‘好多年没被人骂过了,居然还是个女的。’其实他们也知道,我早超越了一个翻译的身份,我是带着思想感情工作的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