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短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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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没有快乐,永远没有真正的不快乐。
如果真是这样,日子也便好了。只是,日子总也在快乐与不快乐之间徘徊。好像一根上了锈的弹簧,不会歇在渴望的那个位置,却只是在某一个范围内动荡。
很想哭,似乎那么一场歇斯底里的哭泣,一切便都了然,日子也便通畅。可是,哭,似乎也是那么奢侈。
想念一个地方。那里有水,有稻田,有蛙叫,有淅淅沥沥似乎永不停息的春雨,还有一家子喜欢我的人。只是,那里永远不属于我。爱又怎样?谁能留得住童年。
葡萄酒,晕晕的,一种哭的冲动。终究眼泪只在两颊上些微滑过。有时候想死,似乎那死可以改变一切,结束一切;有时候畏惧死亡,一点点冒犯神灵的举止行为都会引起剧烈反映,以为等待前方的便是永远不会再睁开眼睛。父母,父母,也许他们正是我怕生怕死的源头。归根结底,最怕父母伤心,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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