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星期一 I

山雨欲来风满楼。

周五晚上和Darrin,还有他的朋友一起喝酒。Darrin是澳洲人,牙医,但他的患者不是人,而是马,比人还精贵的赛马。给人看病的牙医满大街都是,但能给赛马看牙口的人毕竟不多,物以稀为贵,所以Darrin收入颇丰。我很羡慕他的工作,不用坐监狱一般的守在办公室里,赛季的时候,和马一起满世界的溜达,平常只要定期检查,时间完全由他自己支配,所以,Darrin每二个月就去度假一次。早知道当年我也应该学点儿比较绝门的东西,例如说给蟑螂避孕,老鼠绝育之类的,现在也就不用这么辛苦的朝九晚五的做劳工。澳洲人,你可以说他们大脑贫乏,但决不能说他们四肢不发达,Darrin是典型的澳洲人,潜水滑雪都是高手,同桌的另一个澳洲男生去年上过珠峰,今年据说还要去。大家喝得尽兴,Darrin问我换工作的事儿,好像所有人都知道我讨厌我的Boss,大概是因为我在MSN的subtitle上写着,--“my boss is a MF”。我说我不想再和日本人一起工作,和日本人一起做事,活急死你...连单细胞生物都知道,A点到B点的最近距离是直线,但是日本人不知道。Darrin在日本住了不少年,会讲日语,对我的抱怨有共鸣,越讲越来劲,左一杯右一杯的喝,结果,烂醉。周六早晨,仍旧头晕。

周六答应轶一起去“回顾曾经战斗和生活过的“东大驹场校园,头晕也只有坚持。校园大变样,曾经破落的驹场寮早已不见踪影,新的图书馆,食堂,看起来漂亮又stylish。再怎么法人化,东大还是很有钱,都多少年了,还是不停的拆东楼,修西楼。我们在校园内溜达了一圈,回顾过去曾经在某某教室上课,在某某教室考试,一切好像很近,其实又很远,感慨万分。在学校对面,以前常去的那家店里,饱餐一顿章鱼烧,然后溜溜达达一路走去涉谷。对shopping失去兴趣的我们,去卡拉OK店声嘶力竭的唱足2个小时,然后去ZARA试衣服玩儿,最后有气无力的坐在咖啡店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没什么具体内容。我无法集中思想,20岁出头的一幕幕在脑海里一闪即逝,说不出的伤感和悲哀。

回到家,睡觉前又看了一遍[the godfather],生命中有很多东西是躲不开的,就好像Michael从未想染指家族事业,最终却成了新一代的godfather,无处可逃,不如坦然接受。Al Pasino不是一般的迷人。

jgey 发表评论于
谢谢你...我有点找不到北啦...哈哈...
星岛咖啡 发表评论于
喜欢你和你的伯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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