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稣,一个我曾经认为是于我毫无关系、毫无意义的名字。直到有一天,他亲自找到了我,走到了我的生命中,并彻底地改变了我,我才真正明白,原来这个名字代表的是道路、是真理、是生命。
我叫XX,70年代出生于中国XX市。感谢神的保守,我到目前为止的一生都比较顺利,从小学、中学、大学、到参加工作,没经过大风大浪、没历过世间沧桑,一直遵纪守法、尊老爱幼、尊敬师长、团结同学、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乱丢纸屑、不随地吐痰。
我做人的原则就是对人不要坏、但是也不要对人太好。对人不要坏呢,是说明我这个人本性虽然不咋样,但是坑蒙拐骗偷的事情还是不屑于去做地,因为四面树敌的滋味不好受,要是有谁背后对我指指点点的,我就会难过半天,这也说明我这个人比较要面子、很注意形象问题,虽然背后偶尔也搞点鬼鬼祟祟的东西,但是在人前绝对是以岳不群等武林名门正派人士形象出现地。对人不要太好呢,主要是受我父亲的影响,我父亲18岁加入共产党,一直兢兢业业,从他身上可以看到所有早期共产党员身上的美好品质(当然,他现在也看透了如今的共产党了)。我父亲一生对工作是鞠躬敬粹、对人是热心快肠、有求必应,凡是人家让他帮忙做个什么事情,他一定是满口答应,再累再难也帮人家完成。可是往往是好心没好报,现在社会上的很多人都是两面三刀、口蜜腹剑,原来笑脸嘻嘻过来请帮忙的人,事后就能过河拆桥,冷不丁地还能再插上一刀,我父亲经历过几次这样的事情,虽然是灰心丧气,但是热心快肠的脾气还是改不了。这些事情对我的影响却比较大,我就觉得,做人也不能对人太好,太好的话自己吃亏。所以,做人应该不好不坏,对别人过得去就行了,这是部分我原来的处世观点。
因为一直以来都比较顺利,没费什么力气就读了重点初中、重点高中、重点大学,毕业后也没费什么力气就进了个还不错的单位,所以我这个人还很有些自傲,虽然也知道牛人大把抓,自己算个屁,但是由于我一般只和不如自己的人比,不和比自己强的人比,或者只拿自己的长处和别人的短处比、对别人的长处和自己的短处视而不见,所以我的自信心、自傲心和分别心都被自己培养地比较好。这样就导致三个后果:第一做事情主观武断,办砸了一些事情;第二说话往往不经过大脑,得罪了一些人;第三遇到实际困难的时候容易选择退缩逃避、视而不见的态度。结果就是得意的时候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失意的时候生意不好怪柜台,很少从自身找原因。
小时候家里面管的比较严,所以小时候温顺如家兔。待到上了大学、参加工作之后,失去束缚,渐渐地有点像野兔了。抽烟、喝酒、泡妞、泡吧,样样擅长。特别是参加工作之后,下班之后不回家,叼着烟满世界乱窜,找些朋友吃吃喝喝、打打台球、唱唱卡拉OK、泡泡吧、打打游戏、甚至宿醉不归。有好几年的时间都是这样。原以为生活就应该这样去享受,可是奇怪的是,每当醉酒醒来的时候;或者欢声笑语结束了之后,一个人坐在出租车里回家,看着窗外朦朦胧胧不停闪烁的灯光的时候,心中就会感觉到极大的空虚和一种莫名的哀伤。有时候也会想,生活难道就是这样的吗?我所追求的到底是什么呢?
都市的天空从来都是灰蒙蒙的,但是偶尔也有清澈的时候,这个时候,我就喜欢躺在房顶欣赏满天闪闪的繁星,每当此时,心中会有一种空明的感觉,仿佛忘掉了尘世间的烦扰,想象着自己和宇宙融为一体,感叹着这个广袤宇宙的奇妙。我想,我们每个人,自觉或者不自觉地都会去思索宇宙的起源、人的起源和人生的意义。古人们常且有心追寻,在这方面作了很多的努力,屈原曾仰头问天:“遂古之初 谁传道之?上下未形 何由考之?冥昭瞢暗 谁能极之?冯翼惟象 何以识之?明明暗暗 惟时何为?阴阳三合 何本何化? 圜则九重 孰营度之?惟兹何功 孰初作之?斡维焉系 天极焉加?八柱何当 东南何亏?九天之际 安放安属?隅隈多有 谁知其数?”可是现在的人呢,包括我在内,心中早已经被金钱、权力、物质诱惑所占满,除了仰头观看满天繁星的一瞬间,又怎么愿意去思考这些和柴米油盐酱醋茶无关的东西呢。但就是这仰头的一瞬间,我心中隐隐有一种感觉,人生的意义必定不是金钱、物欲、财富,只不过我们身处尘世中,早已忘却了去寻找。。。
现在说说工作。我本科学的金融,那个时候国内一般金融毕业强一点的就是去三个地方:第一个是人总行或者财政部、第二个是外资银行或者股份制银行、第三个是投行或者大的证券公司。我这个人向来浑浑噩噩,不思进取,懒得化什么功夫找工作,有一家银行招我进去,我就进去了。进去之后才发现上了贼船,银行内部的一个说法太说明问题了,说我们这种工作是“起得比鸡早、吃得比猪差、干得比驴累、回得比小姐晚、赚的比民工少、看上去比谁都好”。确实是看上去比谁都好,银行发给我们两套西装,穿上去一个个道貌岸然、人模狗样的。后来出国知道了经常穿西装的就两种人:一个是犹太人、一个是地产中介。而我们在艰苦的环境中,每日只能梦想着“活闲事少离家近、一觉睡到自然醒、位高权重责任轻、钞票点到手抽筋”。算了,扯远了,赶紧回来。
在银行做外勤工作,不得以三天两头地陪客户喝酒、帮领导挡驾,感情深,一口闷,感情铁,喝出血,仿佛三陪小姐一般地笑脸去贴别人冷屁股。单位内部呢,偏偏人际关系又复杂,尔虞我诈、明枪暗箭,就像一群猴子爬树,往上看,全是屁股,往下看,全是笑脸。这样的生存方式不是我所希望的,我感觉自己被陷在一个没有围墙的牢笼里,呐喊,没有人理睬,挣扎,没有人松绑,只能看着自己在一点点下陷,直到陷到与牢笼一样,冰冷、没有感情、和牢笼融为一体,再也分不出你我。
我所渴望的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不应该是这样。看到身边太多的例子,人际关系中充满了欺诈、利益、陷害和提防。走在大街上,又看到匆匆的行人脸上也大多是愤怒和麻木的表情。这一切都令人悲观而失望。
那时,我也感觉到自己的心正变得越来越刚硬。以前,看到路边的乞丐,我会停下来给他点零钱,后来,我视而不见,并且认为,我凭什么给他钱,说不定他比我赚得多。以前,看到感人的好文章,会忍不住沉思共鸣,后来,一笑了之,什么风花雪月的,看到就来气。因此,我逐渐由文学青年转变成了愤怒青年。说实话,我很害怕自己的这种变化,我觉得自己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心应该是柔软的,可是我正看到它在慢慢变硬。我不愿意这样,不愿意成为城市中一张灰色的、没有表情的脸,可是对自己我仿佛无能为力。
由于心灵的空虚,想找个东西来填,于是,我便常去寺庙。当然,我不学佛,第一,自觉层次不够、六根不能清净;第二,我怕古文、看了就想睡觉;第三,我每次构想起拈花微笑这个情景身上就会起鸡皮疙瘩(得罪了,学佛的同志们);第四,我看庙里的和尚们呼机手机商务通一个都不少,觉得庙里俗气太重。我当时只是信命,便去烧香算命,一次去了XX市XX寺,里面有个五百罗汉堂,每个罗汉代表一个签,可以自己数罗汉,数到那个号码就记住,然后去门口领那个号码的签。我当时抽到一个签,上面的话很不错,就交钱让老和尚帮我解。老和尚说是上上签,500只签里面只有7支上上签,就被我抽到了,于是我得意了很久,一直把那张签随身带着,直到信主了以后才丢掉。
一次听一个朋友说,人生就像解一个方程式,随着时间过去,一个个的未知数被不停地解出来,当等到最后解出X=0的时候,人生就没有盼望了。我感觉我要追寻的人生的意义并不是我现在的状态,我不甘心过早地就得出了X=0,我需要摆脱这种状态,我需要追寻我的理想和真理。于是,终于下定决心,在经历过一番折腾之后,我拿到了签证。背起行囊,告别家人,怀着对家乡故土的思念,带着一包裹满载的盼望,离开中国,来到了澳大利亚这个充满了阳光、海滩和教堂的国家。。。
即使在我还不认识神的时候,他也在看护我,并且用他奇妙的作为让我有机会认识他,出国留学也是其中的一步。
感谢主的带领,登陆到澳洲后,就发生了三件比较重要的事情。
来澳州的第一天,主带领我遇见了现在的女朋友,这是我第一次认识她。
来澳州的第一月,主带领他的仆人向我传福音,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福音。
来澳州的第一年,主带领我去了教会,这是我第一次将脚踏进上帝的殿堂。
先说第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
到澳洲的第一天,整个一抓瞎,流落街头、举目无亲,还好个人的RP值还不错,有朋友介绍了一位朋友可以帮我的忙,于是在第一天认识了现在的GF,她帮我熟悉了学校、交通系统、风土人情,并在她帮助下,顺利租到了房子。后来。。。就成了我GF。
之后的日子也曾起起伏伏,在认识神之前,我们之间经历过多次非常恶劣的时期,当时由于两个人都骄傲、自私、自义,吵吵闹闹的时候都认为自己是对的,对方错了。那时候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你怎么老是胡搅蛮缠、蛮不讲理?”。
感谢神,在认识神之后,我们不约而同地认识到了自身的罪,学会站在对方的角度看问题了。后来再有吵架,我们就会问自己:“我怎么老是胡搅蛮缠、蛮不讲理?”。
再后来,就不再有吵架了,现在还真记不起来上次吵架是什么时候了。:)
Next,第二件事情。
到澳洲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有一天,在校园里溜达,发现所有的学生社团全部出动了,摆了长长一溜摊位。因为我组织性和集体意识很强,所以就沿着看了一圈,看有没有什么组织我可以加入的。
走了一圈,发现几乎一半的社团都是Christianity Fellowship,心想这个Christianity真是势力强大阿。这时一位亚洲黄种同胞见我双目痴呆无神且左顾右盼,便主动上前来对我微笑着打招呼,自我介绍叫Brian,我们便聊了起来。Brian是ABC (Australia Born Chinese),虔诚热心的基督徒,父母是香港移民,可惜的是Brian不能说国语,只能说英语。交换了电话地址后,Brian同学就自告奋勇要到我家里来给我讲圣经。虽然当时我对基督教兴趣不大,但是碍不下面子,又道听途说教会里有免费的午餐,为了亲身挑战 “No Free Lunch” 这个 golden rule,我不无勉强地答应了Brian。
周六一大早,Brian如约到达,我外表火热、内心冷漠地听Brian唠唠叨叨讲了一个多小时的福音。说实话,听得完全没有感觉,导致这个现象有三个原因:
1. 心中浮躁,自以为是,无法接受这么多新观念。
2. Brian的讲解非常学院派,不举例子,光讲理论,拿出一张张的forms and charts,上面写满了我们和耶稣的关系示意图、板凳和凳子脚的关系图、火车和车头的关系图等,看得我眼花缭乱,哈欠连天。
3. Brian带有澳洲口音的英文非常流利,流利到我完全无法follow up。因为刚刚登陆,对于澳洲英文完全没有适应。200多年前,当英国人登陆澳洲时,澳洲大陆上除了袋鼠,还有无数苍蝇。澳洲苍蝇不仅智商低,而且非常粘人(今天也是这样),当英国人大声说话时,苍蝇便会噗地飞进嘴巴里,让人享受一顿营养丰富的蛋白质。因为英国人信奉保罗的“不做工的没有饭吃”,为了避免free lunch,他们便发明了闭着嘴巴快速讲话,于是产生了澳式口音,直到今天。初来乍到,这种口音对我来说无异于咒语,只觉得sleepy,不觉得happy。
于是,这样的周末小灶开展了N次之后,我渐渐产生了厌烦之心,再加上学业开始紧张,学习之余还要追女朋友,于是开始故意不接Brian的电话、或者推托有事情要出去,也一直没有跟着Brian去教会,Brian后来也渐渐觉察到了一些,我们之间的联系便慢慢少了下来,再后来便没有联系了。
其实我心中一直对Brian有愧疚,Brian是一个单纯而且心地坦荡的人,就像无花果树下的拿但业,有时候我也为没有珍惜这样一个朋友而自责,不过因为俗事缠身,也就没有时间去多想了。
。。。
直到两年之后,我又一次打通了Brian的电话,告诉他我受洗了。电话另一端的Brian高兴地像个孩子一般,不停地感谢神。他虽然从没有对我说过,但我知道他一定为我做过不少祷告,如今,Brian一定能体会到“流泪撒种,欢呼收割”的那种快乐了。谢谢你,Brian,愿神赐福给你,继续加添你的力量。
Next then,第三件事情。
后来神又陆续带领我认识他的仆人们。来到澳洲之后的第一个圣诞节,一位朋友将我带到了教会中,这是一个西人的教会,我带着好奇踏进了这个可以容纳1000人的大礼拜堂。
那个晚上有许多节目,我到现在几乎都已经忘记了,唯一记得的是在晚会快要结束时,全场会众一起高唱《普世欢腾》和《平安夜》,还有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歌。非常奇怪,虽然除了《平安夜》,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些歌,但是歌声带给我的那种平安的感觉,却使我到现在也无法忘记。
不知道为什么,唱歌的时候心中仿佛涌动着一股巨大的感动,很难形容那种感受,想流泪、却又很欣喜。。。一直到一年多以后,我才重新在神的圣殿中再次找到了这种感动。
这种感动,随着时间,慢慢沉到记忆的深处了。而那次去了教会之后,因为学业和打工的紧张,我又多次拒绝了基督徒朋友的邀请,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再去过教会了。
事隔一年多之后,再一次去教会,是一个复活节的时候。当时我和GF都遭遇到一些学业、工作和生活上的一些难处,对前途也感到一片迷茫。我们去一个基督徒朋友家玩,因为一直将他当作老大哥看待,所以向他倾诉了许多心中的烦恼与苦闷。朋友向我们分享了许多他自己当年经历过的艰辛,并且给了我们许多安慰,最后还邀请我们去教会认识一些新朋友。
于是,带着一半的新鲜感和一半的不太情愿,我们在Easter Saturday的时候,被朋友带着第一次参加了华人教会的活动。当时聚餐吃得什么,后来传道人具体讲的什么,我已经记不太清了,但是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涌动在教会中的那种气氛,如同大家庭般的温暖和谐,如同亲朋好友间的关怀问候,如同老朋友间的理解宽容,这一切使我感受到在澳洲几年来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一种温暖、平安和放松。我和GF几乎是立刻就喜欢上了这个教会。
在澳洲的几年时间,我曾对本地的华人非常失望。因为打工、学业、租房等各种事情,我对澳洲本地的华人印象非常不好,认为他们刻薄、冷漠、自私、斤斤计较、彼此防备、互相利用、在同胞面前傲气十足,在西人面前点头哈腰,比国内的人更加差劲。可是,教会的人彻底改变了我的看法。
他们的脸上常常挂着微笑,使人感到温暖。
他们的眼神善良而纯真,使人感到轻松。在国内一段时间的工作,已经使我学会了通过一个人的眼神来判断这是一个怎样的人。人的脸上可以挂满虚假的微笑,但眼睛却常常出卖人,因为它们直通心底。
他们的关怀与问候是发自真心的关爱。人的心是很奇妙的,它可以感受到这种真心的关爱。
他们的帮助是全心全意、不求回报的。当我有困难的时候,哪怕并不太熟悉,他们都会来主动提供帮助。
他们永远是温和谦卑的。在他们中间,不乏教授、博导、甚至世界级专家名人,但他们在我们在他人面前,总是没有任何架子,如同老朋友一样乐呵呵的,哪怕他们中的许多年龄已经比我们的父母还大,但我们这些小辈常常没大没小地开他们的玩笑。
我每到一个新地方,都奉行沉默是金的原则,先耐心观察。可是在这个教会,观察的结果却使我更加迷惑:究竟是什么力量,使得这些人和我以前几乎所有见过的人都完全不同呢?终于,带着这个迷惑,我走近了耶稣基督。
我逐渐开始认识到,教会里种种与社会“反常”的现象的背后,是有一个根源的,而这个根源就是耶稣基督。然而当时的我,对神的认识却仅仅停留在一个肤浅的层次。我认为,学习耶稣的榜样,可以促使人反省自己,不断改善自身的思想与行为,从而逐渐达到与周围的人事物相和谐的程度,类似于“克己复礼”的效果。我观看远志明的《神州》,为其中对人性与罪恶根源的深刻分析叫好;我看《十字架》,为许多愿意奉献自己的神的仆人们而感动。我喜欢呆在教会这个环境中,因为在这个环境中我很轻松,我喜欢人和人之间的和睦相处。但是,我却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的确,我的眼睛里充满着对他人的评价与论断,而丝毫看不见自己。为什么呢?因为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已经做的很不错了,教会里的人确实都很好,大家再努努力,就和我做人差不多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好人就是应该和好人呆在一块才对头。可是当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些想法这是源于神所最为恨恶的罪 --- 骄傲。
直到后来,我开始系统地读圣经,才渐渐开始醒悟。耶稣的话语如同重锤敲打在我心上,耶稣说:“你们不要论断人,免得你们被论断。因为你们怎样论断人,也必怎样被论断;你们用什么量器量给人,也必用什么量器量给你们。为什么看见你弟兄眼中有刺,却不想自己眼中有梁木呢?你自己眼中有梁木,怎能对你的弟兄说:容我去掉你眼中的刺呢?”。
随着后来不断地阅读圣经和与牧长沟通,我逐渐开始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自以为是。圣经,不是我用来评价他人的道德工具,神的话语是要我从自己的罪中悔改。圣经,也并不只是一个心理学和哲学的自律守则,神的话语就是光,是有生命在其中的,而且处处击中人的要害。耶稣,也并不仅仅是一个道德楷模标兵,他是救主,是道路、是真理、是生命。
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参加台湾吕代豪牧师的布道会,这位当年的台湾竹联帮黑道老大,用他亲身的悔改经历见证了神的慈爱与能力。布道会最后呼召祷告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主动地跑到了前面去。祷告的内容我已经记不得了,唯一记得的是,在长达十多分钟的祷告里,我的整个人感觉空空的,脑子里有一句话在不断地自己重复:“主,求你赦免我的罪。”祷告完之后,才发现自己泪流满面,我并不觉得羞愧,因为这是罪与污秽在全然圣洁的面前的悔恨之泪,这是无能者在全能者面前的谦卑之泪,这也是罪恶得以赦免的欣喜与感恩之泪。
我可以感觉到,神进入了我的心中。我前所未有的开始关注与感慨这个大自然的美丽;我也前所未有的开始懂得享受家人与GF的爱,并为自己过去的不珍惜和糊涂事痛悔;我也前所未有地对自身的罪与坏念头开始敏感。举几个小例子:从前走路的时候向来来去匆匆,满腹心事,从不留意路边的花花草草,现在却常常走着走着就蹲下来,细心观察并赞赏一朵小野花,感叹神创造的伟大。记得还有一次在团契时和大家分享父母对自己的爱,说到一半时,以前做过的那些对父母不尊重的事情突然一下子全部跑到脑子里,几乎让我无法继续下去。还有一次,正在吃中饭的时候,有一个世界宣明会的义工跑来敲门,请我们领养一个失学儿童,当时嘴里含着饭有些不耐烦,三两句打发了,可是关门后,嘴里的饭还没咽下去,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巨大的自责,让我不得不放下碗筷,冲出门去把那个义工请回来,可是不知道他进了谁家的门,怎么都找不着。就这件事情,整整让我难受了一下午,当时脑子里噌噌尽往外冒“若有人借贷,不可以推辞”,“有人要你的外衣,连里衣都给他拿去”之类的话,直到第二天一大早,我赶紧冲到世界宣明会,领养了一个失学儿童,心中才算得以平安。
神的作为是奇妙的,他一步一步带领我来认识他,并亲自帮助我搬去了心头最后的一块大石头:骄傲,让我得以真正来认识神,认识十字架的伟大,认识神的智慧。我的生活,也从原来的整日充满苦毒、抱怨、、迷茫、心事重重到今天的轻松、平安、和睦、凡事感恩。虽然,我的信心还没有一粒芥菜种那么大,但我愿意跟随我的神,称颂他的名,直到永永远远。
从无知、到徘徊、到迷茫、到见到一线曙光、到借着曙光看清自己,这个过程,说简单也简单,并没有什么轰轰烈烈之处,说复杂也复杂,因为人往往最难看清的就是自己,我能认识神,也全是借着他的能力。
所有看到我的见证的朋友们,作为一个品尝过主恩美善的普通基督徒,我是的确衷心希望你们能和我们一样来认识神、认识我们的主耶稣。如果你也曾经或正在彷徨、迷失,不妨来向神敞开心扉,他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愿天父上帝赐福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