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失的那条河3

西 风: 多伦多华人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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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失的那条河3

当我 29 岁的那年秋天,已经工作在外省的我,携妻子和女儿,再次的来到礼泉县,探望我的父母亲,当我带者家室,让她们看看我不能忘怀的那条河。我们出了厂区的大门,西拐到了那条河的沿岸,扬入眼帘的是一条宽阔的柏油大公路,公路的对面是一层层居民楼。没有了河沟,没有了河桥,傍晚的余辉撒在一片鱼贯相连,急速而驶的卡车,货车,小轿车上。居民区的锅炉烟筒里,冒出一屡屡的妖娆炊烟,在居民区的一片空地上,有一所幼儿园的室外滑梯和翘翘板,秋千等,我的女儿喊到:“我要荡秋千,我要滑滑梯”。

“好的,好的,我们这就去”妻子应答着女儿。

我无限的感慨,短短的 20 年,息日的此处,是一条河水,今天的此处竟是一片礼泉县民的生活的社区。看来古代哲人曾说:“人们永远不能踏进同一条河流”的论断是那么的高明。

还是那个地盘,还是那片空间。后来的人们驱逐了鱼类和河水,占领了那片空间,还有一些新的生命将要或正在诞生在那里,曾经成长在那里的我们,虽然离开了那片空间,进入到另外的一片空间去了,但是谁又了解自己脚下的空间曾经是什么,又都发生过什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们都是过往的旅客,我们从哪里来,我们到哪里去,如果不是灵魂的考问,达尔文的进化论一定会这么欺骗我们下去,这个世界天天在变化,但是却根本不会进化。万物之灵的人类,一天天在抢夺和霸占着这个世界,同时也在毁灭着自身,这是眼所能见,心所能想到的,但同时又无能为力挽救自身的现状,如果人类世界不是从出了伊甸园开始,那么猿人凭什么进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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