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朦胧的初恋到最终的红颜知己(4)

从朦胧的初恋到最终的红颜知己(1)

从朦胧的初恋到最终的红颜知己(2)

从朦胧的初恋到最终的红颜知己(3)


十四. 时光倒流

华灯初上的北京冬夜, 尽管已经快到春节, 天气并不很冷.街上的行人很多, 还有不少小商小贩, 在路边兜售, 想着在春节前再最后赚上一笔, 回家过年.

街道两边的霓虹灯, 闪闪烁烁, 映得朦胧的冬夜, 显得更加暧昧, 充满诱惑.

我按时来到她的楼下, 打电话叫她下来.

随着皮靴声 “咚咚咚”的由上到下传过来. 我恍惚又回到了从前, 回到了曾经那个愉快的暑假: 那时, 我也是这样,在楼下等她, 然后一起去游泳. 那幽幽流淌的运河, 那河边低垂的青柳, 曾经见证了我那么美好的青春, 那么纯真的感情.这样想着, 心中不禁泛起温柔甜蜜之意.

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从楼梯上神采飞扬地走下来,我竟是一时发呆, 愣在当场.

倒是她先开口, 叫我: “Y首长, 想什么呢?”然后, 是那经典的顽皮的一笑.

我一下子回过神来, 答道: “奥, 正等你呢. 奥…… A, B, C……, 我问过他们了, 可是他们都没空……”

“嗯. 我知道. 走吧.”她若无其事地回答.


十五. 心猿意马

“和她并肩走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可惜, 竟是迟到了这么多年.”我心中感慨, “要是…… 哎! 不想了!”

眼前是一袭柔顺的秀发. 一阵劲风吹过, 几缕长发轻轻拂过我的脸颊.我心神随之荡漾, 情不自禁地用手摩挲起那一头秀发. “哎! 一切都太晚了……”我心里叹道.

她抬起头, 看了我一眼. 从她的眼神, 我实在捉摸不透她的心思---这么多年了, 我似乎从来就没有捉摸透过她的心思. 但我却不由自主地把心交给了她. “我有病!” 我心里狠狠地暗骂自己, 但抚摸秀发的那只手, 却讪讪地撤了回来.

我们不紧不慢地走着, 互相聊着彼此这些年来的经历. 我真想再好好揽一揽那个纤细的腰肢, 应该还是和当年那样结实而富有弹性吧.


十六. 预热

餐馆很近. 我很喜欢这个餐馆: 都是一个一个的小包厢, 而且整个餐馆无论从灯光, 还是装饰, 都弄得狠有情调.

和她一起落了座, 我叫了几个特色菜, 外加几瓶啤酒.

给她和我自己都倒满了一大杯. 手里端起那澄清透亮的金黄色液体, 我顿时感到自信心极度膨胀, 豪气满怀. 我酒杯一端, 朗声道: “先给你洗尘了. 我先干为敬, 你随意!”

随后, 用杯口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杯底, “咚咚咚咚咚”一扬脖儿, 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 仔细端详她的脸. 古人说: 灯下看美人. 嗯, 说的有道理! 略施了粉黛的那张脸, 看起来既熟悉, 又陌生: 还是和当年一样的清秀的眉, 还是和当年一样的善睐的眸, 而那淡淡的眼影, 性感的唇膏, 使得当年那张青春的脸, 如今看起来是这么的充满成熟而诱惑.

她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低下头, 轻轻地呷着啤酒.

“这些年,你看着真的没变,和原来一模一样.”我轻轻地说.

她低垂着眼帘, 看着自己的酒, 一言不发, 静静地听我独白. 这个迷一样的女人, 怎么就那么让我捉摸不透呢! 有时, 她的大胆坦率足以震惊四座, 令男人们汗颜; 但有时, 却又腼腆羞涩得象个小姑娘.

“要是非要挑你哪儿变了, 我觉得, 你比当年看着显得更妩媚了. 嗯…… 特有女人味儿.”

她抬起头, 认真看了我一眼, 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轻呷了一口酒, 说道: “你比以前是大大地能PMP了.”然后,笑容突然变得很狡猾, 狡猾得象一条小狐狸.

“奥, 我是说真的. 不是PMP.”我放低声音, 一字一字地说, “我是真的喜欢你. 这么多年了, 一直.”

她眼波流动, 双颊早已飞起两片红云. 睫毛低垂, 微微地颤抖.

我大口灌下杯中的啤酒, 高声叫服务员: “来瓶儿二锅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