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洁,我在广州百无聊赖地过了几天,还好有几个哥儿们都在那里,有时候我们就一起骑摩托车到郊外狂飙,后面当然也会带上一小妞,不过我后面带的已经不是我还深爱着的洁,只是跟朋友一块儿玩的其中一个重庆女孩,自己也没怎么上心里去,当然和她也没有上过床。那段时间我对其他女孩子都提不起劲,心里还有事。
有一天我们一伙人去了中国大酒店打保龄球,正打得起劲,一个朋友推了我一下说:“看看那边谁来了。”我转过头去一看,心里就象凝固了一样,头也在嗡嗡响,看见洁和一个香港男人正准备着打保龄球的东西。朋友说,这个男人是楼上一个香港公司的老板,看上去还挺斯文的样子。洁看没看见我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看着她的时候她都没有看过来,我再甩了两次球就没心思玩下去了,坐着心里很乱,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和另外一个男人,虽然不可以肯定他们是什么关系,可是已经把自己的信心击得粉碎。
我们打完了两局就离开了保龄球场,我始终没有和洁打招呼,心里只有失望和妒忌,我心情恍惚地随大伙出去吃饭,晚上在格子廊舞厅跳DISCO的时候喝了很多酒,后来一个哥儿们把我载了回海洋宾馆休息。这样在广州混了一个星期,到了假期最后的星期天下午,和朋友们打了声招呼,收拾好心情,冒着棉棉春雨,骑摩托上了路。一个人在公路上飞驰,心里充满了孤独和疲惫。春雨把手打得冰凉麻木,过二线关的时候连通行证都差点掏不出来了,已经见熟了的守关武警妹妹检查完证件后送上一笑脸说:“天雨路滑,别把我的大本田摔坏了。”我举手做了一个OK手势,一加油门,就向着烟雨茫茫的深圳市区疾驰而去。
很快到了深南路的宿舍区,进了大院一个急拐,速度没掌握好,车轮吱溜一闪,手脚硬硬的就倒地滑出了好几米远,还好是甩到了旁边的草坪上,起来检查一下四肢还正常,也没擦伤哪里,车子也没什么,只是手闸把子摔断了,挡板擦花了少许,心里一边庆幸没什么大损一边暗暗地骂那傻武警妹妹怎么那壶不开提那壶呢,弯腰把那几百公斤重的本田用力往上提,正在力有不继的节骨眼上,突然人影一闪,一双手就帮着我把车一起扶起来了,我扭头一看,真他妈及时,原来是赵丽。
这赵丽是北京来的一女孩,跟我岁数差不多,是我们同行一个公司专门负责跑报关业务的业务员,没有天使般的面容,却绝对有魔鬼般的身材,前凸后凸,身高1米67,性格大大咧咧,整个战斗格样儿。每次去海关办事的时候都把那帮小关员调戏得一愣一愣的,因此她搞报关手续是最顺当快捷的。她跟她们公司几个女孩子就合住在我下面两层的一套间里。由於在几次行业会议上混熟了,加上是邻居,所以平时在深圳我们都有凑在一块玩儿。有时候在我的宿舍里颠到半夜,大伙就东倒西歪的凑合着睡天亮,就象兄弟姐妹一样。
赵丽本来有一老外男朋友,为此她还神气过一段时间,老外可能也是在中国憋的慌,刚和她缠上就大干苦干,有一星期天中午我看见她走路不太自然,就问她怎么了,她说给那鬼弄的,我说这不撑得你饱几天了,她叫我去死。我们就是这样无话不说。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散了,她老哭了好一顿,就又回到‘祖国’的怀抱里了,和我们一帮外企雇员经常聚在一起。赵丽和我特别谈得来,可能是同龄的原因,我们有时候也会交流一些比较严肃的话题,性的话题也说了不少,我比较有兴趣知道那老外怎么干的,她也从来没有不好意思。不过我没怎么看上赵丽,觉得她还不是我的喜欢类型的女孩。那次洁来看我的时候在电梯里给赵丽碰上了,后来她就笑我说:“丫的平时看你山水不露,现从哪儿捞了这美人回来的?”我说:“再美也没有你这‘叶子眉’厉害呀。”一边说一边就作势两手要抓她的两个大馒头,她嘻嘻嘻的笑得花枝乱颤,衣服下面硕大的乳房随之跳动不已,我摇摇头没理她,走了。
这会儿赵丽帮我扶起了车,问我:“干嘛那么差劲啊?到家了还摔这么一交。不是失恋了吧。” 我说:“操,你丫真是邪门了,什么都给你赶上,老子今天就是失恋了,这车也不听使唤,妈的。” 她轻蔑的笑了笑说:“嗨,失恋算什么,难道天底下的女人都死光了不成?” 我狠狠地说:“你懂个球。” 赵丽看我这模样就打起哈哈的说了:“别太上心嘛,回家洗个澡,等会儿我做个炸酱面给你送上去慰问慰问你,说啥咱都是哥儿们啊。” 我这才放软了口气说:“就这一句象点人话。”
我把车锁好,和赵丽一起上了电梯,她先在下两层回去了,我就再上两层回到自己的窝。看着卧室里的床,顿时脑子又浮现和洁缠绵的镜头,安顿好行李,洗了个热水澡,从抽屉底下翻出洁的内裤,拿到鼻子深深地吸了两下,放回去,极度疲倦之下躺下就睡着了。
朦朦胧胧地觉得自己在和J就在床上准备翻云复雨,摸着她光滑的皮肤,我的小弟弟涨起来了,可是怎么弄也解不开裤链,洁在催着:“快点快点” ,我一急之下醒了过来,被子胡乱地压着硬挺的阳具,我伸下手去懒懒地套弄着,突然电话铃响了,我很不情愿的伸出一手拿起听筒就:“喂” 了一声,“是我呀,赵丽,你在干嘛呢?” 我说:“在自慰。” 她说:“快完了吧。” 唉,这女孩就是有这好,够体贴。我说:“有话快说,老子还想睡会儿。” 她在那头急忙说:“哎呀你别睡了,我面都做好了,这就拿上来给你,回见。” 啪的就挂了电话。我知道她就要敲门了,就起来穿衣洗脸,这不,敲门声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