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尼华人惨不忍睹 毛泽东罪大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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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见到夸大毛文革和大跃进的丑恶,我还辩护过,现在,发现此人真是一个超级魔鬼。自己要世界革命,自己要出名,他的伟大名声下是无数人的生命和血泪,国内各种运动不说了,印尼是我们华人,毛煽动其革命,失败了,当地华人遭屠杀,而毛干了什么?看看这个吧。还有图片,见连接,但是太血腥了,胆子大的就去看看吧。

和毛类似,邓也不是什么好鸟,越南华侨的苦难他的责任逃不了。

中国怎么总出一些垃圾当领导人?

老蒋挖黄河,孙文在广州的暴政,见李傲的有关文章。
http://72.14.253.104/search?q=cache:oxWkZPhDZV4J:d5.xihai.com/bin/zt_xihai-message-76462.html+%E5%8D%B0%E5%B0%BC%E4%BA%BA%E6%89%BF%E8%AE%A4%E9%83%91%E5%92%8C%E7%BB%99%E4%BB%96%E4%BB%AC%E4%BC%A0%E4%BA%86%E4%BC%8A%E6%96%AF%E5%85%B0%E6%95%99+%E6%98%8E%E6%9C%9D&hl=zh-CN&ct=clnk&cd=10&gl=us

个人认为文章是可信的,类似民国初年对满族的大屠杀,现在政府掩盖真相,印尼也在掩盖其屠杀华人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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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红碗事件”引发排华浪潮


1965年9月30日,印尼发生了一场疑云重重的流产“政变”,使得印尼的命运为之扭转,也拉开了军事强人苏哈托长达32年执政的序幕。
但鲜为人知的是,这场至今真相混沌未明的“政变”,和两年后因之而起的“清共”运动及其大规模排华事件,也在根本上扭曲了印尼华人的命运。
长久以来,在印尼政府的刻意掩盖下,“政变”及“排华”事件一直是当地的禁忌,几乎没有人敢去触碰,相关的史料也都付之阙如。除了极少数当事人(如前总统苏哈托和刚刚去世的纳苏辛将军)外,很少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不过,苏哈托下台两年以来,已经有愈来愈多的迹象及证据显示,35年前的那场“政变”应该是苏哈托为夺权“制造”出来的;33年前的“排华”(红碗事件),则是苏哈托为了落实真有“共产党叛乱”的说法而发动的。
更有甚者,印尼的许多排华法令都是在这个事件后陆续颁布的,因此可以说这次子虚乌有的“政变”是印尼华人命运趋于悲苦的重要分水岭,印尼华人几十年来不断受排挤,也都是从这个排华高峰延续下来的。
根据印尼官方的说法,35年前印尼共产党主导,由拉提夫上校及乌坦上校率领一批军士,逮捕并谋害了6名军事将领;时任印尼精锐陆军战略后备部队司令的苏哈托则当机立断,立刻发动反击,平息政变——这就是印尼历史上着名的“9·30事件”。
次年3月11日,苏哈托宣读了一份据称是总统苏加诺(事实上当时已被软禁)签署的信件,内容是苏加诺同意赋予苏哈托所有必要的权力,以便保卫印尼国土完整、政权持续。
根据这封“3月11日命令书”,印尼军方拥戴苏哈托成为“代总统”。拥有军权的苏哈托接着宣布印尼共为非法组织,同时展开“清共”运动,从1966年开始,总共持续了3年之久。

所谓“清共”,其实就是屠杀。美国中央情报局曾经把这段时间的印尼称为“20世纪最惨的集体谋杀”,估计有50万名“左翼华人分子”被杀,另有60万名华人未经任何审判被关进牢里。
“红碗事件”
这是一串针对华人的行动,自1967年10月展开。印尼当局将西加里曼丹与马来西亚交界处一片广袤的土地划为“红线区”,强迫居住在该区域内的华人往山口洋、坤甸等都市迁移;更有甚者,印尼军方散布摇言,指称有9名大雅族(印尼高山原住民)的长老被华人所杀,借以挑拨原本与华人关系不错、但想法却相当单纯的大雅人。
当时,报仇心切的大雅人在许多华人住所前放置了盛有鸡血或狗血的红色土碗。这是大雅人复仇的记号,任何大雅族人见到红碗,都有责任进屋将里面的人赶尽杀绝。也正因为如此,当年的排华事件又称为“红碗事件”。腥风血雨究竟有多少华人在“红碗事件”中被杀?至今除了“哎呀,太多了”之外,没有人说得出确切的数字。不过,根据幸存者的陈述,至少有好几个地方发生“屠村”事件。“沟水都变成红色”,“大雅人杀华人,就像杀鸡杀鸭一样”是他们描述当时惨状的话。
大雅人杀人采取最原始的“砍头”方式。幸存的庞春香女士当年就亲眼见到丈夫萧水淋被大雅人砍杀,她自己的头部以及3岁大女儿的手臂都被砍伤,留下的疤痕至今清晰可见。这些华人在当年的事件中,死得真是很冤枉。
人间炼狱
许多印尼华人死在了大雅族人的野蛮屠杀之下,而印尼军方的监牢则是残害华人的另一处人间炼狱,许多当年的幸存者和知情人至今仍心有余悸。
65岁的萧佛火说:“我所居住的万诸记村共有一百多户华人,分成两条路线离开,一半人去孟加影,另一半人则去拉力。结果去拉力的人被大雅族骗入森林里屠杀,总共有四十多人。我听说拉力、昔焦窝、打腊、沙那京这几个地方是最惨的,被杀的华人都手无寸铁。“我虽然保住了命,但不久后就被抓去,关进山口洋监狱。那时在监狱中的华人常有上千人,平常大家都做工,我在里面做裁缝。1978年,我被送往坤甸监狱,才发现我早在1972年就应该被释放了,但山口洋监狱利用我做裁缝帮他们赚钱,把我多关了6年。”
60多岁的吴菊香也是当年的幸存者,她说:“当时究竟有多少华人被杀?没有人知道。在加里曼丹,每个村都有中国人被杀,家里有人不见了,也没有人敢去找。我听说打腊那边的华人进行抵抗,被大雅人及印尼军队联手屠村,没有一个幸免的。”“华人被杀后就被弃尸在山野间,任尸体腐化。没有人敢去收尸,除非不想活了。”
“那时山口洋的监狱设在库瓦纳路的一个橡胶仓库里,附近还有座难民营,每天都有人饿死那时关在监狱里的华人男女都有,男人必须做工,女的则大多被送到政府官员家里当女佣。我们最大的共通点是:大家都不知道为何被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亚历山德罗是西班牙传都教士,他曾在山口洋协助难民,是当年事件的知情人。他忆述道:“我当年才28岁,在山口洋前后担任了18年的传教士,因此排华事件发生时,我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
“据我了解,当年的事件根本无关乎印尼共,而是苏加诺、苏哈托两股军队势力间的斗争,6名将军也不是GCD杀的,是印尼军方嫁祸于他们。”
“当时,光山口洋一地就有7万左右难民,死掉两万多人,可是有记录的只有两千人左右。”
“排华运动在1967年达到最高峰,山口洋有男、女监狱各一座,女监里遭强暴的事件时有发生,有怀孕的,也有染上性病的。我知道的就至少有十六七名被监禁的女华人因不堪凌辱而自杀。”
“男监里面情况更惨,印尼军人常常在晚上故意放人出去,然后就当逃狱者枪杀;更多的人被直接送到长沙坝,杀死后就丢到海里,五六年前长沙坝的海边还见得到枯骨。”
“我记得1968年底,国际事务调查团到山口洋监狱调查,印尼军方事先将监狱粉刷一新,同时把大部分被监禁者迁往长沙坝,留下少部分人则发放新衣,而且被威胁、恐吓、要他们对调查团表示狱中生活合于人道。”
“印尼政府同样也煽动大雅族人残杀华人,我就亲眼见到大雅族人用竹篮盛着3颗人头‘串门子’、目的是要让其他族人‘兴奋’,然后出手杀人。3颗人头都是华人,我看得很清楚。那时单单在沙那京一地,就有316名华人被杀,身首异处。”
“当时大雅人见到四处流离的华人,只要对方身上有东西,就开口要对方交出来,如果不从,立即斩首。确实太悲惨了,许多受难者直到今天都不愿再提当年的事。”
亚历山德并未虚言,当年住在沙那京的庞春香,是在熟悉的大雅族人的帮助下才幸免于难的。大雅族人向也透露:“整个事件结束后,大雅族的头头都获得印尼政府颁发的金牌奖励。”
而从山口洋监牢侥幸生还的蔡南强则这样描述当年的屠杀情形:“山口洋的监狱里,每天晚上9点开始就是杀人时间,一晚总共有一百九十个人死于非命,前后持续了两个月之久,你可以算算看死了多少人!”??


南洋哀鸿印尼华人惨案的苦难岁月-----人间炼狱
在印度尼西亚的华人不准使用中文,不准过春节,不仅必须加入印度尼西亚国籍,还不准使用中文姓名。即使有的华人已经是第九代移民,他们仍然不能得到和当地居民同等待遇。当年希特勒在灭绝人性的种族屠杀中强迫犹太人配有六角星标志,在印度尼西亚,华人的身分证上也具有特殊标记。在印度尼西亚每隔几年就出现一次反华。只要印度尼西亚国内的矛盾激化到一定程度,总要拿华人当做替罪羊。
1965年9月30日,印尼发生了一场疑云重重的流产“政变”,使得印尼的命运为之扭转,也拉开了军事强人苏哈托长达32年执政的序幕。
但鲜为人知的是,这场至今真相混沌未明的“政变”,和两年后因之而起的“清共”运动及其大规模排华事件,也在根本上扭曲了印尼华人的命运。
长久以来,在印尼政府的刻意掩盖下,“政变”及“排华”事件一直是当地的禁忌,几乎没有人敢去触碰,相关的史料也都付之阙如。除了极少数当事人(如前总统苏哈托和刚刚去世的纳苏辛将军)外,很少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不过,苏哈托下台两年以来,已经有愈来愈多的迹象及证据显示,35年前的那场“政变”应该是苏哈托为夺权“制造”出来的;33年前的“排华”(红碗事件),则是苏哈托为了落实真有“共产党叛乱”的说法而发动的。
更有甚者,印尼的许多排华法令都是在这个事件后陆续颁布的,因此可以说这次子虚乌有的“政变”是印尼华人命运趋于悲苦的重要分水岭,印尼华人几十年来不断受排挤,也都是从这个排华高峰延续下来的。
根据印尼官方的说法,35年前印尼共产党主导,由拉提夫上校及乌坦上校率领一批军士,逮捕并谋害了6名军事将领;时任印尼精锐陆军战略后备部队司令的苏哈托则当机立断,立刻发动反击,平息政变——这就是印尼历史上着名的“9·30事件”。
次年3月11日,苏哈托宣读了一份据称是总统苏加诺(事实上当时已被软禁)签署的信件,内容是苏加诺同意赋予苏哈托所有必要的权力,以便保卫印尼国土完整、政权持续。
根据这封“3月11日命令书”,印尼军方拥戴苏哈托成为“代总统”。拥有军权的苏哈托接着宣布印尼共为非法组织,同时展开“清共”运动,从1966年开始,总共持续了3年之久。
所谓“清共”,其实就是屠杀。美国中央情报局曾经把这段时间的印尼称为“20世纪最惨的集体谋杀”,估计有50万名“左翼华人分子”被杀,另有60万名华人未经任何审判被关进牢里。
“红碗事件”
这是一串针对华人的行动,自1967年10月展开。印尼当局将西加里曼丹与马来西亚交界处一片广袤的土地划为“红线区”,强迫居住在该区域内的华人往山口洋、坤甸等都市迁移;更有甚者,印尼军方散布摇言,指称有9名大雅族(印尼高山原住民)的长老被华人所杀,借以挑拨原本与华人关系不错、但想法却相当单纯的大雅人。
当时,报仇心切的大雅人在许多华人住所前放置了盛有鸡血或狗血的红色土碗。这是大雅人复仇的记号,任何大雅族人见到红碗,都有责任进屋将里面的人赶尽杀绝。也正因为如此,当年的排华事件又称为“红碗事件”。腥风血雨究竟有多少华人在“红碗事件”中被杀?至今除了“哎呀,太多了”之外,没有人说得出确切的数字。不过,根据幸存者的陈述,至少有好几个地方发生“屠村”事件。“沟水都变成红色”,“大雅人杀华人,就像杀鸡杀鸭一样”是他们描述当时惨状的话。
大雅人杀人采取最原始的“砍头”方式。幸存的庞春香女士当年就亲眼见到丈夫萧水淋被大雅人砍杀,她自己的头部以及3岁大女儿的手臂都被砍伤,留下的疤痕至今清晰可见。这些华人在当年的事件中,死得真是很冤枉。
人间炼狱
许多印尼华人死在了大雅族人的野蛮屠杀之下,而印尼军方的监牢则是残害华人的另一处人间炼狱,许多当年的幸存者和知情人至今仍心有余悸。
65岁的萧佛火说:“我所居住的万诸记村共有一百多户华人,分成两条路线离开,一半人去孟加影,另一半人则去拉力。结果去拉力的人被大雅族骗入森林里屠杀,总共有四十多人。我听说拉力、昔焦窝、打腊、沙那京这几个地方是最惨的,被杀的华人都手无寸铁。“我虽然保住了命,但不久后就被抓去,关进山口洋监狱。那时在监狱中的华人常有上千人,平常大家都做工,我在里面做裁缝。1978年,我被送往坤甸监狱,才发现我早在1972年就应该被释放了,但山口洋监狱利用我做裁缝帮他们赚钱,把我多关了6年。”
60多岁的吴菊香也是当年的幸存者,她说:“当时究竟有多少华人被杀?没有人知道。在加里曼丹,每个村都有中国人被杀,家里有人不见了,也没有人敢去找。我听说打腊那边的华人进行抵抗,被大雅人及印尼军队联手屠村,没有一个幸免的。”“华人被杀后就被弃尸在山野间,任尸体腐化。没有人敢去收尸,除非不想活了。”
“那时山口洋的监狱设在库瓦纳路的一个橡胶仓库里,附近还有座难民营,每天都有人饿死那时关在监狱里的华人男女都有,男人必须做工,女的则大多被送到政府官员家里当女佣。我们最大的共通点是:大家都不知道为何被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亚历山德罗是西班牙传都教士,他曾在山口洋协助难民,是当年事件的知情人。他忆述道:“我当年才28岁,在山口洋前后担任了18年的传教士,因此排华事件发生时,我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
“据我了解,当年的事件根本无关乎印尼共,而是苏加诺、苏哈托两股军队势力间的斗争,6名将军也不是GCD杀的,是印尼军方嫁祸于他们。”
“当时,光山口洋一地就有7万左右难民,死掉两万多人,可是有记录的只有两千人左右。”
“排华运动在1967年达到最高峰,山口洋有男、女监狱各一座,女监里遭强暴的事件时有发生,有怀孕的,也有染上性病的。我知道的就至少有十六七名被监禁的女华人因不堪凌辱而自杀。”
“男监里面情况更惨,印尼军人常常在晚上故意放人出去,然后就当逃狱者枪杀;更多的人被直接送到长沙坝,杀死后就丢到海里,五六年前长沙坝的海边还见得到枯骨。”
“我记得1968年底,国际事务调查团到山口洋监狱调查,印尼军方事先将监狱粉刷一新,同时把大部分被监禁者迁往长沙坝,留下少部分人则发放新衣,而且被威胁、恐吓、要他们对调查团表示狱中生活合于人道。”
“印尼政府同样也煽动大雅族人残杀华人,我就亲眼见到大雅族人用竹篮盛着3颗人头‘串门子’、目的是要让其他族人‘兴奋’,然后出手杀人。3颗人头都是华人,我看得很清楚。那时单单在沙那京一地,就有316名华人被杀,身首异处。”
“当时大雅人见到四处流离的华人,只要对方身上有东西,就开口要对方交出来,如果不从,立即斩首。确实太悲惨了,许多受难者直到今天都不愿再提当年的事。”
亚历山德并未虚言,当年住在沙那京的庞春香,是在熟悉的大雅族人的帮助下才幸免于难的。大雅族人向也透露:“整个事件结束后,大雅族的头头都获得印尼政府颁发的金牌奖励。”
而从山口洋监牢侥幸生还的蔡南强则这样描述当年的屠杀情形:“山口洋的监狱里,每天晚上9点开始就是杀人时间,一晚总共有一百九十个人死于非命,前后持续了两个月之久,你可以算算看死了多少人!”??
血腥的反华暴乱
  1998年夏,印度尼西亚遭遇到金融风暴的袭击。就在经济和政治都面临危机的时刻,在印尼全国发生了骇人听闻的反华暴行。
  
1998年5月13日傍晚的雅加达,从一辆卡车上跳下来一群大汉,他们手持各种专业工具,很迅速地橇开了一家又一家华人商店的铁门。尽管在雅加达的华人商店并没有任何特殊的标记,但是这些工兵们却很准确地选择了橇门的对象。他们的“业务”非常熟练,在橇开大铁门之后就不知去向。就在工兵橇开铁门几分钟之后,一大串卡车冲了过来,从车上跳下来的暴徒肆无忌惮开始抢劫,把商店的货物搬上卡车。尽管这些暴徒都身穿便装,但还是在不少地方漏出了马脚。许多暴徒都剃着一样的平头,脚上穿着和印尼战略预备队完全一样的军用鞋。
  
和以后出现的暴徒相比,第一批暴徒的表现非常“文明,礼貌”。他们在抢钱之后并没有打人,只不过命令商店主人站到一边,不许干涉他们象搬家一样把抢劫的赃物搬上卡车。第一批暴徒刚刚离开,马上就涌上来一批又一批暴徒。他们手里拿着棍子,他们见到华人,不由分说,挥棒就打,最为恶劣的是他们开始有组织地强奸、轮奸华人妇女。在许多地方,暴徒们故意当着华人的面轮奸他们的妻女,连五、六十岁的老太太和八、九岁的儿童也不放过。暴乱后仅新加坡的医院就收治了120多名被严重摧残的妇女,其中一个九岁的女童在被轮奸之后割去外阴,经抢救无效而死亡。
  
尽管骚乱越来越严重,在整个雅加达地区却见不到任何警察或军队。印度尼西亚成了强盗的天堂。暴徒们在沿街墙上用油漆喷上反华标语,“杀死中国人”,“中国猪”,“烧死中国人”……(见Sunday Times1998年7月12日的照片,)。参与抢劫的人越来越多,后来,不仅年轻人动手,连妇女,老人也积极参与。他们几乎没有什么象样的交通工具,无论摩托车、自行车还是手推车,什么交通工具都用上了。看见值钱的东西连扛带抱,抢了就跑。先来的抢电器,后来的抢家具,最后来的连洗衣粉,油盐酱醋也抢。他们互相交换情报,从一个地方涌向另一个地方。
  
许多商店为了免遭灾祸,在门前都挂上大幅告示“Prihumi”(印尼本地人)。这和希特勒匪徒在1938年11月在德国抢掠犹太人的商店和住宅时的情况一摸一样。当暴徒们几乎扫荡了所有华人的中小商店以后,他们把攻击目标集中到一些大型商场和华人银行。他们冲进大楼,逐层搜索、抢掠,只要发现妇女就强奸、轮奸。
  到了5月15日傍晚,暴乱已经进行了一个昼夜。有一处华人商店被点燃了,就象得到了统一指挥一样,在雅加达四面八方都冒出滚滚浓烟。烈火不仅烧死了不少仍然躲在楼内的华人,也把正在楼内抢劫的暴徒烧得焦头烂额。据不完全统计在暴乱中被烧毁的建筑物超过五千,死亡人数超过1200。在大火和浓烟中似乎已经面临世界末日。

马来西亚华人组织华总妇女部指最新资料显示,印尼华裔妇女遭强暴事件是有策划的暴行,暴徒在施暴之前,曾受过组织训练,事前也注射了兴奋剂,事后还得到奖赏。
  5月排华暴乱发生,雅加达各地华人开设的店铺或住宅同时发生抢、烧、轰事件,暴徒“各司其职”轮番上阵,撬门成功则撤退,暴徒疯狂抢掠一空后,另有人放火,带头强暴华人妇女,其他的轮番而上,发泄兽性。他们侮辱华人的手段,或当着受害者的父兄、丈夫面前,或强迫儿子强奸姐妹或母亲,很多受害者羞于面对将来,惟有自杀了断。在众多的案例中,受害者默默地承受,羞于启齿。如要求她们挺身而出作证,必须要有极大勇气,需修补妥心灵的创伤。
  印尼的佛教寺里,假日显得非常拥护,也有其间蕴藏着无限的辛酸、悲剧。桑迪亚万说,经救援组织查证的168件案子几乎都是集体施暴。施暴者衣着整齐,并非穷困贫民,目击者说他们开车而来,开车而去。
  我在一家医院目睹一名受害者。这可能是我一生最难忘怀的时刻。病房的药水味弥漫在每个角落,病床上躺着一位被强暴的年轻华裔女子,她脸色惨白。她勉强笑了笑,但那受惊受怕惨遭灭绝人性虐待的心灵创伤,还是在她怯弱的眼神里流露出来。她的受害经过曾被当地媒体披露,连先前住的医院名称都曝光。她的亲人告
诉我,“动完手术后,那几日竟然来了一些军人,就在楼下大门外徘徊”。
  深受威胁的家人,在义工安排下,连夜把她转到现在的医院。“将来我们会在法庭讨回公道”,眼里闪耀愤怒的火花的亲人按捺内心激动。问她为什么不公开控诉暴行,她说:“谁能保证我们安全?我们是华人,在他们眼里,我们是可以欺负的。”
  印尼一个救助受暴华裔妇女的组织“妇女之友”表示,一名曾在暴乱现场负责煽动的男子向她们承认,他在5月暴乱的前两个月,曾在雅加达市郊接受“政府单位”的培训,专门在暴乱现场放火和焚烧建筑物,当时亦有其他人接受强奸华妇的训练。

● 军队和警察失踪了30个小时   

雅加达的大火不断蔓延,几近失去控制。在血腥暴行肆虐了30个小时之后,军队和警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在装甲运兵车。印度尼西亚总统苏哈托和政府官员开始在电视和广播中呼吁保持和平与秩序。可是,被放出潘朵拉盒子的魔鬼继续在各处作案,军警为了对付疯狂抢劫和强奸的暴徒和黑社会而疲于奔命。雅加达变成了恐怖和罪恶的地狱。

首先出场的是“身强力壮的大汉”。他们经常穿着军靴,被人用军用卡车运来。他们点着汽车轮胎和胶合板墙,把人群从贫民区中引出来。然后他们高喊“宰了中国人,烧死他们,这些中国狗”,接着开始抢劫商店和超级市场,如芝勒杜商场、查蒂内加拉商场和日惹超级市场。穷人跟在他们后面。他们吃惊地发现,偷东西竟是如此容易。当采购中心各层楼都挤满了人,人群像处在神志不清的状态往提包里塞东西的时候,挑唆分子便下楼去,把他们带来汽油都洒出来,把大楼付之一炬。
  5月那几天有40个大型采购中心、4000多家商店、1000多家私人住宅被冲击、毁坏和烧毁。是谁派出了这些彪形大汉,现在还不清楚。但每个印尼人心中都怀疑,而这种怀疑大多数是针对着军队。

从收集到的暴乱情况来看,参加暴乱者多是乘坐卡车结伴而来,很多暴徒事前曾接受训练,以执行纵火抢掠和强奸华裔妇女的任务:每强奸一名华裔妇女能得到2万盾(约2美元)的报酬。暴徒在施暴前都服过兴奋剂,一些人事后感到体力严重衰竭,因而到私人诊所求医,使这见不得人的勾当大白于天下。
  据悉,当地臭名昭著的黑社会组织、反华团体和极端势力卷入这些事件中,已出现的“万隆反华组织”等,他们曾扬言,宁可让印尼倒退20年,也要把华人赶走。
● 逃离印尼   

美国、加拿大和英国等西方国家迅速撤退侨民。在印度尼西亚的外国人纷纷打点行李,恨不能马上逃出这个恐怖世界。由于当地暴徒不能区分日本人、韩国人与华人,所以许多日本与韩国商人也被抢被打。5月14日,日本商人小村先生开车去银行,在路上被一群人用一根大木头横在街上,截住去路。他拿着日本护照大叫:“我是日本人”,可惜,暴徒们既听不懂英文也不明白日文,照样抢走了他的皮包。可能是看见了他文件上日本国的标志,所以“从轻发落”,只不过用拳头打了他一顿而已。
  

在雅加达机场,飞弛而来一辆奔弛轿车。驾车的人高举着车证大叫:“一万美金,谁要?”在正常情况下,这辆车最少也要卖八万美元。最后,也不知道多少钱成交,车主拿到钱后,头也不回,登上飞机就跑了。雅加达机场内人满为患,许多仓促逃难的人没有买飞机票的钱,新加坡航空公司表现出极大的同情心,只要有空座位就允许华人先登机以后再补票。在很短几天内就有四万多华人逃离印度尼西亚。
● 反华暴乱的三个特点
  这次反华暴乱具有三个特点:第一,犯罪面宽,几乎在印度尼西亚全国都发生了反华暴乱。过去经常在北苏门答腊首府棉兰等地发生反华。在棉兰的华人坚持讲福建话,与当地居民的关系比较紧张。在5月5日棉兰市发生骚乱,在三天内有3000多座店铺被烧毁。可是,5月13日在棉兰的反华活动反而并不严重。在梭罗、三宝垄、巨港和巴里曼等地,华人根本不讲中文,不用中文姓名,与当地居民关系十分融洽,从来没有发生过反华事件,但是,这次出人意料之外,在这些地方反华暴乱特别严重。许多当地居民在事件之后以各种方式表示遗憾,并且声明他们与反华暴行无关。第二,犯罪模式高度一致。各地暴乱都是从橇门开始,再抢劫,强奸,最后纵火。第三,犯罪时间高度一致。警察和军队“失踪”的时间也高度一致。
● 印尼政府装聋作哑
  在反华暴乱之后,苏哈托和印尼政府装聋作哑。当国际妇女组织强烈抗议印尼侵犯妇女权力时,印尼国防部长维兰多在7月1日说,由于至今没有受害者向当局投诉,所以当局认为并没有强奸案件发生(见明报,1998年7月10日)。他话音未落,7月2日在雅加达又发生了一起严重的轮奸华人妇女案件。印尼当局无视国际舆论,不择手段,试图继续掩盖罪行。印尼妇女联系资讯中心在帮助庇护受害华裔妇女的过程中,不断受到威胁和恐吓。到了7月份,国际妇女组织从印尼、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地搜集到了100多个强奸案例。在无可抵赖的情况下,7月10日印尼政府妇女事务部长阿拉维亚对记者说,“希望媒体不要再报导印尼政府仍然没有注意到在雅加达等地出现的强奸和抢劫,不过,我们需要确切的证据”。
印尼政府至今仍然拒绝就反华暴行公开认错,道歉。在事后,印尼一些政府权贵们跑到华人居住区内一本正经地宣告,印尼政府完全保证居民的人身安全,保证华人受到公平的待遇。这样的声明又如何能够取得国际社会和印尼民众的信任呢?
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印尼学者说,如果政府与这次暴乱无关的话,他们首先要解释为什么在暴乱30个小时之后才在全国各地同时出现军队和警察?如果国家的情报和保安系统效率如此之低,那么还有什么国家安全可言?
亚洲华尔街日报采访了一个受害者,Chairul,他的妻子和两个女儿都在暴乱中被烧死了,他悲愤地控诉,如果说在5月12日被军警打死的6名学生是改革英雄的话,那么,在5月14日和15日被屠杀的一千多名华人就是改革的牺牲品吗?
7月9日,印尼人权委员会秘书长罗巴表示,“该委员会毫不犹豫地确认5月13至14日的暴乱中,发生了有组织及残忍地对华裔女子进行强奸事件”。声明说,在许多个案中,强奸暴行都是在受害者家人面前进行。(见联合早报1998年7月9日和明报1998年7月10日)“根据印尼人权委员会的报告,仅在5月13和14日暴乱中便有500多宗强暴案发生,数以千计的华裔妇女被施暴后,落得自杀和精神失常的悲惨下场。因为她们有冤无处申诉,整个身心都崩溃了,连带是家人亲友都陷入茫然无助的境地。”(见中央日报,7月25日)马来西亚人权组织,泰国妇女组织等呼吁国际社会关注援助印尼华裔受害者。
确实,在世界上许多国家里,例如菲律宾,韩国和中国,在改革过程中都曾出现过流血事件,冲突往往发生在政府和学生之间。在印尼,学生们要求改革,导致了政府与学生之间的冲突,但是,在改革旗帜下上演的却是种族迫害和流氓暴行。正如远东经济评论的编辑W.McGurn所指出的那样,如果说改革需要流血,难道印尼改革需要的是强奸吗?
五月大屠杀显然是有组织、有计划的蓄意事件,显然与印尼军方有关系。来自印尼私人诊所的消息说,参与屠杀和强奸活动的暴徒承认,他们事先被注射了兴奋剂,以便顺利执行这项禽兽任务。事后他们感到体力不支,纷纷到诊所就医。有的暴徒本来就是各地的地痞流氓,有的则是各地的武术班学员,有的是被军校淘汰的学生,但是其.纵者则是军队和一部分极端排华势力。数日以前,这些社会渣滓被集中到东部的齐普尔基地进行集训,临出发前,不光被注了兴奋剂,而且组织者许诺,每强奸一名妇女可得赏金二万印尼盾(约2.5美元)。
  那么印尼军方为什么要支持极端排华势力发起这场大屠杀呢?原来,无论印尼军队还是极端排华势力都是苏哈托政权手中的工具,为苏哈托效命是他们的共同特点。
  苏哈托本来就是靠屠杀起家的。1965年9月,印尼军队发动了右翼政变,将亲共的民族主义总统苏加诺赶下台,随后50多万印尼华人被屠杀(这是最低数字)。
1965-1998期间零星事件一九六八年,新加坡政府将印尼船员判刑,引起泗水(Surabaja)的排华暴动一九七○年,一名苏拉维西(Sulawesi)的华人,由于对回教先知穆罕默德语出不敬,导致当地的反华行动一九七三年八月,爪哇万隆(Bandoeng)亦发生排华暴动一九七四年,日本首相田中角荣出访印尼,也引起印尼人的民族意识高涨,从反日示威演变成排华暴动。八○年代的印尼,排华运动由过去的零星事件,逐渐被有心人士用来扩张成攻势性的大型暴乱,且愈演愈烈。一九八○年,在爪哇梭罗(Solo)的一名华人与一个印尼中学生,因骑脚踏车互撞而发生口角,当地华人商店立即遭到攻击,当时谣言四散,加重了排华情绪,使得暴动一路蔓延到三宝珑(Samarang),引起全国性的骚动,数十人伤亡。一九八二年,印尼政府将「排华」归咎于华人本身无法与当地人融合,宗教事务部甚至颁令,禁止华人基督教教堂使用华语传道。此举除了引发华侨的不满,并没有制止排华运动的壮大。同年年底,今名乌将潘丹(Ujung
Pandang)的苏拉维西首府──望加锡(Makassar),谣传有一名少女被华人所杀,二十多家华裔商店遭焚毁一九八三年,松巴洼(Soembawa)岛发生排华暴动,数十间华商被劫一九八四年,雅加达发生排华暴乱,死伤数十人一九八六年,泗水一名华人虐待女佣的消息传出,引起当地长达数周的排华暴动。
●团结起来,争取全球华人的人权
自7月份以来,在泰国首都曼谷和马来西亚首都吉隆坡等地民众上街游行,抗议印尼反华暴行。香港抗议群众用油漆涂黑了印尼使馆的大门。新加坡与印尼大小悬殊,相距仅一水之隔,在处理两国关系上新加坡一向谨小慎微。但是这次新加坡的舆论界表现出很大的勇气,不断向世界揭露印尼反华真相。新加坡民众以各种方式强烈抗议印尼政府反华。有的出租车司机拒绝搭乘印尼来客。在加拿大和美国的华人正在征集签名向联合国人权组织控告印尼反华罪行。
●烧、杀、抢、奸,重现侵华日军兽行
    印尼在5月间发生暴乱之初,整个事件为政治和经济因素所掩盖,世人的注意力集中在印尼政坛上寡头的较劲方面,未重视暴乱的实质。过后,消息逐渐传出,指暴乱的目标是针对当地少数的华裔,暴徒所到之处,无不奸、掳、打、砸、抢、烧,对华人社区进行有步骤的大清洗。在展开掠夺时,侵犯华人妇女的事也时有传出。到后来,世界各地传媒和国际网络的消息经过多方的综合和分析后发现,这些掠夺和强奸事件是有组织、有计划的集体行为。其罪行真是罄竹难书。据报道,5月印尼暴乱,约有160名华人妇女在印尼多个地方被强奸,年龄由9岁至50岁。
●一封华侨求援信,揭露轮奸黑幕     6月,印尼一名华侨把一封求援信寄至某报,揭露了印尼暴乱期间,暴徒的无耻行为。
  这名华侨在信中说,印尼暴乱期间暴徒劫掠财物和集体强奸妇女之事绝非偶然,是经过精心策划,而且对象百分之百是针对华人。
  该名华侨指出,暴徒把商店财物抢掠一空后,便把数以百计的妇女集中起来,然后强行脱光她们的衣服,进行集体轮奸,有些不幸虚脱而死,更有些妇女被奸后遭抛进火坑烧死,惨不忍睹。但他表示,警察到达事发现场时并未加以镇压,且倒像是保护暴徒似的,令暴徒在两小时内完成兽行,显示当中的“警民合作”。
  这名华侨基于印尼政府对此事缄口不提,故借此信把事实公告天下,希望全球华人伸出援助之手,并向国际安全理事会和人权协会投诉,希望能还华人一个公道。
接着,印尼一个华人团体发出《告全世界同胞书》,呼吁全球华人就月前印尼暴乱中华人的遭遇,向印尼驻各国使馆抗议,同时敦促各地华人社区要求世界人权组织主持公道,同声谴责印尼当局。
  这封由署名为“印尼雅加达华裔受难族群”发出的信件指出,5月13日及14日在雅加达爆发的暴乱,“是印尼有组织反华集团针对华裔居民抢劫、屠杀、纵火焚烧房屋、商店、当众强奸华裔妇女”。信件特别指责暴徒“集体轮奸妇女及小女孩,并把部分受害人活活烧死”。信件又指责印尼当局并无派遣军队到场镇压,并质疑当局有无参与其事。信中又说,根据整理出来的报告,单在雅加达便有300多名妇女或女童被强奸。
印尼一个志愿人权组织则发表调查数字,指在暴乱期间,印尼全国共有168名妇女被强奸及虐待,其中有确实证据证明其中20人被谋杀或烧死。
  另外,美国《纽约时报》引述人权及妇女援助组织一份报告称,印尼上月发生暴乱期间,有数以百计的10岁至55岁华裔女子被有组织的暴徒殴打、集体强奸及杀害,并怀疑行凶者中有军队的成员。
  事实上,由社会工作者桑迪亚万神父统筹的义工队,6月初首次向印尼全国人权委员会呈交的报告书,就详细列举了强奸的例证,使军方无法再辩称是“个别事件”。报告书初步结论显示,雅加达、梭罗、棉兰、泗水及巨港等地,被强奸的华妇计168人,其中20多人已死亡。但妇运领袖、印尼大学教授卡尔丽纳指出,实际受害人数要多得多,只因大部分不敢或不愿投诉。雅加达《改革之声》也报道,单在巨港,即发生224宗各种形式的性侵犯事件。
集体强暴事件后,来自印尼和其他地区的华人,纷纷通过因特网、传真、邮递电话的方式,向全球喊冤和求救,网络上也陆续出现华人妇女遭凌辱的图片,血泪斑斑的创痕震憾人心,在全球华人社会引起公愤。联合国人权委员会从5月底开始接到投诉,并已着手调查。被海外华人称为“娘家”的中国政府,也正式表示对事件密切关注。
  桑迪亚万及其义工队在暴乱后一周内就搜集到集体强暴的证据,但当局不予关注。直至《纽约时报》首先报道,印尼媒体大量跟踪报道,事件才逐渐曝光,并在国际上形成风暴。
  治安首长及妇女部长都蒂·阿拉薇娅和国防部长兼武装部队司令员维兰托都曾多次否认,理由是没有受害者或家属向当局投诉。全国人权委员会委员格列敏多说:“没有受害人报案,是因为人民对政府没有信心。”
维兰托7月初还发表了与阿拉薇娅相似的谈话,但第二天,雅加达北区宋德村就发生一名华裔女大学生被乘坐吉普车的三名男子轮奸及虐待事件,一周后梭罗一名华商被5名男子抢劫,其待婚妹妹惨遭强奸。
在这种情况下,印尼政府设立两条电话热线,给在5月雅加达暴乱中惨遭蹂躏的女受害人提出申诉。
人权组织表示,他们记录了在暴乱期间有超过一百宗妇女被强暴或非礼的事件发生,相信大部分被强暴的妇女都是华人。
  印尼妇女事务部部长阿拉维表示,受害人可透过电话热线向政府申诉,所有资料均会保密,而政府已成立了调查小组来搜捕这些强暴犯。阿拉维说,抢掠及强暴妇女是由一些不明身份的组织在部分地区发动,而华人则成为施袭的目标。
7月20日一批美国南加州印尼华侨成立“救援印尼人权委员会”,并决定寻找印尼暴乱的受害者到华盛顿作证,从而促使印尼当局审讯强暴华裔妇女的暴徒。
委员会总召集人洪深表示,他们共有40人,要求美国人权组织把受害人带到华府作证,及向印尼政府施压,以促成当局把暴徒绳之以法。
另外,马来西亚行动党秘书兼国会议员林吉祥呼吁联合国人权委员会调查华裔妇女在暴乱中被轮奸及屠杀事件,并将结果呈交国际罪行法庭审讯。
印尼气氛紧张,华裔妇女为免遭污辱,纷纷寻找门路离开,甚至应征嫁往国外。
中国台湾有关报纸报道,由于经济恶劣,就算拥有高学历和高收入的印尼华裔妇女,亦难以移民海外,部分家长为使女儿免被玷污,替女儿报名参加只有穷家女才肯做的邮购新娘,或紧盯报上的外国征婚启事。
部分高职女性则争相申请做海外女工,经济条件较好者则会考虑到外国读短期课程,或赶办投资移民。急求外国夫婿的印尼女性更断然表示,不会为国内情郎而留下,因为爱郎也难自保。此外大批华人已把子女送到马来西亚寄宿。
妇女部设立热线电话后接到大量投诉,民间反应热烈及展开救援后,阿拉薇娅特地到《罗盘报》去求证强奸案的消息,接着才承认确有其事。《亚洲周刊》获悉,一些非政府组织成员抱怨,当他们会见有关官员,谈到华人女性遭性侵犯时,“他们却爱理不理”,令人气愤。
  在国内国际强大舆论的压力下,
总统哈比比的妻子亲自与三名被强奸妇女见面。印尼国会决定成立两个实情调查团,就最近报道的种族歧视和华人妇女被奸杀事件,展开调查。
  哈比比发表声明,政府与全体人民谴责包括对妇女强暴的各种暴力事件,并说政府对该暴力事件深表遗憾。虽然官方的调查行动终于开始,但仍无法消除华人的恐惧感。6月底开始,雅加达北区及中心区有些华人内容恶毒的传单,传单标题是“要回被华人掠夺的祖宗遗产”,其中说“你们华人已来日无多,可以趁早尽情享乐”,“我们要在短期内收回祖宗留下的财产,所用方法包括烧毁华人商店住宅,割掉华人男子的阳具及强奸华人女子;为了消除华人的傲慢,除此别无他法”。在其他大城市也流传类似传单。
到7月底华裔妇女仍继续受到迫害,最近印尼有恐吓信流传,内容为“祝福”华人好好地享受“余下的时日”,并称他们特别要用旗杆插入“漂亮华人小姐”的下体,以免“弄脏了”印尼男性的阳具。事实上,有人在国际电脑网络上就曾发出印尼暴乱期间,有一名妇女遭暴徒以扫把柄插入下体致死的图片,以证明印尼暴徒的暴行。此类恐吓令华人十分恐慌,况且,过去两个月,雅加达和中爪哇一些城市都传出华裔妇女在当地出现排华传单后,不久就被暴徒强奸的消息。
由于印尼万隆一名华裔女大学生最近在众目睽睽下遭强暴,印尼华人担心暴徒再度对他们赶尽杀绝。
7月24日傍晚,该女生从学校乘巴士回家途中遭暴徒强行拖落车,然后当众强奸。此暴行显示华人又面临重大的安全威胁。此外,当地民间传言总统哈比比无力控制各方势力,印尼很可能在8月17日国庆当天爆发另一次暴乱。
  负责调查印尼暴乱兽行的人权工作者指出,他们与受害妇女都曾受到不明男子恐吓,有些受害者不堪心灵创伤而最后自行了断,他们相信,当时的强暴行为是经过组织及计划的,更令人发指的是受害者中,有些年纪只有9岁,而性攻击以华人为主要目标。
  该组织女发言人卡玛拉表示,调查人员最初亦担心会因此被奸或被杀,但总统哈比比会见了妇女组织25名代表后,任命他的夫人艾农担任这项工作的顾问,消除了工作人员的疑虑。
印尼除了受官方控制的华裔宗亲会之外,没有什么华人社团,所以听不到华人抗议声音,只有新近成立的印尼中华改革党会见国会武装部队系议员,要求政府积极调查暴乱及强奸事件真相,将幕后策划者及行事者绳之以法。
●罪恶丑行,禽兽不如
    美国《纽约时报》7月28日报道,印尼首都雅加达今年5月发生暴乱期间,共有168名妇女受到怀疑是军方或保安部队成员有计划强暴,当中20人不幸丧生。而这个曾进行强奸暴行的组织更扬言,会对调查人员实行“男阉女奸”。与此同时,马来西亚总理马哈迪促请马来西亚华人报章及华人反对派组织,不要利用马来西亚来作攻击印尼暴乱的基地。
5月的骚乱引发了印尼政局的重大变化:苏哈托下台,哈比比接任。舆论的注意力普遍集中于此,一时没有顾及许多华人华侨妇女被强暴的事件。时过近一个月,新执政领导人宣布要调查5月骚乱真相,华人华侨妇女被强暴的惨剧才陆陆续续被当地媒体和妇女组织暴光。其强暴华人的罪行令人发指。
    印尼华人女子被强奸,不少是在自己父母面前被奸,令受害人全家心灵受创,甚至走上自杀之途。5月14日傍晚6时,暴徒冲入雅加达一间裁缝店内抢掠,继而在裁缝师傅夫妻面前轮奸其15岁的女儿,两天后裁缝师傅自缢死亡。
    裁缝师傅是从加里曼丹南下雅城的,50多名“乡亲”筹募了1200多万盾给其遗孀和遗孤做路费返回“乡下”,受蹂躏的少女到达乡下两天后喝杀虫水自杀,她的母亲也疯了。
    现年24岁的李小姐,本来正期望着幸福生活的来临,原因是她将于稍后时间与相恋多年的男朋友订婚,可是7月4日下午四时,却发生了一件令她终身难忘的噩梦,4个暴徒冲入屋内,在双亲面前将她奸污。
    这是发生在距离首都雅加达市约一百公里的梭罗市,李家的店铺位于该市最长的一条街道上,虽然处于闹市,但暴徒却明目张胆地冲入店内,快速地将男孩锁在洗手间内,其后便向李小姐伸出罪恶之手。
    
暴徒竟然在李小姐的双亲面前,将两老的掌上明珠奸污,二老目睹一切,伤心不已,而李小姐已暂到新加坡休养,婚事告吹,印尼有家不敢归。
    一位少女陈述了受害的经过,歹徒施暴如日本法西斯当年在中国一样。
    我的名字叫薇薇安,今年18岁。我们一家住在雅加达华人社区的一座大厦里。5月14日早上9时15分左右。我们听到外面吵成一片,几百名印尼人突然冲进大楼,他们高喊:“把华人都杀死!”
    我家住在7楼,在一片混乱当中,我们跑到15层一个朋友家躲起来。不久,我们听到门口有吵闹的声音,听到有妇女和小孩的哭声,我们吓得要死。同一层楼有年轻的女孩在尖叫。
    后来我们一家人决定分散开,我和朋友往下跑到10层,听到许多人在大喊救命,我亲眼看到一个20岁左右的女孩被4个男人轮流强暴。这时,这些男人看到了我妹妹芬妮,他们抓住了他,我爸爸和叔叔想把她拉回来,可是挤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差不多有60个人抓着我妹妹和我们一家人。
    这一群人把我们拎进一个房间,我叔叔多迪问他们要干什么,他们不回答,只是露出冷酷凶狠的表情。一个男人抓着芬妮,把她摔在沙发上,妈妈当场昏倒了。另一个男人抓起一根木棍把我爸爸打倒在地。
    我闭起眼睛哭了。不愿再看下去。至少有5个男人轮奸芬妮。不久后,有9个男人跑进房间,把我和我婶婶维洛抓住,我高声大喊,最后就昏了过去。
    那天下午5点多,我醒过来,头痛得像要裂开,我已意识到自己也被强暴了。我们全家都在房子里,除了芬妮。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已在一家医院里,全身疼痛,而爸妈正站在我身旁。那时我问他们,芬妮的情况怎样。妈妈就掉泪了。爸爸对我微笑,可是,他的表情却比哭还难看。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掩藏不住的痛苦。
    我住院4天后,感觉好了。爸爸这时才说了我昏倒后发生的事,他的目光直视着前方,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爸爸说,我昏倒后被7个男人强奸,他们还用力抓着我往墙上撞,这就是我清醒后特别累、满身是伤的原因。我一直问:“芬妮怎么样?”但爸爸却不回答,他只叫我好好休息,然后一边掉泪一边走出了房间。
    又过了一个星期,父母才告诉我芬妮的遭遇。芬妮被强奸后,用尽力气反抗,他们就不断殴打她,芬妮还对其中一个男人吐口水,这个动作激怒了那个人,他抽出刀子,在芬妮身上猛刺,芬妮满身是血,死在刀下。爸爸说,多迪叔叔也被杀死了。
    我惊骇得说不出话来,整个人似乎都麻木了。我在心中反复地问上苍:怎么能容许这种事发生在我们身上,怎么能够?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绝望的、求助无门的时刻。
    现年19岁的华裔孤女爱玲,亦于7月初被三名印尼暴徒强闯入屋内,企图以铝枝插入其阴道内,幸而她极力抗敌,暴徒的暴行未能得逞,但最终其腰背及胃仍被铝枝刺伤,尿道亦被弄穿,需重新接驳,复原遥遥无期。爱玲通过报刊强烈谴责暴徒的行为是野蛮的,促请国际法庭公开审判罪犯。
    7月初,现就读于大学二年级的爱玲,趁课余时间,担任在雅加达市内举行的一项活动的招待员,希望赚取此些书本费,为方便工作,爱玲在市内租了一个房间。
    可是上天并没有眷顾爱玲的苦心,7月初的一天中午时分,爱玲正在房内小睡,噩梦却降临到这个只有19岁的少女身上。
    不知从何而来的三个暴徒冲入爱玲的房间后,立刻将爱玲从床上拖下,将床上的枕头拿来,蒙住爱玲面部,再将爱玲的双腿大大地拉开,另一暴徒手持挂窗帘的铝枝,企图插入爱玲的阴道。
    爱玲见形势不妙,极力抵抗,但尿道被铝枝刺穿,其他部位亦留下多条伤痕,当场流了达二千CC的血,十分恐怖。
    幸而爱玲被及时发现送到医院抢救。由于尿道受损,目前仍需随身携带尿袋。
    之后,爱玲再次恐吓电话,暴徒声称要杀死她的全家。这个本来活泼开朗的少女,陷入惶恐之中,爱玲希望能尽快出国。
    爱玲的身世十分可怜,她9岁时,父亲便去世,母亲随后改嫁,遗下爱玲与哥哥及弟弟,所以自小开始,爱玲便由叔叔抚养成人。
    19岁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本应是美好年华,可谓青春无限好,但谁料到7月初的一场噩梦,将爱玲的笑脸夺去,换上的却是终日愁眉苦脸。爱玲的容貌较实际年龄更要年轻,一副娃娃脸,看上去还以为只有15岁,走路时步履轻飘飘的,可是并不令人感到有丝毫轻快的感觉,相反却令人担心她会随时倒下,令人心痛。
   ●无耻之徒,天理难容
    在骚乱中究竟有多少华人华裔妇女被强暴?雅加达的一个妇女组织7月4日宣布,她们已掌握了182名妇女遭强奸和性侵犯的资料,受害者的年龄介于10岁至50岁之间。而人权组织则估计,被害华人华裔妇女的人数可能高达千人以上。他们一致的看法是,这些强暴行径不是“偶然的”,而是“有组织的集团犯罪”。
    歹徒通常向年轻的妇女下手。一名妇女披露,当10个暴徒冲过来时,在楼上发现了一名华裔妇女和她的两个妹妹。暴徒命令两位年轻的妇女把衣服脱掉,并让她们的姐姐站到墙角去。接着,暴徒在楼下放了火。强暴了她的两个妹妹后,其中两个男人对她说:“我们完事了,我们满足了,因为你太老,太丑,我们对你不感兴趣。”接着,他们把她的两个妹妹推到起火的楼下,当场摔死。
    更令人发指的是,在棉兰等城市,年轻的暴徒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几百名看热闹人的面,撕下华裔妇女的衣服当众进行奸污,简直丧尽天良,禽兽不如。有的妇女连乘坐公共汽车时也难逃厄运。有一次,一个12岁的华裔小姑娘竟遭到七八个男人的玷污,她的全身都是抓伤。
据悉,在骚乱期间,印尼全国几十个城市都发生了针对华人的暴力事件,人们哀叹:在印尼,道德堕落,天良丧尽,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难怪在雅加达举行抗议游行的印尼妇女高举的标语牌上写着“印尼已成为一个恐怖的共和国,强奸的共和国”。
    暴徒们干下猪狗不如的事情,还有荒唐的说辞。据美国《纽约时报》披露,一名印尼暴徒曾对受害者说,“因为你是华人,所以被强奸”。国际舆论愤怒地指出,这同30年代德国法西斯反犹排犹没有两样。
    事情总是按照相同的模式进行。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往往剪了短发,一拥而上进入华人开的商店。他们把一切打得粉碎。他们把在场的女子中较年轻的(往往只有10岁或者11岁)抓过来,当着其他人的面,在她们的母亲、父亲、丈夫和兄弟的面前施以暴行,三次到五次。然后放火烧掉房子。“你该被强奸,因为你是华人,而不是穆斯林”。雅加达华人商业区大街上有人这么说。在棉兰和其他省城,发生了极为残酷的暴行。究竟有多少华人女子受到玷污,至今还不清楚,几乎没有人敢向警察报案,医院材料来得很慢。自救组织说,仅仅在1000万人口的雅加达就有100-500名受害者。一家杂志报道,一个父亲被迫当着一家人的面亵渎自己的14岁女儿。一个妇女小组说,罪犯的行为“像野兽”。
    耶稣教会神甫桑迪亚万说:“有一些人打电话给我说,有人活活被烧死,但是无论是武装部队还是救火队还是救护车都不来救援。”他还说:“有一个家庭的大女儿说,大火熊熊,她的两个妹妹被强奸。”一个妹妹被扔进火中,然后轮到她遭侮辱。在一辆公共汽车里也有妇女被强奸。有一次一个12岁的姑娘竟然遭到七八个男人玷污。她全身都是抓伤。真是禽兽一般。由于受害者因感到羞耻或是遭到歹徒的报复而不敢声张,甚至已有许多人用各种自杀方式结束了生命。
    一些受害者表示,事发时,警方和军人就近在咫尺,不过,他们却对呼救声置之不理。同时,印尼一个全国性委员会指出,由于不信任政府,而且别人知道她们的身份,所以很少有受害妇女向警方报案。暴徒们在施暴后总是警告她们,不要向媒体透露此事,否则没有好下场。
    一些华裔也反映,如果对妇女被强暴事件愤起声讨,很可能会适得其反地造成印尼人新一轮报复。一些庇护团体也因协助华裔受害妇女而遭到威胁。
向人权组织控诉的温先生说,他朋友的太太50多岁了,因在丈夫面前遭到轮奸想不开,3天后服毒自尽。居住在雅加达城区格木尼安第一街的梁夫人,两个女儿惨遭强奸后被暴徒投入燃烧的住房中烧死。目前,梁夫人神经失常,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受害的妇女在羞愤之下,有的当场自尽,有的昏迷醒来后,不是得了自闭症,就是精神处于分裂状态。
    然而,5月的暴行调查还没有结果,7月24日,万隆又传出一名华裔女大学生被施暴的消息。环境变得没有安全感,华人女性纷纷寻求出国避难,她们向外国学校申请短期进修,或者申请对外劳工签证。目前由于印尼盾剧贬,华人女性即使是拥有高学历、高收入,也达不到移民外国的门槛,付不起大多数西方国家留学的学费。
    很多女子去应征报上的“邮购新娘”。“邮购新娘”一般是比较贫困的家庭,为了换取聘金,把女儿交给中间人带到国外嫁人的方式。在马来西亚滨海区,把印尼华裔女子娶过门的单身汉竟有数十人之多。
    拥有教育学位的妮格梦说,她的父母原先反对她和西方人交往,现在她父母每天看报,寻找是否有美国人或加拿大人征婚,甚至还代她写回信。
  在发生一幕幕惨绝人寰的事件后,大多数受害华裔妇女至今仍在暗处哭泣,生怕被人发现,毁了自己、毁了家庭。受害者大多躲在雅加达市内不知名的角落,有些人则远离雅城逃到香港、新加坡等地。直到现在,受害华裔妇女因有许多苦处,仍不能挺身揭发这些暴徒的丑行。
  许多目击者说,其她幸免于难的妇女因为华裔妇女被辱,自身也陷于恐惧之中。一名目击者说,她妹妹亲睹一名华裔女孩被几名暴徒轮暴后,整个人处于惶惶不安状态。每当有人靠近她,便全身打颤,说话也变得语无论次,两周后每况愈下,只得送医院治疗。这名目击者怀疑,她妹妹不可能只是看到强暴的情景,很可能本身受辱,否则反应不会如此强烈。
  暴徒对华人妇女有计划强暴或性虐待,除了当事人身心受到剧创,甚至丧生之外,对其她女性也造成伤害。许多目击者在惊悸之余,已经无法分辨“亲眼目睹”和“亲身经历”之间的差别,她们目击那一幕后身心产生的反应仿佛自己是受害人,因而接受身心治疗者不在少数。
  卡尔扬米特拉妇女组织主席奈达在接受路透社电视节目采访时说,雅加达各处5月14日发生的轮奸案都有极为相似之处。“歹徒闯进屋子,如果他们发现有两三名妇女的话,会向年纪最轻的下手,然后再纵火烧房子。这是有组织的,就象采取一项集体行动一样。”在一起案件中,一座公寓里的妇女都遭到袭击。在另一起案件中,暴徒们把妇女挑出来,剥光她们的衣服,让她们跳舞,然后上去对她们进行羞辱。
  在5月13日下午3时,暴徒开始烧车及进行连续破坏活动;翌日,雅加达陷入疯狂状态,到晚上,暴乱达到顶峰,据目击者和受害人描述,暴徒们非常有组织,他们分成数组,每组4到7人,由警车和军用卡车载到现场。
  各地暴乱事件的方式几乎如出一辙:歹徒先带头抢掠,然后趁其他人加入抢掠时,就地对商店里的华人女性施暴,完事后顺手牵羊,将商店或民宅内值钱的东西掠走,再由车子送离作案地点。歹徒对受害人的家庭、身世似乎都有所了解,得手以后还不忘抢走受害人的身份证、户口证。在被强暴的女性当中,90%以上是华裔女性,而华人仅占印尼人口的3.5%。分析家认为,这是一次有组织的大规模暴力行动。
  有人说,暴徒在施暴前,还可能注射过兴奋剂,完全丧失了人性。事后,不少暴徒感到体力严重衰退,因此到私人诊所求诊,引起了医生的怀疑。据称,很多暴徒事前都曾在军方单位受过训,有些暴徒身材结实,蓄着与军人一样的平头发型,因此,又有人怀疑,有军人参与其中。
  还有消息说,暴徒强奸一名华人妇女,就能得到2万盾(约合2.5美元)作为报酬。暴徒公开提出的口号是,宁愿让印尼倒退20年,也要把华人赶走。
  事后,在雅加达救援中心的工作人员经常接到电话恐吓,甚至还邮包炸弹,威胁人们停止调查和对受害人援助。
  印尼爪哇族神父Sandiyawan山迪阿湾曾做过大量调查,他掌握了168名被强奸甚至轮奸的华人妇女的资料,其她尚未调查的大约还有300名。已被确认的168名受害者中,有些被强奸皆因暴徒误认她们是当地华人,包括有3名日本游客、2名印度人、1名阿拉伯人、4名台湾人及10多名在夜总会工作的大陆女子。
  集体强奸,其中发生在雅加达北部华人殡仪馆对面的Mitra
Bahari大厦内最多,该幢簇新的住宅大厦已十室九空,目前雇有持枪警卫看守。
印尼华人分析,轮奸暴行是有组织、有策划的,手法同出一辙、一模一样,千篇一律,只是地点不同而已。
  一名印尼华裔读者传真细诉雅加达一名16岁华裔少女在5月中旬的暴乱中被暴徒强奸并遗下孽种的悲惨遭遇,现节录如下:   
我是医院医生,我从未想到会遇上强奸案受害病人。求诊的是一名叫做丽娜(化名)的年约16岁华裔少女,相貌清秀、美丽,家住西雅加达的排屋,我不知到底有多少个人强奸过她。
  丽娜常在深夜梦呓嘶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其实,因强奸所留下的伤痕都已痊愈,但她父母坚持要她留在医院,免她在家触景生悲,并让我为她验孕,怕她因奸成孕。
  不幸地,验孕结果证实丽娜已有身孕,她父母问是否能打胎,但作为守法的医生,我在法律及宗教上都不能随意为病人打胎,当丽娜知道后她全身发抖痛哭:“妈……爸……丽娜不要怀孕,求求你们救我。”我们都摇起头来,她发抖的手拉紧着我:“医生……救我……医生……救……”我视线开始模糊,一位小女孩如此的无膈,是否该让她继续怀胎、让肚里的胎儿每刻都让她想起那天怒人也的暴行呢?
  一些被奸妇女检验出已经怀孕,而医院不敢随便做堕胎手术。有些女孩尚未成年,须由父母作决定。虽然专家认为,受害者怀胎的精神状况会比受强奸还要令人难以承受,但有关组织还是把这个问题交由受害者自己决定。
  电话通报热线遭到窍听,也增加了他们的困难。义工勇女士说:“一方面我们要清楚知道情况,但又担心受害人遭到报复。现在我们要设法避开窍听。”
  救援团体共设有医疗、法律、心理咨询、热线与调查等五部门。勇女士说:“这些施暴者的共同特征是,都在华人区下手,而且是很平常的家庭。如果是贫富不均造成的,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我们的结论是强奸行动是有组织的行为。另一个疑问是,在大火中,怎么还会有兴趣强奸?除非他不是人。”勇女士说,“正常人不会做这件事,我们相信这是借伤害华裔妇女,达到打击整个种族的目的。”
  5月12日印尼首都雅加达暴乱持续72小时陷于无政府状态,军人袖手旁观,在同一时间内同时爆发集体有组织的轮奸华人妇女惨案,暴乱平息后强奸、轮奸依旧继续。
  6月28日一封署名“原住民斗士”的恐吓信,被扔进雅加达顺德华人村里,恐吓信指出,要强奸“支那”女人(这是对华人的贬称),要阉割“支那”男人,使男的沦为车夫,女的沦为佣人,要放火烧房,要消灭华人的傲慢气焰,华人的财富本是印尼人祖宗留下的。
  “原住民斗士”说,已准备就绪,正等待时机,中华人好好善用余生,赶快在有生之时拜访亲戚朋友。
  恐吓信指出,强奸“支那”女人只会弄脏他们的性器,有朝一日,要“支那”人向原住民道歉。 恐吓信结尾叫华人自行传播该信。
印尼继两个月前发生的连串暴乱事件后,近日当地华侨又再广泛盛传军队会在8月17日国庆日,发动另一次暴乱,更扬言要割掉华裔男性的生殖器官,令其绝子绝孙。消息人士声称,整个证明万隆排华团体发出的“来吧!我们烧焦‘支那’”恫吓传单,并非纯属危言耸听,事实上暴徒已开始“有所行动”。
    另据《纽约时报》报道,在雅加达调查5月有组织强奸活动的人权机构工作人员说,他们和强奸案受害者受到了身份不明男子的恐吓。
    调查人员还说,一些受害者因受到恐吓而不敢再出声,另外有谣言说,还会发生新一轮的攻击和强奸浪潮。还有一些人已经自杀。他们说,在发生暴乱之后的几个星期中,他们还不断接到有人被强奸的报告。
    面对灾难,华人无力制止。处在风声鹤唳之中的华人父辈担心再度遭到暴徒袭击,为了子女,他们倾囊筹款,纷纷离开印尼。
    走为上策。暴乱过后,家产荡然,华人惟有刻苦节俭,筹款先把子女送往外地。例如陈先生便十分担心现年13岁幼女的安全,故现正筹备送女儿到马来西亚读书。他说虽花一大笔钱,但是值得。他忧心忡忡地表示,很多华人妇女被暴徒奸污,令他不禁担心小女儿的安全,所以还是走为上策。
    拥有游艇的华人毕竟是少数,他们住在海边别墅,遇到暴乱,可驾游艇到外岛暂避。走,仅是暂时的回避,并非长远之计,因为他们的根基仍在印尼。
   ●烧、杀、抢、奸,无恶不作
    印尼5月的暴行是华人灾难的5月,暴徒对华人社区进行有步骤的大清洗,烧、杀、砸、奸,无恶不作。华人无端受害,不仅造成巨大的经济损失,而且受到巨大的精神打击。
    印尼3个华人小店主在5月暴乱被抢劫,对自己能否在印尼继续生活下去,已不存幻想。
    目睹暴徒撬门、抢掠、放火的华人妇女廖女士,由于她的水果店与印尼人的店铺毗领,当暴徒抢走她店里的货物,正准备放火之际,邻铺印尼人向暴徒哀求如此会殃及池鱼,才逃过火劫,不过仍被抢走价值二千多万印尼盾(约一万三千港元)的货物。
    廖女士在电器城对面开水果店逾十年,向来生意兴旺,暴乱后电器城已成废墟,人迹杳无,生意难做,她每天都拜佛祈祷,希望筹得六千美元把两个女儿送往台湾避难。
    草埔唐人区的电器城已毁,华人最集中的喜地酒店,也焚烧了两天两夜才熄灭。
    喜地酒店的老板林先生说,该三星级酒店已开业25年,拥有二百间房,酒店低层商场有一千多间华商店铺,到雅加达旅游的华人较喜欢落脚,方便购物,现今已荡然无存。
    而阿新则已是家族内第三代在印尼的华人。
    阿新是在雅加达郊区经营建筑材料的,生意尚算不错,可是他的店铺于5月14日的暴乱被一把火烧成灰烬,他忆述当时的情景说,10个暴徒骑着电单车,风一般的冲到他的店铺门前,突然燃点火头,吓得他一家大小,匆忙逃跑,幸而最终无人受伤,可是辛辛苦苦经营的小店却没有了。
    13日开始,暴徒见到华人就打,有的人腿与手臂被打断,有的人被打得口鼻出血。一名新加坡商人告诉记者,他被暴徒从车里强行拉出殴打,后来他不断表明自己是新加坡人,暴徒下手才“客气一些”。
    无法及时逃离的华裔商家,纷纷携带家眷住进大酒店躲避暴徒的袭击。可是,暴徒却冲入酒店,不但放火,还想闯入客房。幸亏酒店职员及时锁住楼梯,暴徒才无法得逞。不过,酒店的大厅和餐厅等被烧毁。
    雅加达一家有120年历史的老字号咖啡加工厂,遭上千名暴徒破门抢劫,华裔老板一家不得不爬过屋顶到印尼人邻居家里避难,才免遭毒打。不过,家里的6辆车全被烧毁,价值几十万印尼盾的珠宝首饰,以及无法估价的其它财物,都被洗劫一空,连铜钥匙都不放过。一些华人虽然侥幸逃脱了暴徒的追踪,却是狼狈万分。他们什么都没来及带,只是拿了事先包好的护照和文件。一些人连换的鞋都没有。有人只有一身衣服,连洗澡换洗的都没有。
    雅加达市区的五座购物中心和一些商店被暴徒纵火,尽管下了倾盆大雨,但大火还是狂烧一天后才熄灭,急救人员仅在检查雅加达西区斯利达购物中心一幢4层大厦时,就发现了118具烧焦的尸体。整个雅加达市共找到500具烧得焦炭一般的尸体。
    古时中国有酷刑,将死去的犯人游街示众,让人唾骂;想不到时至今天,竟然有印尼暴徒将逝世的无辜华人,翻尸倒棺,连穿着的寿衣也被强行剥夺,对尸身拳打脚踢,更甚的是向死者灌可乐嬉戏。
    5月14日的暴乱中,停放于唐人街北面的“日郎班让殡仪馆”内的三名死者,不能幸免于难。
    当日上午11日,约千名暴徒冲入殡仪馆,据该馆负责人李先生说:“一下子把在馆内的孝子贤孙也吓走了,我们约20名员工,只得四处躲避,有的躲在棺木内,有的以水桶掩护。”说起这些李先生仍有余悸。暴徒首先以石头砸窗,下午开始放火抢掠。
    当时馆内停放了三具尸体,分别是死于心脏病的61岁老翁傅福来、47岁的林亚庆及70岁老妇张梅娇。
    暴徒以铁棍将棺木拆开,再翻尸倒棺,先将尸体上穿着的西装及反领衫也强行脱下来,而手上戴的手表亦被夺走,这还未停止,随后更将尸身搬到街外面玩,据目击整个过程的李先生回忆,暴徒将死者放在手推车上推来推去,时而对死者灌以可乐,又撬开死者的嘴巴检查是否有金牙可撬。另外两具尸体,同样被暴徒施以“酷刑”,百般凌辱,令闻者伤心,见者。
    傅福来的弟弟于第二天局势稍为平静后,赶回殡仪馆看望兄长的遗体,只见满目疮痍,八辆棺材车及三辆汽车均已焚为废铁,而馆内40多具棺木亦尽变为灰烬,而其兄的遗体则被弃置在地上,惨不忍睹。
    继5月印尼暴乱令华人家园被毁、女性遭强暴、华商资产受威胁后,华人祖坟被人大量非法挖掘,至现时为止,至少已经有15座坟墓遭殃。真是入土难安。
    盗墓者挖掘出棺材及陪葬物品后,一一盗走,未有安葬死人骸骨,造成骸骨遍地,较有良知的亦只会把掘过的墓地草草填平。据说,被盗走的棺材是昂贵的柚木,每副价值数百万至上千万盾(折合港币约数千至过万元不等),盗墓者转手可售四至五万盾(折合港币数百元),而陪葬品相信大多是贵重的东西。坟场管理员表示,盗墓者成群结队在晚上行事。
    梭罗市政府表示正调查有关案件。而该市议会议员则指出,该种行为太过分,他们敦促治安当局采取行动,遏止非法盗墓。
  5月14日,一批陌生男子闯进一间连地铺的屋子,把一名已怀孕4个月的家庭主妇拖出来,脱掉她的裙子,欲上前制止的丈夫惨遭毒打。受害人遭人奸污后,赤裸身体逃走,但走到楼梯时跌倒,脚断了,胎儿也不幸流产。
  5月14日,数十人破坏一间连地铺的屋子,并威胁说:“因为你是华人,所以你要被污辱。”这两姐妹随后被7至10人轮奸,房子事后也遭人纵火,受害人眼见亲人连人带屋被火焚烧。
  一名男子说,一伙强奸犯用剃须刀在他的妻子的身上乱划乱割。另一名男子说,他的两个姐妹被一伙暴徒强奸后,扔进一座正在燃烧的建筑物里,她们后来被活活烧死。
  根据印尼政府机构国家团结发展局7月10日公布的资料,发生在5月中旬以华人为主要攻击目标的大暴乱,468位华裔妇女被强暴,最年长的55岁,最小的年仅9岁。其中20位华裔妇女在遭强暴或被殴打致死或被投进火海,化为灰烬。死者包括那名单纯的小女孩,由于她的阴部被歹徒切除,死于医院里。而印尼“被强暴妇女救助中心”、“妇女联系资讯中心”等团体则表示,由于政府推诿、犯罪团体恐吓以及受害者难以启齿等因素,被强暴的华人妇女的确切数字根本无法把握。也有人权组织估计,正确的数字应在千人以上。
  7月15日在印尼一家报纸《印尼商报》刊登了这样一则广告:“你想避免被强奸吗?购买一副用不锈钢和皮革造成的贞操带吧,还有一条细小的锁匙。”这种新产品是由一名印尼华裔制造商推出市场的。
  这种离奇古怪的新商品行业的兴起,正好说明当前在印尼的600万华人是如何被一种恐怖的气氛所深深笼罩的。他们无依无助,在印尼挣扎了几代人,最后换来的是财产遭掠夺、妻女遭强暴。
  数以百计的订单纷至沓来,都是由印尼各地华人订购的。顾客类别繁多,从受惊的写字楼秘书乃至忧心忡忡的丈夫和父亲都有。他们被今年5月中旬导致苏哈托总统下台的暴乱期间有关华裔妇女遭受轮奸的惨剧吓怕了。
  这是人类文明的耻辱。
  在万隆市,一家自卫用品公司的老板阿亚桑贾亚说,他专营的妇女护身衣于去年7月投放市场,连月来只售出几百套,今年“5月悲剧”发生之后,护身衣的销量猛增,已卖出大约5000件。
  这种护身衣其实是一种由人造革和不锈钢制成、装有密码锁的女性紧身衣,它可以保护妇女免遭强奸者的侵犯,分为大、中、小三种型号,每套售价为10万印尼盾,主要为华裔妇女购买。另外,还有妇女前往购买更为结实的护身衣以及可令擅闯民宅者在20秒内晕倒的“迷晕气体系统”。
  在雅加达,很多年轻妇女出门时带利器防身,一些出售武士刀的摊贩生意兴隆。由于当地盛传8月将爆发新一轮骚乱,不少印尼华人和外国侨民买枪以图自保。在当地,一支手枪售价在500至700美元之间,一支M-16型步枪约1500美元。很多华裔妇女则成为惊弓之鸟,她们护照不离身,准备随时逃离印尼。
  如果在1938年纳粹匪徒迫害犹太人时,全世界能够团结一致谴责希特勒,也许人类不需要为第二次世界大战付出那么沉重的代价。犹太人吸取了教训,团结一致,反对种族歧视。当年犹太人几乎任人宰割,今天无论在哪个地方,你反反犹人试试看?在全世界的华人应当以犹太人为师,团结起来,争取华人的人权。
  请记住这样一句话:如果你不愿意为维护印尼华人的人权出力的话,下一个受迫害的华人就可能是你!
印尼法律中明显歧视华人,众多条文到现在还没有得到废止。部分相关法令
---------------------------- 印尼新秩序政府内阁主席团传达书(令): 1967 年第
SE-36/Pres/Kab/6/1967 关于支那问题传达令。
印尼新秩序政府内阁主席团传达令:一九六七年第SE-6/Pres Kab/6/1967
号关于把中国和中华名称改为"支那"称呼。 印尼新秩序政府内阁主席团指示令一九六七年第37/U/IN/6/1967
号关于成立"支那人"问题处理监督机构(BKMC) 印尼新秩序政府法令一九六七年第49/V/IN/8/1967
号关于禁止新闻出版"支那" 文字法令。 印尼新秩序政府总统指示令一九六七年第14/1967 号,
关于"支那"人的宗教信仰和风俗习惯的指示。 印尼新秩序政府总统指示令一九六七年第15/1967
号关于专处理/监"支那人的高层组织机构的指示令。 印尼新秩序政府总统决定令一九六七年第240/1967
号关于外裔印尼藉民的基本实施方案。 印尼新秩序政府情报局决定书:一九七三年第031/1973 号,关于成立指导"
支那"人问题的机构。 印尼新秩序政府商业和合作社部长定书( 令) : 一九七八年第286/1978号;
关于禁止输入售和散发"支那" 文字印刷品命令. 印尼新秩序政府新闻部长传达书(令) : 一九七八年第02/SE/DIT
号关于禁止出版印刷,书写/或广"支那" 文字和语文的禁令. 印尼新秩序政府文教部教育司长传达令(书):
一九八八年第02/SE/DITJEN/PPC/K1988 号关于禁止出版, 印刷, 书写 "支那" 文字各语文.?
1998年印尼反华暴乱 一个日本鬼子的见证  
1997年起我在印尼的雅加达工作,目睹了1998年5月份的暴动过程,通过我住的酒店的窗户,能看到当地华人被洗劫的情况。居我们大使馆的人员介绍有几百名华裔女性被当地人强奸、毒打和虐待,男人则被砍掉了脑袋!我坐的汽车也被抢劫者盘问过,问我们是不是华人,当我们用日语回答时,他们挥挥手就把我们放行了。
在印尼富有的外侨并不是华裔,而是我们日侨,所以找替罪羊的说法是华人的自我安慰,当地人之所以选择华裔开刀-
-因为组织发动袭击的人明白,不会有任何人为这些被害者作主。事实上他们的选择是正确的,至今也不知道谁是最终的主谋,也不会有人再去过问,这一切将成为历史,无论中国的大陆,还是台湾都不敢得罪印尼。当时,只有新加坡竭尽全力的帮助华裔,新加坡樟宜国际机场到处都是从印尼逃亡出来的华人,新航为此加开了一倍班次,来救援被洗劫的印尼华人。长期以来新加坡一直是印尼华人的避难之地,也是华裔心目中的天堂。别说华裔,印尼甚至不允许中国使馆的工作人员乘飞机离开,尽管当时印尼和香港之间的航线还没有取消,中国使馆的全体人员只能登上汽车,长途跋涉从泗水港乘船至新加坡。
可笑的是一些华裔还在希望中国驻印尼大使馆为华侨提供适当援助。据我了解,华裔自1995年起,一直是印尼的主要投资者。但在印尼他们连三等公民都不是,我听说在棉兰有很多华人子女被绑架,女性被强暴。有一间华人经营的时装店被抢劫后,店主11岁的女儿更被强奸,然后施暴者还以木棍插入女童下体,女童最终不治身亡。后来我开车去过华人的聚居区和商业中心,无一例外,整条街整条街的被洗劫一空,到处是断壁残垣。就是中国人记忆中的"三光政策"--"烧光、杀光、抢光"。我在参观的过程中真正体会到自己做为日本人是多么的幸运,因为这是活生生的暴力事件,而不是电影
剧本,哪些以前在影视镜头中看到的砍刀砍头的镜头就活生生的发生在我住的城市,非常 震撼人的心灵,至今我都不能忘记。 
 中国也有所表示,因为中国刚刚收回香港,必须至少在表面上作出应对。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表示,中国已注意到印尼局部地区近日出现了一些Sao乱,对此表示关注,做为印尼的近邻,中国希望印尼能继续保持社会稳定和民族和睦,以利于经济的恢复和发展。中国外交部驻港特派员公署发表声明,表示对在印尼的中国公民包括香港同胞的处境表示关注,中国驻印尼大使馆将全力以赴为华侨提供领事保护和服务,发言人强调在5月14日一天有179
名香港公民向使馆登记,均没有受到袭击,使馆人员正试图前往港商工厂与被困港人联系。中国驻印尼大使馆虽然设立两条热线但无法应付需求。中国外交部驻港特派员公署发言人解释说,中国驻印尼大使馆只有25名工作人员,电话线只有五、六条,供不应求,连公署方面也无法打入。发言人说,25名使馆人员已已经是不吃不睡的在工作,部分人专职接听求助电话,部分人在机场为滞留港人"买"机票,发言人强调使馆派出专车拯救了70多名处境危急的港人逃出险境。他还继续解释,在这种特殊情况下,即使使馆专车也不是所有地方都可以去,他呼吁港人一定要理解。
这是六年前发生的事,是发生在一个不发达的国家--印尼的事。我之所以为日本人说这些,是要日本人民明白,你生为日本和日本血统是多么的幸运,因此每一个具有日本血统的人必须付出更多的努力,来报答自己的国家。中国是一个庞大的国家,但并不是一个强大的国家,强大的国家必须是从经济,教育,人文,科技,价值观等方面的综合体现,在综合实力方面根据我对中国的了解,日本至少领先中国100年,中国的局部地区的发展在经济层面上已经缩小了这一距离,但大多数的地方依然落后。中国在六年前的表现是其实力的一次反应,那么对于60多年前发生的事,也只能留在中国人的记忆之中,因为除了中国,这一历史已经被世界遗忘,包括我们日本。即便是在今天的台湾,日本也有极大的影响力,虽然日本统Zhi台湾的时间很短,但日本在台湾人的心中种下了深深怀念日本的种子。而对于中国,他们却不知道检讨自身,不问一个问题,这是为什么?当我们关心每一个拥有日本血统的生命时,无论他是不是日本国籍,他已经把日本深深的埋入心田;对于中国当他漠视哪些逃命的华裔时,他们的国民,哪些拥有中国血统的人,无论他住在何处,他们的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远离中国,这一点中国永远不会明白。而这正是中国人多力弱的原因,也是台湾人更向往日本的重要原因。
南洋哀鸿印尼华人惨案的苦难岁月
在印尼发生海啸的时候,我在冷笑,这个野蛮的民族终于遭到了天谴!不熟悉印尼华人惨案的中国人,请仔细阅读下面的文字吧!
“6年前的排华事件给许多人造成了肉体和精神上的伤害,但更为严重的是给国家和民族的不同社会族群带来了仇恨和猜忌。”——印尼总统梅加瓦蒂在出席由印尼中华改革党在雅加达举行的1998年“5月排华事件”6周年纪念活动上发表的讲话内容。苦难从海上开始华人来到印尼拓殖和谋生,最早可追溯到汉朝,但有正式记录的第一个来到印尼的华人是东晋高僧法显,他由海路去印度取经时途经印尼。明朝航海家郑和七下西洋,曾看到爪哇与苏门答腊等地已有不少华人聚居。到了19世纪70年代,清朝政府对海外移民由敌视改为护卫后,出现了华人移居东南亚的高潮,大量的破产农民纷纷到海外去开拓他们生存空间的新边疆。清政府也设置领事机构,对侨民实施保护。华人前往东南亚地区,也与欧洲殖民者在中国东南沿海掳掠、诱骗廉价的苦力,即所谓“盗人”政策有关,这在资本原始积累时期是一个非常普遍的现象。1622年,在印尼从事殖民活动的荷兰人,从中国掠取了1150名华人,以密集装运的方式用船运往印尼。这些华人因腹泻、饥饿以及船上的苦役等原因,途中已死了半数,其中预定前往巴达维亚(今雅加达)的571名华人,在海上已死去475人,登陆后又死了若干,最后的幸存者只有33人。可以说,华人在海外艰辛苦难的岁月,在南中国海的波涛上就开始了。从17世纪初到19世纪中叶的200多年间,华人在印尼从事最艰苦最危险的星荒和种植工作,为印尼的开发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这一点连许多西方人也不得不承认。达夏德神父1685年路过日达维亚,他的感想是:“中国人勤劳聪明,没他们的帮助,根本谈不上生活的舒适。他们耕种土地,而除了中国人外几乎就没有工匠了。”印尼作家甫格·沙勒也说:“华人虽受到各种压制,但以坚韧不屈著称。中国人开小商店,也当菜农、渔民、裁缝、木匠、打石匠和舢板船夫……作为货郎,他们整天背着沉重的包袱,从一条巷子走到另一条巷子去叫卖。”尽管华人是以勤劳的汗水与合法的劳动来谋求生存,但他们所受到的种种不公平和惨无人道的待遇,绵延了数个世纪,直到今天。洪丝丝先生在为《印度尼西亚华侨史》一韦所作的序言第一句话就是:“源远流长的华侨历史是血泪斑斑的。”
印尼华人所遭受的第一次大规模迫害是发生于18世纪中叶的红溪惨案。荷兰殖民者需要华人劳动力时,就千方百计掠取华人入境,并一度严禁华人入境后再离开。当殖民地华人人口激增时,殖民当局又严厉限制华人移入,未经批准登岸的华人,将受到逮捕和罚做苦役,乃至处死。1740年7月,荷兰当局下令,凡属可疑的华人,不管有无身份证,都先行拘押。几天后,巴达维亚盛传许多华人在押解途中惨遭杀害,尸体抛到海中。华人愤慨之余,人心惶惶,许多人逃出城外遁入山林。荷兰人惧怕华人起来造反,决定清除和追杀城里城外的所有华人。华人不得不以木棍、锄头反抗。10月9日,殖民者借口搜查私藏军器挨家挨户屠杀华人,华人区20多处起火,大部分建筑物化为灰烬。殖民当局还煽动一些愚钝无知的土人攻击华人,答应每砍一个华人的头,奖赏银钱若干。结果,全巴达维亚的华人,除少数依附当局者外,差不多无人幸免,被打死、烧死、吊死或溺死的共有1万多人。流经巴达维亚的一条名叫红溪的河流,终于被华人的鲜血染红了。 关于红溪事件,后来荷属东印度的杂志有过这样的记载:“凡属华人,无论贫富、老少、有罪无罪,凡是被遇见的人,都遭无情杀害,怀孕的妇女,哺乳的母亲,无邪的儿童,颤栗的白发老人,都被刀剑所屠戮。这些于无寸铁的俘虏像绵羊般地被割断了喉管……不久,火焰和杀戮遍及全城。郊区的情形也是一样。河水被鲜血染红,尸体满街,死神到处狰狞横行……暴行并不因黄昏天黑而停止。受伤者的呻吟,人的疯狂叫喊,彻夜可闻。”(转引自朱杰勤:《东南亚华侨史》)
惨案发生后,恶果很快就显示出来,巴达维亚的商业活动几乎陷于瘫痪,蔗糖生产停顿,经济大倒退,政府税收大减。大屠杀前的税收达13130银元,大屠杀后锐减至5530银元。
在邦加的椰树林中
印尼独立后推行一系列的同化政策,在经济与文化上对华人实行诸多限制。1965年“9·30事件”后,苏哈托领导的军方将苏加诺推翻,同时展开了规模空前的排华与大屠杀,华人遇害者人数一直未有正式统计,学界的说法从20万到30万不等。  
华人在印尼最容易被当作是最适当的政治牺牲品、社会矛盾的替罪羊
和出气筒。在别有用心的人的唆使、误导下,不少原住民将华人视为夺取原住民财富的人,是政府官员贪污腐败的根源,是与高官显贵和军人勾结来欺压原住民的外来者,是专搞色情赌博走私等非法生意的败类,是一群入乡不随俗、信异教的支那人,是剥削工人的老板。华人背负着“占总人口3%的华人控制全国70%以上的财富”这一罪名。这一说法严重缺乏事实根据,事实上,印尼的许多重要产业如石油、矿产、林木、各种土特产、粮食、城市房地产建筑、银行主融、电力、汽车。香烟等,都被有背景的原住民特权集团所垄断。印尼600多万华人(一说1000万)中,称得上富豪的只有数人,中产阶级充其量也只是几十万,仍有几百万属于中下阶层、甚至是赤贫阶层,和其他族裔其实并无太大的区别。许多华人一辈子都住在穷乡僻壤。
一位已返回中国居住的印尼归侨通过因特网向印尼总统哈比比写信,信中说:“我合着眼泪……告诉总统阁下,邦加(按:印尼某海岛)这个美丽、迷人的原始小海岛,那里有着我祖先的辛酸泪、血汗史,埋葬着我祖先的骸骨和忠魂,更有我祖先开天辟地所创立的丰碑。有了千千万万华人汁后才能从荷兰统治者千里接收效益极佳、当时就可以充实国库的许多锡矿……邦加的椰树林中埋葬着我们数不清的当“猪息”的先辈,他们静静地躺在异国他乡土地下,野草丛生,默默无闻。总统阁下,你们实在应该给他们补挂勋章,来表彰他们对当地经济的伟大功绩。”
公然的种族歧视
然而印尼当时的一些当政者为了迎合某些不健康的情绪,为了转移社会矛盾,对华人制订了一系列以歧视和排斥为主要内容的政策(当然,冷战的大环境也是造成这结果的一个不可忽视的原因),而无视联合国关于人权和反种族主义的宣言和公约。
印尼独立后对华人的歧视政策举要(其中一些政策现已作修改或被取消。此处参考了暨南大学华侨所黄昆章教授的著作,特此致谢):*严格选择入境对象,指定入境口岸,对华人入境者规定诸多入境条件。*根据1958年第10号总统条例,10多万华人被强迫遣返中国。由于严禁华人入境,只出不进,此后印尼华人人口的增长主要依靠人口的自然繁殖。*延长华人取得永久居留证所需的居留年限。“9·30”事件后,政府更暂停办理华人侨民加入印尼国籍达数年之久。此后华人办理入籍时,手续繁杂,费用高昂。*华人已加入印尼籍者,其居民证上仍被打上“非原住民”记号,即使此人已不会说华语。*提高华人的各种税额。*限制华人的居留地点、旅行和营业。限制华人的职业,限制华人在政府部门任职。*取消对华校的资助,限制办学范围,并取缔部分华校。到70年代中期,华人子女基本上丧失了接受中文教育的机会。政府还限制华人青年报读大学。*1965年“9·30”事件发生后,印尼政府全面取缔华文报刊,禁止使用华语,禁止进口中文印刷品和华语音像制品,到印尼旅游的人必须在入境表上申报是否带有“危险物品”,包括毒品、武器和中文印刷品。*禁止宣扬中国文化和习俗,提倡改名换宗,大部分华人社团被禁止。80年代中国太极拳风靡印尼,当局深感不安,下令太极拳要改名为“印尼疗法操”,并配以印尼音木。*苏加诺时期,限制华人从事外贸。汽车贸易、碾米、木材等重要行业,禁止华人零售商在县以下地点经营。苏哈托时期对华人采取既利用又限制的政策,在限制方面,包括对转汇和转移资主、经营期限、股份比例。中标权等等的限制。
据印尼一个民权组织的统计,目前至少有16项法律存在种族歧视,其中13项是直接针对华人,涉及范围包括民事、政治和社会权利。
90年代最大的排华凤潮发生在1998年5月。在亚洲主融风暴冲击下,印尼经济迅速陷入困境,面对前所未有的“反贪污、反独裁”的政治改革运动,苏哈托政权故伎重演,有组织有计划地挑起更猛烈的排华浪潮,企图把要求政治改革,挽救国家经济的爱国学生运动,与抢掠烷杀。强奸轮奸的排华暴乱混为一谈,同时让华人成为社会矛盾的祸根,然后再给予严厉的镇压和军管,从而度过政权危机。在黑色的五月,印尼华人被毁的商店和住所有数万间,财物损失超过20亿美元,10多万人出国避难,上千名华人遇害。至少有160名华人妇女遭到了有组织的轮好,被辱妇女从10岁到55岁不等。轮奸场面有的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有的受辱妇女被暴徒用铁条捅入下体,有的遭强奸后被推入火中活活烧死。
痛定思痛
印尼的社会动乱和排华恐怖引起了印尼华人的深刻反省:一、必须积极地保护自己的权益,摈弃“不管政治,只顾赚钱,逆来顺受,打小算盘又不团结”等等消极的态度。华人社群借哈比比接任总统后解除党禁的良机,先后组织了一些华裔政党和团体,如中华改革党、印华百家姓协会、印尼华裔总会等等,以争取和捍卫华人的政治权益和其他权益。二、成为纯华裔的政党并不一定有利,而参加原住民温和派领导的大党或组织以华人为主、有各民族参加的政党更为稳妥,如著名经济学家郭建义已成为梅加瓦蒂的斗争派民主党的主要智囊。华人作为少数民族,只有通过与全体印尼人站在协同立场,共同行动,方能有所作为。目前的政治形势对华人有利,无论是执政的专业集团,还是赖斯领导的伊斯兰教背景的国民公义党,都宣布了亲华人的政策(当然这与竞选有一定的关系)。三、理性地自我定位。动乱中一些华人离开了印尼并发誓不再回来,但绝大多数印尼华人仍然要在印尼生活下去。他们如果希望平安地生活下去,就必须首先将自己定位为“印尼人”,其次才是“印尼华人”,和所有族裔团结在一起,热爱印尼,建设印尼,勤劳致富但不要炫耀财富,和睦共处,为争取基本人权和平等的公民权而共同斗争。
争取阳光下的权利华人是青石板下的小草,只要有阳光,在哪里都能冒出头来但这又是怎样的一个“头”呢?不错,赚了钱,盖起了中国式的华屋美居,成立了会馆,逢年过节热闹一番,与军方强人或政坛大佬攀上关系,孩子有钱去欧美留学等等等等。华人认为这就够了,华人只是来海外开拓生存空间的新边疆的,有一方热上能谋食活命繁衍子孙就可以了,至于当地的政治,华人一般总是谦卑地弯腰让开道路,让人口占多数的当地人昂首阔步据而有之。海外华人对所在国政治的退避三舍,是多种因素造成的,譬如殖民当局的分而治之政策(让华人成为殖民地经济机器的主要零件,而让原住民参与公共行政事务,日本人占领东南亚后原住民的参政热情得到进一步的激发与扶持);原住民的人口众多和久居于此在社会权力结构中占据了一定的优势;此外.华人对政治的态度倾向消极也是重要原因。海外华人希望通过自己的勤劳(其磨砺身心的程度令人惊讶)和机巧(这是“祖传心法”)在海外过上比家乡乡绅更为富有闲适的生活,并通过与权势人物的利益结盟来保护身家的平安(这实在不能算作是“政治”)。其实,避免卷入当地政治,是世界各族移民的通病。美国知名学者和评论家欧文·豪在《父辈的世界》一书中写道:在美国生活的一切开放领域中,犹大移民涉足最迟缓的,便是传统的政党政治。
在印尼,华人原本薄弱的参政意识被长期的军人专制高压所消磨,但1998年的黑色五月终于使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意识到应当以积极的态度参与政治,不是以走权势人物后门的方式,而是堂堂正正地以成立社团、竞选各级议会席位和公布自己的投票态度的方式来显示自己的存在和维护华人社群的利益。哈比比开放党禁、言论自由的开明政策所形成的“政策保护”,成了历来对政治有畏惧心理的华人的一颗定心丸。华人政党已逐渐为外人所知:印尼中华改革党、大同党、印尼同化党等等;印尼华人已破天荒地赢得国会议席,尽管只有一个;印尼华人也积极参与到原住民的政党中去,为某种政治信念,更为超越族群的更大社群谋求权血。黑色五月之后和今年6月大选之前,有不少华人携家眷细软逃往国外,但印尼华人的大多数只能留在印尼,作为印尼国民尽义务、谋生存、求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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