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机器--真实的切-格瓦拉
环球热讯
作者:IBD 翻译:九喻
2007-07-23
【本文译自《INVESTOR''S BUSINESS DAILY》对Humberto Fontova的采访。Fontova本人是古巴裔,1962年跟随父母逃离共产主义古巴,来到美国。他著有《揭露真实的切-格瓦拉,以及将其偶像化的有用的白痴》一书(Exposing The Real Che Guevara and the Useful Idiots Who Idolize Him).完整采访音频在:http://www.ibdeditorials.com/images/IBD_062607FontovaInterview.mp3】
古巴的马克思主义革命人物埃内斯托-“切”-格瓦拉,正在经历一次重生。1961年摄影师Alfredo Korda摄下的照片里,他热烈的眼神,摇滚明星般的外貌,似乎开启了少年人对革命、反叛和自由心灵的理想主义的纪元。
从那以后,这个著名的共产主义者的面孔就出现在T恤衫上、汽车上、手表上、婴儿服装上、CD封套上、首饰上、
希拉里-克林顿(Hillary Clinton)被人发现在选战中与穿着格瓦拉T恤的人在一起。歌星Carlos Santana在领奖仪式上穿着格瓦拉T恤。有报道说Angelina Jolie(好莱坞
唯一的问题是,这个浪漫故事没有一点真实性。格瓦拉是个要命的“杀人机器”(killing machine),他的革命遗产,是一个奴役人的赤贫的古巴。
古巴裔美国作家Humberto Fontova研究头像后面的那个人,以及流行文化为什么会对格瓦拉那么着迷。在与几十个
我们访问了Fontova,讨论这个世界上最不该被偶像化的杀人狂之一-切-格瓦拉。
参访人:你在古巴度过了几年的少年时光,直到1961年你们全家逃离古巴。你们一家是怎么逃出来的?
Fontova:Michael Moore(美国左派电影人)说,在美国的古巴人生活那么好是因为他们把在古巴抢的
我们一家是乘飞机、而不是小艇或汽车内胎离开古巴的。专制官僚系统允许一些人合法出境,但办出境手续花了一年时间,而在我们到达机场时,共产党
但是飞机起飞前一刻,我们正要登机的时刻,安全人员上来抓住了我父亲,说他哪都不能去。就在他们把父亲拖到门里的时候,母亲说我们也不走了。父亲说她必须离开,我们猜想父亲会被行刑队处决。父亲抓着母亲的手说,“无论我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希望孩子们
采访人:你父亲为什么想逃离古巴?
Fontova:父亲不喜欢听命行事。有人说离开卡斯特罗(Fidel Castro)的古巴的人都是百万富翁,或者是黑帮人物,或者是骗子,那完全是个神话。我父亲只是不想作奴隶。
我们到了迈阿密(Miami),母亲给哈瓦那打电话,了解到父亲被带到G2安全部门总部接受审问。许多人没有能通过审问这一关。你可以想像母亲当有有多恐惧,处在一个陌生的国家,一文不名,有三个孩子,自己还很可能成为寡妇。后来我们搬到新奥尔良(New Orleans),在亲戚家里寄居。
新奥尔良有不少古巴人,我们住在一个小公寓里。几个月之后母亲再次给古巴打电话。这次,她的反应与以往大不相同,她发出喜悦的尖叫。这次是父亲从机场打来电话,我还记得他出现在飞机门口,母亲跑上去抱住了他。那个拥抱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们的故事有个快乐的结尾。
可我想提醒大家,几千个古巴家庭并没有我们那么幸运,他们的故事没有快乐的结尾。
采访人:你提到卡斯特罗政权把人们投入监狱。那个数字有多高?
Fontova:在1961年,古巴有630万人口。根据“自由之家”(Freedom House)的数据,50万古巴人曾经被投入监狱,在比例上超过斯大林的古拉格。1961年的某个时期,35万古巴人由于政治原因被投入监狱,18个古巴人里,就有1个政治犯。这些人被听到对卡斯特罗政权表示不满。人们很难想像极权统治是什么样子,毕竟,拉美不是一直处于独裁统治之下吗?是的,可是古巴是拉美唯一的斯大林式的极权独裁。
采访人:格瓦拉如何建立了这个极权统治呢?
Fontova:卡斯特罗进入古巴首都哈瓦那以后2周,苏联情报人员就来了。格瓦拉是苏联情报人员的主要联络人。
在比例上,古巴共产主义政权在最初3年处死的人,比希特勒(Hitler)6年时间处死的还要多。想想处决的数字,再想想格瓦拉代表的口号“反压迫”。太有讽刺意味了,比较一下古巴裔美国人读到的,和他们亲身经历的。
采访人:格瓦拉在联合国讲坛上吹嘘说“我们处决人”。
Fontova:而且他还在1964年说“我们还要继续处决人”。根据在巴黎出版的《共产主义黑皮书》(the Black Book of Communism),这个时期古巴共产党处决了14,000个男子和男童,这相当于在美国处决3百万人。然而,设计这些处决的格瓦拉,被Jesse Jackson(美国左派黑人领袖)赞美,而Jesse Jackson自己就谴责死刑写了一本书。
采访人:谈到共产主义信徒(communist chic),Cameron Diaz因为在秘鲁使用印有毛泽东像的背包而遭到谴责,在那里,人们了解毛主义的恐怖。
Fontova:但是你会发现Cameron Diaz为他的行为道歉,因此我把人们佩戴格瓦拉行头80%的原因归结为无知。特别是在我处于慷慨状态的时候,我不愿意想到人们有那么愚蠢。不知道是另一回事。毕竟,从远处看格瓦拉的照片,你会认为那是张很cool的照片,因为他看上去像是“The Doors”里面的Jim Morrison。人们、特别是年轻的小孩子,把格瓦拉看作英雄,他很有革命性,他和“大人物”(The Man)战斗。我说:先生们,不是这样,他自己才是人们反抗的“大人物”。你们完全搞反了。
采访人:你在书里写道,格瓦拉是多么厌恶摇滚乐、同性恋、艺人、黑人、以及现有秩序里的任何成员。
Fontova:我只是在书里引用切-格瓦拉自己的话。一个误解是格瓦拉代表自由精神。其实他个性冷酷。早期他曾用“斯大林二世”作为自己的签名。他还说世界所有问题的解决办法都在铁幕后面。他可不是一个嬉皮风格的马克思主义者,格瓦拉在1962年的演讲里曾说他认为反叛精神属于反革命性质。请注意,他说个人主义(individualism)必须被清除出古巴。如果你干自己想干的事情,你会进监狱的。
采访人:格瓦拉到底是什么个性呢?
Fontova:他比较傲慢。我采访过一些人,这些人求见过格瓦拉,以拯救自己的儿子免于未经审判的处决。格瓦拉喜欢耍弄他们。他喜欢当着哭泣的母亲的面在电话里大喊,“立即处死Fernandez。”
临床上说,格瓦拉是个虐带狂。卡斯特罗是个精神病。谋杀对他毫无影响。对他来说,那只是功利性的屠杀,以巩固个人权力。
所有我访问过的人都说,格瓦拉把屠杀作为生活的佐料。他的二楼的办公室里,有一部分墙被打掉了,这样他能在办公室里观赏他热爱的行刑队行刑。
采访人:格瓦拉杀害儿童吗?
Fontova:很多
他们并不隐藏这种处决。他们希望把处决作为公开的样板,象斯大林在卡廷森林(Katyn Forest Massacre)屠杀波兰军官一样。一个原因是对古巴前军人斩草除根,因为他们知道,一旦反革命运动爆发,这些人会成为领袖。同时他们想恐吓大众。
采访人:格瓦拉是个理想主义者吗?
Fontova:我这本书应该起名为“你读到的关于格瓦拉的任何信息不但错误,而且完全相反”。格瓦拉1959年搬到哈瓦那的时候,住在古巴最华丽的豪宅里。那里面有瀑布,有类似现在的等离子电视(Plasma TV)类的娱乐设施,有游艇码头,桑拿
采访人:格瓦拉被认为是古巴革命的灵魂人物。
Fontova:Ariel Dorfman在《时代杂志》(Time magazine)写了大量文章,他把格瓦拉划为与特丽莎修女(Mother Teresa)一类,是20世纪的英雄和
采访人:媒体把这些都搞错了。这个现象会改变吗?
Fontova:主流媒体(The mainstream media)的垄断正在被打破。热门电视节目“Hannity and Colmes”左派主持人Alan Colmes曾经问我,“为什么这些故事在今天而不是20年前冒出来?突然之间,你发现关于格瓦拉的这些恐怖
我说,“不是的,Alan,从1959年开始人们就在说这些事情,但一直都被通过主流媒体过滤掉了。”主流媒体的垄断结束了,所以我们这边可以对美国人讲这些事情。我喜欢把这本书作为(垄断结束的新时代的)一个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