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纯色,
是现实世界的另一半透明写照,
可以简单,可以沉重。
因为看不到最直接的回答,
所以,宁愿浮想,宁愿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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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都市脉搏的蠢蠢欲动中,已常常嗅不到白色的味道、质感,甚至生命力。
艺术本该与之绝缘,许多人看来,他们更习惯于用出佻的色彩来引诱世人的感官神经。其实不然,纵观艺术发展史,从古典时期、浪漫主义、到写实风格,再到后现代主义,白色风潮似乎在每一时期都留有痕迹,呈现出轮回的发展趋势。再横观某一特定历史年代,无论是美术、设计、建筑、还是音乐、文学、电影,当某一艺术类别开始崇拜白色,其态势便将迅速蔓延至他类,最终风行于艺术整体。
艺术视角不同,划定白色属性的涵义也就不同,可以是为了逃避审美疲劳而刻意创造的艺术境界,也可以是面对真实的写实主义白描风格。
白色,有一种远离尘嚣的和谐力,所以常被看作是经典的回归。不管是要体现真实还是梦幻,在这个浮躁的年代,即便将它看作一杯白开水,也能在洗净铅华之后,释放出历久弥新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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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立方
哥德说:色彩是光之烦恼,白色乃色彩之记录。
的确,在设计理念中,我们常常能体会到,当所有色彩都失去魅力的时候,唯有白色,能够统一所有弥散不定的创意,覆盖一切不稳定的主客观因素。白色,是建筑设计艺术最初的基调色,更是一种生活理念的体现,
如果追述白色与建筑设计艺术的渊源,会让人不自觉地联想到上世纪70年代风靡一时的“白色派”(他们的另一个代名词,被称作“纽约5”)极盛时期,欧洲有二分之一的建筑室内设计都是“白色派”风格。顾名思义,以白色为主,但营造的却是超凡脱俗的气派和明显的非天然效果,因此被称为美国当代建筑中的“阳春白雪”。这样的设计思想深受风格派和白色建筑学创始人勒·柯布西耶大师的影响,偏爱纯净的建筑空间和一种在阳光下的立体主义构图,通过营造光影变化来为建筑体增添生命力,故又被称为早期现代主义建筑的复兴主义。一贯认为建筑是高度艺术体现的建筑大师迈耶,是白色派的灵魂人物。他主张“让建筑从仅仅作为构筑物的层次上提高起来,使之成为一个有文化的人造物,一件艺术品”。
我们知道,没有一种颜色能够独霸几个时代,因为艺术与时尚同行,只有永恒的短暂,却没有短暂的永恒,然而白色之所以成为经典,就在于它的不断轮回翻新。
伴随着20世纪现代主义建筑,后现代主义建筑,解构主义建筑这三次浪潮的冲击,现代的都市建筑越来越习惯于制造极端和抽象,人们犹如挑选琳琅满目的货品般,用脆弱的视觉神经承受着一个光怪陆离的摩登时代的膨胀。
上世纪末一次解构主义建筑作品展中,曾使观众产生这种印象:“每一副手稿画的好像是从空中观看出事火车的残骸”,“那些模型都像是在搬运途中被损坏的东西”等等,人们开始害怕穿梭在各种不稳定的错位之间,害怕被那种虚而不实的奢华所束缚,而希望寻求一种平和简单的解脱。尤其是主导这个时代的70后、80后,一些人已经开始崇拜建筑家居设计所谓“低调的华丽”。经历前两年色彩缤纷的动荡,07伊始,白色终于又回归正统。将昔日的眼花缭乱一扫而空,取而代之为一种生机与宁静。
艺术之于生活,往往就是一个玻璃杯那么简单。自然的白,能与任何色彩搭配出不同的效果,或者清丽脱俗、或者现代前卫,或者依靠白描手法表现贵族风格。从生活的立方体中寻找到这种颜色的亮点并不难,且这一次的回归,绝不是复制白色派,因为设计师们都是智者,他们懂得如何将艺术与时尚并行。
时尚是艺术的延伸,而艺术是时尚的灵魂。早在去年年初,这场席卷时尚界的白色风潮就已经开始迅猛上涌了,最初是占领国际T台,而后一发不可收拾。我们把它看作是一种艺术风尚的传播。
白之立方,也许会被常人误认为是单调的空洞。但在如今社会拥挤的时间和空间中,空反而成了一种需求,我们不得不崇拜白色的艺术包容力,
因为有容乃大。
白之立方,首先回归于建筑内部设计,白色家居营造出的纯净、阳光味道,有一种温暖的力量,让人可以从忙碌的外部世界沉淀下来,得到久违的放松,较之深色调的设计风格,则不容易从视觉上给人压抑感,反而带来恬静安详的气氛。经典设计虽具有恒久的艺术魅力,但永远不缺乏时尚感,各大设计师纷纷推出了代表白色新古典主义的作品与产品,特别强调家居个体的艺术性,利用最简单的形状和大块的白色来打造带有艺术气息的时尚单品。就像布莉丝的董事长徐梅强调的“白色也可以很高档、很奢侈”。另外整体设计也得到了加强,环境布局和佩饰的协调性空前统一,可以说做到一种纯粹,同时利用材质的各不相同,形成对比和反差,令白色调的空间一下子鲜活起来。,这种单一色调的最大好处就是,你可以随时发挥你的视觉想象力,利用灯光对其进行创造而不用担心会破坏它本身的协调性。因此,从另一个角度看,白色风潮的回归,提供了更广阔的空间,在自然状态下去启发人的想象力。正如亨利·戴的总裁戴云法所说,这也是人们追求轻松生活的一种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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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联想
白色与电影的结合,可以作无数种联想,除了我们熟悉的白描写实主义风格,白的意境,可以渗透到电影最小单位的元素之中。是一种特定象征,还是一种色彩符号?或是一种情感属性、一种叙事风格?甚至一种拍摄手法?答曰:皆可。
白描写实主义,是每个时代都具有的艺术风格,因为真实,这会让观众感到亲切。可是导演们最高明的手段就是,用这样一种简单的白描手法(包括叙事和拍摄手法),去表现一个更为艰难晦涩的主题。不需要过多地修饰情节,也不需要刻意的设计叙事,却能够以一种穿透性的力量表达主旨。呈现出的内容往往比看到现实更能打动人,有时令人不愿承认,甚至残酷到无法接受。法国写实主义大师让·雷诺阿曾这样形容他的诗意电影《托尼》(Toni),“自以为拍的是取自现实生活的悲惨遭遇,实际上却是在几乎不由自主地描述一则令人心碎的、充满诗情画意的爱情故事。”这种浪漫情怀所营造出来的气氛和由此产生的人物在最后终被现实所摧毁,展现出白描式的写实。在他的影片中,演员不是在表演,而是在生活。导演用真实自然的表现方式来诠释人物细腻而又带有着法兰西式浪漫的情感悲剧,使得这部影片以诗一般的寓言形式反映出那个年代人们的排外情绪而又毫不感伤。这也是让·雷诺阿诗意现实主义的表现。
白描的艺术魅力就在于真实和改编的真实。真实,就足以打动观众,而略加技巧,就能够征服观众。所以这种风格就成为历代导演永不排斥的题材,具有相对恒久的生命力。但要将其发挥到淋漓尽致,则非常不易,尤其在当今,电影技术手段极端发达,各种艺术思维的交融使得一部影片往往很难定义具体的归属,通常具有多重性格色彩。欧洲是电影最早的诞生处,当卢米·埃尔兄弟创造这一后来风靡全球的文化产物时,也许并没有预计到这会成为大洋彼岸的代名词。当今这个社会的欧洲电影一样摆脱不了文化习惯和艺术气氛,以及永久表达的写实和人文理念,它始终是一位智者,不断思考并保持沉静,冷眼面对着那一边的灯红酒绿,心如止水。
这又联想到一个问题,电影的色彩归属,或者说,一种色彩情调。我们还是说白。
白是天国的颜色,很纯净,容易让人向往。
但它也有种冒险的成分,隐藏着一种将人逼向虚无的力量。
就像人们都会害怕黑夜中耀眼的发光体,因为那闪烁不定的力量可能是祭奠的信号。从上世纪末至今,亚洲电影蔓延出的小资和另类情调,用白色来比喻最为贴切。
《情书》,是纯白电影的始作俑者。
死亡,天堂的来信,随风轻舞的白色窗帘,远山覆盖的雪,两个女孩的对早逝恋人的怀念,淡淡的忧伤在《追忆似水年华》白色的纸页间飘荡,初恋的情绪,在寒冷的雪中一次次飞舞,再凝结……
岩井俊二对白色的迷恋不可自拔,他的《烟花》、《四月物语》不约而同的泛着银白色的光泽,东方细腻忧伤的小资情调勾引着人们心底最初的执着,那些人,那些事如烟花般逝去,永不复初。
不知道日本社会近年来盛行的自杀情绪,是不是跟他们对白色的崇拜有关,还记得《玩偶》的最后一幕么?黑夜笼罩下,两个孤独的灵魂在茫茫白雪中前行,细如游丝的感情红线,不知道牵系的是希望,还是绝望……爱情就这么艰难么?不然怎会呈现那样茫然的白?导演的底牌,残酷的漂亮。
白色樱花的盛开就是最好的礼赞,越纯洁美丽的事物,就越容易凋零,日本视觉艺术一向善于用这种梦幻的色调掩盖社会的黑暗残酷,看看京都的艺妓那张惨白的面庞,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就像这个民族的文化,白的深厚,却不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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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李敖说的:有些冰冷,只能用洁白来表现。
很多人会直接联想到波兰著名导演基耶斯洛夫斯基著名的"三色系列"中的"白色",这是一个经典之作,虽然整部影片并不是以白为色调,可我们会想起波兰白色的雪地,宽厚的白色羊毛毯……对这个字眼的诠释,在很多年之后,在很多作品之中,我们仍然只记得这一个。因为这不单单是对一个颜色的解释,它已经成为一种情感的象征。艺术离不开感情,当用白色定义感情的时候,我们就会情不自禁的联想到一种简单和复杂的关系。电影善于在这种强烈对比中去提炼主题,导演更深的含意就是以白色做为一种嘲讽的"断层"符号。婚姻关系、社会关系以及人与人间脆弱的情感。白是一种无奈的报复……
无论是《呼啸山庄》中漫天弥漫的绝望的暴风雪,还是《白色夹竹桃》中有毒的夹竹桃花汁液,我们眼中的白,都成了一种罪与罚的审判色。
如果将这种风格定义为白色,就是一种温暖而亲切的白,他所营造的色彩,有一种隽永的艺术力量,就是让你的感动,忧伤,欣喜都是淡淡的,是最自然的享受,但回味无穷。
我想,白一直没有离开电影和时代,只是,它在不断走进人们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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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味道
诚然,白色可以看作一杯白开水,看似没有味道。所以有时候,我们必须紧闭双眼,用心去品味它的内涵。
就像写作的力量,不展现于外表,而要探索于字里行间。
生与死,都是白色的。唯美主义作家川端康成在1962年说道:"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无言的死即是无限的生"。像许多作家一样,川端康成在1972年选择了自杀,他从白色的起点走向了终点。
文学面对生死,常常有着超越寻常的解释。因此白,是一种寄托和向往。艺术的门类是相通的,文字也同样能够写实。虽没有电影直白可现,但是却可以表达更隐晦的内涵,可谓此处无声胜有声,有一种沉默的魅力。
白在中国民间传统文化中,自古以来就认为是晦气的代表。但这不影响文学创作对它的崇拜。
不得不提到毕淑敏,因为她对白的品味,张扬到顶礼膜拜。
在毕淑敏的文字中,白成为了最纯洁生命的象征,与死亡毫无瓜葛。因为死亡是永恒的,所以生的短暂就显得弥足珍贵。
毕淑敏有20多年的医生经历,在她眼中“白色美而不妖,露出隐隐的寒意,从象征的意味上安抚了人类焦躁的心灵。”
她迷恋白色,白衣、白帽,白雪、白花、白发、还有白粉,一切白色的物体和景象都离不开她对生命的无限热爱和深思,所以我们看她的文字,深刻,残酷但不晦涩,总有一种亲切的关爱流淌在情绪边缘,给人甘甜的回味。
所有的白色都是生命的代言词。像在《红处方》和《血玲珑》里,简方宁的白衣,魏晓日的白帽,还有洁白的乳汁,都寄托了作者对生命一种拯救和守护的情绪。当《昆仑殇》中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倒在在苍茫的雪原上,这里的白,却是一种对生命珍贵的警醒,于是,有了郑伟良最终的反思,白代替作者表达了对生命的真诚关怀。
我们常说画面是直白的,而文字是深邃的。毕淑敏以女人独有的细腻重新定义了白和生命的关系。她并没有停留在一个简单生命的表面,而是关注了整个诞生到死亡,以及生命存活的现实意义,消逝与死亡的相对及永恒,这个女子的笔触,温柔犀利,冷酷含情,虽然我们看到一个个生命体的远离,但是始终被一种人文主义的力量所包围,在沮丧之后,也能感到新灵魂的萌芽和闪光。
“我属于不怎么会虚构的作家,经历为我的创作涂上了浓厚的背景。——毕淑敏
毕淑敏是一个现实主义者。她在写《昆仑殇》时曾说:“我只敢写我大致经历过的事情,我只敢描述我确有把握的感觉和记忆。”
然而她的东西既不是新写实主义,也不是体验小说,或者什么军旅小说,她写白,不是为了客观写实,而是为了表达主观对生命的迷恋,但又在她的故事中处处弥漫真实世界里的白色。
所以,毕淑敏的味道是独特的,她单一,纯粹,也复杂。
所以,在20世纪末的中国文坛上,这个女子最终开创了属于她的一片空间,甚至一个时代。
因为白。
白是主观的联想,生命是客观的真实。
对白的崇拜,起源于对生命的挚爱。
文学很个性,难以名状的情绪,不如换作文字的解释。文字首先是最有效的,然后是最简单的自我表达。同样是白,不同文化差异的人即使是在同一时代,也能靠偶尔萌发的灵感调和出与众不同的味道。曾因《我的名字叫红》一书风靡全球的帕慕克在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给自己下过这样一个定义:“作家是一种能够耐心地花费多年时间,去发现一个内在的自我,并造就他的世界的人。”
也许是有感于家乡伊斯坦布尔的神圣土地, 他的笔下诞生了《白色城堡》。帕穆克是一个善于演绎和操纵色彩的文字导演。他的红,他的白,都有着仿如画面般呈现的梦幻美丽。他十分自我,内心就是整部作品的主宰,主持建造一个与别人分享的文字城堡。些许华美,掺杂着一点诡谲。
帕幕克善于编故事,凭空想象出一个融合了东西方两种历史文化底蕴的情境。极端的怪诞,又让你拍手叫好。在《白色城堡》中,来自不同方向的两个“我”相遇了,绝妙的开篇转而引出了一个关于奥斯曼帝国宫廷内斗和对外侵略的复杂故事。霍加和威尼斯人分别代表了着东方和西方,为了发现自己的真实内心,采取了“对镜”方式,相互探求拷问。他们相似又彼此折磨,相互怜惜。帕幕克用神奇的人物描写,表达了东西方文化几千年来的冲突,融合,以及最终的协调发展。最神妙的是,在结局的安排中,两种文化在白色城堡的背影下互换了生存地,其中寓意着实令人深思。我们能想象的一切,都无法逃离白色的束缚。这个后现代主义传说,深刻反思了笛卡儿自我意识中的黑暗意象和隐形的分支。其张扬的手法,丝毫不亚于写一部神话史诗,或天方夜谭。惊叹于帕穆克的天才,堪与博尔赫斯和卡尔维诺媲美。
我们无法在书中找到历史真实的土耳其, 因为白色城堡就是帕慕克的一个梦,有着卡夫卡式的虚幻美丽。
只要保持透明,我们就不在乎咸淡甜苦。因为思索,可以梦回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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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感应
气质才女张爱玲在《谈音乐》中记载了这样一段文字:
“颜色,有了个颜色就有在那里了,使人安心。不像音乐,音乐永远是离开了它自己到别处去的,到哪里,似乎谁都不能确定,而且才到就已经过去了,跟着又是寻寻觅觅,冷冷清清。”
有一种艺术,即使你看不到,触不到,也同样能感觉得到,
随时,随地。
那就是音乐。
语言停止的地方,音乐开始了……
我们抓不住音乐,因为它直达内心深处,只能用肢体的感觉来体味它在黑暗中激起的回响。
感觉是心灵与艺术相通的起点。所以我们能在任何情绪中憧憬音乐。利用黑格尔的美学体系,可以解释一场上世纪之交的艺术蜕变,任何形式的美学思维,都在无限接近音乐的形式。
对于色彩和音乐,你可以大胆的设想。
很多人不知道,其实色彩音乐就是音乐艺术的一个流派。它真实的存在。由文学、美术、新的色彩艺术与音乐融为一体。音乐与色彩在人的感觉上的联系是多方面的,除了音色与颜色之间的联系之外,还有曲调、和声、节奏、掉性、音区等等。最早指出音乐与色彩(光)在性质上有联系的阿其那修斯·柯撤尔认为音乐是光现象的模仿者。著名作曲家里姆斯基·科萨科夫与斯克里亚宾,曾为调性署名不同的色彩,像C大调是白 、红,G大调是棕、金和玫瑰色,D是黄,A是绿,E呈现蓝宝石色,B是消沉的青……
色彩是土。音乐是风。
在这个浮躁时代,尘土飞扬,却已然跟不上风的脚步。
只好依靠“通感”的手法,将色彩的灵魂交付给音乐,比肩而行。旋律的穿梭曲折多变,折射出明亮,暗淡,温暖与冰冷的光泽。
想起朱自清《荷塘月色》里的那句经典描述:“塘中的月光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这是个容易让艺术走向极端的年代。久石让对白色的挚爱,是情不自禁的表露。从《天空之城》,到《幽灵公主》,再到《哈尔的移动城堡》,20多年的历程,我们可以毫不费力地感觉到最初那份内心的纯真。
每一次聆听久石让的音乐,在下过雨的清晨,或是宁静的午后,让温柔的水气和阳光随旋律跳跃,世界一片白。头脑中甚至不需要幻想,肆无忌惮的与旋律一起飞行。
空灵的感觉,交织在钢琴的平和与小提琴的哀婉之中。
一瞬间觉得白色,就是远离尘嚣的飞舞。
他执着的像个孩子,宁愿用一架钢琴改变世界,也不愿被世界所困扰。
20年前,久石让给我们创造了一个纯白的梦,而后,不断小心翼翼的呵护它的成长。当80年代的人们已经步入世俗,他却依然是个生活在世外桃源的孩子。即使是在《花火》那种画面的残酷外表下,我们闪着泪光,看着烟花灿烂的凋零和满地浓烈的记忆。此时此刻,只有久石让的白,悄无声息的穿透肢体和灵魂,带来一阵氧气的香味,和一个梦的瞬间。
为他的白感动。
因为那份力量能让美好永恒。
我们允许白,在这片土地上选择永恒的沉寂。只有变得透明,才能偷看到音乐的穿行。
远离尘嚣,所有的音乐都将回归宁静的最初。再流行也是如此。
寂寞的时候,不仿听一听陈绮贞的声音,一把吉他,一个单纯的女声,一份内心独白,不需要《太多》陈述,你也会明了《旅行的意义》。
她没有歌唱,而是在悄悄告诉你深藏的秘密,而且,只在乎读懂她的那个人。白的透明感,因这个女子而变得亲切。
对音乐来说,白就是一份童心,无关年代的久远。因为它的魔力,是对心灵的追捕。
所以当你一个人走在路上,请带上这些旋律。
或许,无需再刻意强调什么,
像每一个艺术色彩回归的年代,
你只要乖乖的,坐在最安静的角落
闭上眼,放飞思绪
再眺望远方,
让白,尽情的缠绕自我。
不论白得刻骨铭心,抑或是轻轻一笔浅浅掠过,
白之于艺术,都是几经轮回仍然守望在原点的颜色,
白之于人生,都是命运各不相同但却殊途同归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