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周大叔你连腰间那块“反讽”的遮羞布也不要了?“赤果果”地上阵了?是不是想用你那点丑陋的东西吓死谁呀?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脱的人不怕,咱看的人还怕了?你有什么丑陋的东西,尽管露出来。如果说你裹着那袭“反讽”的破裤衩还能迷惑几个人的话,你这样“赤果果”地上阵,尺寸大小都摆在那里,差不多就用不着我来揭露你什么了。
说到底,你还是一个老问题,就是意识泥坑,连几个基本概念都没搞清。
第一,你把“本能”当“人性”,以为只要是本能,就该随便发泄,不发泄就是反人性。有了性冲动,就要找人干,不管这人愿意不愿意,也不管干会造成什么结果,会给对方造成什么伤害,带来什么影响,谁不让你干谁就是反人性。
到底什么是“人性”?看来指望你自己查资料搞明白是不可能了,我帮你查查吧。
维基百科的定义:
“人性,顾名思义,指人的本性。人性有两种含义,一种含义是作为中性词,在中国文化中,对人的本性,有人性本善论的观点,以儒家孟子为代表,也有人性本恶论的观点,以儒家荀子为代表;一种含义是指作为人应有的正面、积极的品性,比如慈爱、善良,类似于英文中的Humanity。通常所说的人性,以后一种涵义居多。极的品性,比如慈爱、善良,类似于英文中的Humanity。通常所说的人性,以后一种涵义居多。”
韦氏词典对Humanity的定义:
Humanity:the quality or state of being humane
humane:marked by compassion, sympathy, or consideration for humans or animals
所以说,周大叔,人不学习要落后啊。你对《山楂树之恋》的攻击和詈骂,全都是因为你不知道“人性”的含义,以为滥交就是人性,克制就不是人性,自私自利地发泄就是人性,为他人着想就不是人性。你说你这么孤陋寡闻,你的人生字典里既没“爱”,也没“同情”和“关心”,你还奢谈个什么“人性”呢?
关于“封建”我就不帮你查定义了,相信你自己应该能查到。只说一点,象你这样把做爱等同于传宗接代的,恰好就是封建思想。难怪周大叔年近四十才结婚呢,原来是怕无后为大。
周大叔这么爱谈“本能”,到底有多少”本能”可谈?以你在“荷尔蒙急剧增长”的年代尚且只“每周做爱两次”,我可以说周大叔基本没什么谈“本能”的资本,只能说是“本无能”。
让我们设想一下,如果周大叔是他这个牛粪贴子开头那个故事里的男主角,那么故事会怎么发展呢?
两种可能:
一种就是那天正好是星期一,周大叔“每周做爱两次”的指标还剩下两个没用,心中洋溢着一种自豪感,觉得自己真富裕啊!于是周大叔勇敢地让那女人尾随,最后两人脱衣解带,试图成其好事。下面我就不知道怎么推测了,因为周大叔只说了他“每周做爱两次”,没说一次做多久,不好乱猜,大家自己发挥想象力吧。
第二种可能:那天是周末,周大叔的“每周两次”指标已经用完了,那可如何是好?于是周大叔疾走如爬,试图逃避那女人的追踪,但那女人苦追不舍,最后竟然抓住了我们周大叔。周大叔只好声泪俱下,跪地讨饶:“对不起,对不起,我’每周两次’的指标已经用完了,下周再来行不行?”随即掏出”掩口费“若干,请那女人千万别在外面说起周大叔今日的遭遇。
哈哈,周大叔你真有娱乐精神!我看你还不如搞个“挂牌制”,红牌表示本周做爱指标已经用完,绿牌表示本周做爱指标尚存,这样也可节约几个“掩口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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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青春年少时做过一次短暂的情爱田野调查,听过这样一则颇让人震惊的故事。说的是上世纪70年代,一个男人从火车站出来,他向一个陌生女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女人就跟在他身后,一直走到郊外一片野地里,男女在野地里脱下裤子迫不急待地疯狂做爱。故事的神奇之处在于他们做完爱,男人向一边走了,女人也向另一边走了,没有说一句话。讲故事的人自称是这个男人的同村伙伴,他是小学老师,故事绝对的真实可信。他反复强调的是,男人与女人从火车站出来,一言不发,女人就跟在他身后,一直到野地,开始脱裤子做爱,做完爱提上裤子走人,自始自终男女双方均无一句话语沟通,他们都不是哑巴,也没有失语症,完全凭男女双方的眼神交流就完成了一次性爱。
我想说的是,上面这则故事还原的是上世纪70年代那个特殊历史时期的性爱现实,简单、直接,充满了我们这个火热时代所不能理解的纯真与粗糙。同时,从这则故事,我们应该可以看到那个年代的性压抑到了何等强大的地步。男人的性压抑在任何时代都是存在的,但女人的性压抑在上世纪70年代才是顶盛时期。
而故事的发生正是时下颇为走红的长篇小说《山楂树之恋》所描述的年代,虽然那个年代本人的荷尔蒙还处于零度状态,但一个时代的荷尔蒙确实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性在每一个中国平民体内像子弹一样随时都要窜出来,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在极左的生活状态下的性压抑超过了任何时代。
不过,长篇小说《山楂树之恋》却反其道而行之,极力美化那个时代的爱情,把性生活悬空倒置,把一个流氓小资老三的爱鼓吹到了“道德楷模”的地位,严重违背了人类情感的基本常识。并且,我认为这样一个老掉牙的毫无激情的爱情故事,在众多名人的吹捧之下,所构筑的只是一个封建文学的范本,小说中老三与静秋这对男女的爱情,标榜的只是无知可笑、顽固不化、落后守旧的封建文学审美观。
在《山楂树之恋》这个封建文学样本里,老三的本质是一个“纯爱诈骗犯”,这样一个把静秋的处女膜奉若神明的封建顽固分子,他对静秋的伤害是持久的,虽然他死了,可他让可怜的静秋活在人世,愧对他没有实现男女真正的性爱。静秋是个悲剧女性,我同情她,所以我万分讨厌老三这个没有性的男人,他不配做男人,他不配做静秋的男人,他的死在今天看来是罪有应得,一切封建落后的爱情必将死去,必将被时代唾弃。
静秋最大的错就在于时隔30年,还要把老三这样一个“纯爱诈骗犯”从坟墓里挖出来,通过艾米、唐小琳这样的帮凶,再次向世人展览他们死亡的爱情。在这场矫情的虚假的山楂树之恋中,静秋、艾米、唐小琳扮演的是掘墓者的角色,要知道,掘墓者身上的阴气会伤害到我们周围的人。这不,我们国家青春可爱的少女作家春树,就被这三个阴气森森的女人缠住了,春树年轻,具有了不起的火眼金星,春作家一开始就断言:没有性的爱是变态的爱,太有才啦春作家。可是静秋与艾米的传声筒唐小琳博士却跑出来说春作家说错了,唐博士在所有回击文章中强调世上还有老掉牙的不用身体的性生活,唐博士肯定是读书读出毛病了,我不知她是怎样来到这个人世的,估计是山楂树生出来的。我曾经见过一个少女作家,她说她一边看书就可以来性高潮,他娘的高人哦,我想唐博士、静秋、艾米一定都是这样做爱的。是的,她们就是这样的,静秋与老三为人类发明的做爱方式就是隔着厚厚的棉大衣相互看着对方来高潮,太神奇了,如此封建落后的性爱被唐博士反复论证,大有要写入人类性爱史的意思。性爱野心家唐博士,你号召的无性之爱难道要改写人类性爱史?春树、陈岚、我,还有死去多年的真实的另一个老三,所有喜欢真刀真枪的性爱、热爱灵肉和谐统一的人民,我们不能答应。
让静秋、艾米、唐小琳荒唐的性爱论断见鬼去吧。唐博士,我建议你,把你的人类学博士后论文-----论《山楂树之恋》静秋与老三的悬空倒置的性爱改写了人类做爱方式,尽快发到博客上来,我们都想学习你的学术把戏。历史将证明,唐小琳博士是了不起的,唐小琳博士无疑是鞭尸的后现代封建文学的一代宗师。
荒唐的唐小琳博士,你知识渊博,研究方向奇特,富有荒唐透顶的人文关怀精神,但我只看见《山楂树之恋》就像你们拉出的一堆烫手的散发热气的牛粪。这堆牛粪,看似丰满喜人,热气腾腾地摆在时代的马路边,路人看见,都走上前去忍不住摸摸,但一摸,噢!烫手,还臭气芬芳。不过,唐小琳小姐,你们不要沾沾自喜,《山楂树之恋》不过只是一堆经过你们强大的肠胃精心制造的牛粪,你不是撰文记录“周大叔粪力脱帽记”吗?我看你先吃了这堆臭牛粪才是,因为你们都是女中牛人,牛文,牛嘴,牛胃,牛蹄子,反正你们就是一个字:“牛”,你们80万册铺天盖地如蝗虫,祝贺你们灭了20个王朔,10个郭敬明,8个韩寒了,I服了 YOU!
说句大实话,我无须过于认真与你们论说了,前面我写的批判此书的文字,真是杀牛用大炮了。我想告诉一切喜欢或讨厌此书的人,《山楂树之恋》充其量只是《知音》上一篇一万元稿酬的流水线加工的通俗文学的样本。静秋与年度感动中国人物也十分的无缘,她整个就一个吃洋面包吃得想吐的怨妇,跑到中国大陆来捞眼泪来了,而艾米一个从美国高校出来的文学博士级别的速记员,她估计要花上10年阅读老夫的作品后才可以来与老夫对话。而唐小琳博士,她嘛代替央视的朱军或倪萍还是有希望的,负责向人民群众煽情制造芬芳牛粪,制造矫情的眼泪,唐博也就是一个眼窝浅浅的小美人罢了,在海外孤独寂寞,看《读者》看多了闹的。
唐博、艾米、静秋,你们还是让老三这个不争气的家伙老老实实呆在坟墓里吧,不要再出来装神弄鬼丢人现眼了,那棵他们死亡爱情的信物山楂树早就被农民兄弟砍了煮饭了,你们哭也白哭了,擦干眼泪好好活余生。
2007-9-27午后中关村,狗日的老三你让老夫又费时45分钟,没睡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