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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看”Dance with Star”听到Elvis这首老歌,感到非常亲切,唤起了那种久违的心情,纯洁的美与爱。就试试唱。突然觉得唱歌并有唱坛这个以歌会友的地方真是人生一大幸运享受。想赞美歌坛带给我的无限快乐与享受。惊喜发现自己入坛试贴第一首歌仅三个月,歌坛韵妙就已入我血液,歌友们似乎是我幼时的一群玩打小朋友。一个贪玩的孩子找到一群好的伙伴可兴奋了。
访坛短短的时间,居然如此投入,真让自己都惊奇。想来本人的音乐缘分并不大,直到而立之年才接触卡拉OK,开始唱歌。很小时只玩武的,对文的东西没感觉。最早音乐启蒙可能非常偶然。小不点时,邻居住了一对投奔革命的年轻印尼华侨(那时的海龟),男的时髦,小个,女的非常漂亮,洋气,有点混血儿味道(那时根本没见过那样气质的女人,现在当然不一样,咱们歌坛MM个个都有模特像),她会拉手风琴,拉些当时国内从来没听过的非常美的曲子 (那时傻想怎么中央广播不播这类曲子?现在知道那是资本主义世界名曲!) 。很想向她学拉手风琴,可不好意思开口,太小,被她的美貌吓的。后来发现那男的有时喝醉酒打他的女人。因为是华侨,别人也不敢多言。记得派出所把他们带走过,因为打得太凶还是海外关系,记不起了。我当时想这家伙真是不知福。后来他们也不忍我们的革命生活,回印尼去了。好像大人说女孩回去就跟男的离婚了,她的家庭很富的。这信息也不一定准,那时谁能得到国外消息啊,可能是大家的愿望,包括我。
虽然西洋乐器没学,但我还是听到了。那时样板戏流行,如[智取威虎山],[红灯记] 等。但夥伴们都喜欢扮演反面角色。如鬼子“鸠山” ,叛徒“王连举” 。当然“杨子荣” 也受青睐。记得一次我们一帮野小孩被中学红卫兵大哥姐训练了一场[[智取威虎山] ,准备拉去演出,以表他们的革命普及成就。我好像演”杨子荣“,非常得意。组里的演“小常宝她爹“的小孩,很小,像小老头,可老忘台词,搞得最后,大哥哥姐姐们失去了信心,不了了之。我虽对演出很紧张,但最后心理也很遗憾。
小学高年级,家搬到山区,碰上一个好的理科老师,他会拉二胡。我和两个好哥们常去那位老师住所玩,他媳妇和孩子都在乡下。那时整天抓革命,学习松,倒是文艺宣传挺活跃。邻居哥哥姐姐也有拉二胡弹琴的。但很少人玩洋乐器,老师干脆收了我们三个徒弟,拉二胡。我很想学个西洋乐器,可惜没条件。山区学校有民族乐器,老师邦我们借出来用。走后门。大家都知道,练二胡整天” 杀鸡杀鸭“,对小孩来说真不COOL!大人喜欢京剧,所以觉得练二胡好,又不花钱!没办法,只好” 杀鸡杀鸭“了几年。还练了毛笔字,抄粉笔版报,写了不少” 批林批孔“大字报。但大字没有练好,就遇到改革开放,停报。
科学突然变得重要了,考大学那是家家的头等大事。”杀鸡杀鸭“的活不干了。由于厌恶政治,在大学基本是逍遥派,不参与文艺活动。记得在班上活动时哼过” 军港之夜“之类的歌,同学说我嗓子能唱。可那时还没有卡拉OK,对唱歌还有点不屑一顾。不过听到“啊,我的太阳” 这首歌时,感觉特别开阔。就在家洗澡时吼吼,特舒服。到研究所时,被宣传科拉去参加院所演出,唱过一次男声四重唱。演出前,没有到过剧场排练,不知麦克风效果,又怕自己打炮,所以演唱时不敢唱大声,结果效果挺差。那是我第一次上台唱歌。
到美国几年后,卡拉OK流行。开始有那种video tape卡拉OK,后来是大盘的卡拉OK。我这才开始真正唱一些流行歌曲。有时朋友们约着到餐馆去唱卡拉OK,尽兴到很晚。我想这段经历于许多这里的朋友一样。
后来几年对卡拉OK兴趣又淡薄了。可能大家在2000年前都去抄股了,两年后又都为失去的财富沮丧。
三年前,朋友介绍我参加一合唱团玩玩,这才了解什么是美声唱法。合唱团的活动太局限,拘谨,很难有个性的东西,这是合唱的必然环境。一朋友介绍给我文学城和。我主要看看新闻。后来才发现[高山流水] 和 [想唱就唱] 有如此庞大”整容“,像似一个有个性的大party,歌手各表其能,各显千秋。“大腕” ,”大师“一箩筐,非常可爱。
有趣的是,歌坛的朋友们很有个性和情感特色,你们把歌坛看作自己的” 大家庭“,自己的” 大party” 。互相MP,互相祝贺。互相赏识,互相怜惜。有的朋友看来更是把坛子当作自己除工作家务劳累之余的精神源泉,甚至只有来这里才能耍耍矫:)
马马虎虎闲聊,主要是谢谢[想唱就唱] 乐坛的歌友们给我带来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