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处有的，巴黎都有[维克多.雨果]
--------欧游杂记之六十三 Z J Barton
塞纳河上的桥比哪儿都多
回到停在卢森堡公园附近的大巴，大家都谈笑风生，特别高兴。因为中午在市中心自由活动，人人都发挥了主观能动作用，当然十分兴奋。做人最糟糕的就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了。我们在越南小餐馆品尝了一味汤水面，倒很可口，有汤有水的。出门在外，汤汤水水最养人，也提神。
兴高采烈中，导游带领我们游塞纳河，一个半小时。我们上了新桥舰艇。这种游艇全部坐位都是露天的，桔红色的塑料坐椅，坐着舒服，看着也美观。坐这种游艇游览塞纳河，感觉比坐在奔驰大巴里闷着好多了。也不必为了看水景与风景争着抢坐到船头上去。船儿迎着微风不紧不慢地前进，分外舒服。因为是内河，风浪不大，船行平稳。塞纳河不太宽，两岸的风光当然都以古建筑为主。你可以远远地看到埃菲尔铁塔。也可以拍摄卢浮宫外景，更可以饱尝巴黎圣母院的风采。特别是亚历山大三世大桥更是塞纳河上的主要景观。
在介绍这座为庆祝当年俄国与法国建立同盟关系于1896至1900建成的宏伟大桥之前，先向读者介绍塞纳河的独特处：桥多。我们船行一会儿就要穿过一座桥。在我的镜头里会一次出砚四五座桥，造型各异的桥。可谓奇观。这是因为塞纳河将巴黎分成两半，它从巴黎市中心流过。或者说，巴黎就是沿着塞纳河两岸建造发展起来的，巴黎的主要建筑与城市设施均集中于塞纳河两岸及其附近地区。而要到这些地方去又可以不绕道，就只好在河上多建桥了。对游客来说，巴黎又是无处不遍布名胜古迹的，乃步步皆繁华之地。为了方便游客与居民，巴黎城管部门便只好在塞纳河上搭建许多各式各样的桥梁。遂形成了塞纳河上一种特殊的景观。你在河中航行，视线无阻挡，一眼望去，便是大桥小桥，近桥远桥，平桥高桥，一览无余。如有望远镜，当会同时见到十余座轿。
当然，在所有这些桥梁当中，尤以亚历山大三世大桥独树一帜。它的铁质单拱长达107米，宽四十米。它把塞纳河两岸的香榭丽榭与巴黎荣军院广场联接起来了。寓意性的海里的妖神形象构成了大桥装饰的主题。右岸两座立柱上有象征古现代法兰西的标记。左岸两座立柱上面则是代表文艺复兴时期和路易十四时期的法国标志。大桥两端入口处的立柱上分别是象征塞纳河与涅瓦河的寓意性装饰物。人们在很远的地方就可看到这些立柱的宏伟身影。亚历山大三世桥为塞纳河增添了异彩。
巴黎市区印象：铜墙铁壁挤压得马路喘不过气来
游完塞纳河，我们就进入了市区。导游最喜欢我们进商场购物了。今日她终于忍不住带我们到了巴黎著名的老佛爷购物中心。可是，老佛爷里面的商品档次再高，再琳琅满目，也吸引不了我。我的心早被老佛爷外面的巴黎市区的景色慑去了。女士们正雀跃着浏览一个个五花八门的、迷宫似的柜台，而我则已溜到了马路上。
老佛爷处在名符其实的市中心。横七竖八的马路一条条都显著陌生。路太多、太长，怎么走也走不尽。马路上行人不多，车却停了不少。巴黎的马路当然是年代久远的了，所以都不太宽。其实，马路是不狭窄的。古老的立在马路两边的一律高矮整齐的六、七层楼的街面屋宇的铜墙铁壁，挤压得马路看上去觉得越来越狭窄了。马路有多长，这条铜墙铁壁就有多长。它高高地立在那儿，从两边挤压着马路，使马路以及马路上的一切车呀，人呀，都透不过气来。这一条条的屋宇的长城，中间还绝少断裂。即便有中断，也是仅仅横着一条更加狭窄的小弄堂。小弄堂两边的依然是六、七层高的铜墙铁壁，挤压得小弄堂更其透不过气来。而这种断裂丝毫无损这马路两边的铜墙铁壁的威严与阴森。使人觉得都像一座座监狱的高墙。在这铜墙铁壁的威逼下，马路上跑着小小的铁甲匣子。
看着这一切，我在心里想：巴黎人竟生活在这种环境里？很替如埃菲尔铁塔那么潇洒的巴黎男人抱不平。偶有打扮入时的妙龄巴黎美女穿过马路。我看着她板着的脸庞，也只有同情。那么，巴黎的风情、风骚、风流都在哪里呢？难道就在这些紧闭着的铜墙铁壁的窗户里面？抑或必须在塞纳河畔、蓬皮杜中心、香榭丽榭大道、旺多姆广场，还是在大森林里、协和广场、红磨坊、圣心院？！
雨果说过，别处有的，巴黎都有！其实，我说，别处没有的，巴黎也有。
30/12/200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