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世纪三四十年代贫穷落后的中国的知识分子对法国人的评价 :
“法国人的思想是有名的清楚,他们的文章也明白干净,但是他们的做事,无不混乱、肮脏、喧哗,但看这船上的乱糟糟。”
“船又过了锡兰和新加坡,不日到西贡,这是法国船一路走来第一个可夸傲的本国殖民地。船上的法国人像狗望见了家,气势顿长,举动和声音也高亢好些。”
“这暖烘烘的味道,搀了脂粉香和花香,熏得方鸿渐泛胃,又不好意思抽烟解秽。心里想这真是从法国新回来的女人,把巴黎大菜场的“臭味交响曲”都带到中国来了,可见巴黎大而天下小。”
“鸿渐想同船那批法国警察,都是乡下人初出门,没一个不寒窘可怜。曾几何时,适才看见的一个已经着色放大了。本来苍白的脸色现在红得像生牛肉,两眼里新织满红丝,肚子肥凸得像青蛙在鼓气,法国人在国际上的绰号是“虾蟆”,真正名副其实,可惊的是添了一团凶横的兽相。”
这些天大家无不惊愕于法国人的背信弃义,出尔反尔,当面是人背后作鬼的表演。可回头想想对于他们这也是正常不过的。几十年前钱老先生就生动的向我们描绘了法国人在所谓的艺术和浪漫的鲜亮的外壳下的那污秽民族本性。就像他们发明的那漂亮的宽边礼帽和迷人的香水一样,其实本质是走在街上用来隔挡临街窗户中随手泼下来的屎尿和掩盖由于长年的不洗澡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些奇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