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七) 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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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任何人,无论什么情况,即使再走南闯北的人,刚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也会有些慌乱。九十年代初,没有互联网,电话也不普及,未知的地方就会有未知的可能。小月尤其是女孩子,她算是按北方的话说,比较闯的女孩子。同宿舍的只有她是没有亲人陪同到的学校。而且可以用长途跋涉来形容这次出远门来上学。开始是新奇,而后是办理个人事务,交各种费用等等,然后找银行把爸爸给带的生活费存上,一切不放心的事情可以放心了。

学校开课了。第一天的课只有高数,小月迷迷糊糊的听个一头雾水。这个学校学习气氛很浓,晚上大家就都带着课本去教室开始复习预习。宿舍虽然是八个床位,但是有一个用来放大家的行李。所以只有七个人。当天晚上她也跟着一个舍友去了教室,去的时候就感觉头晕。坐了一会眼睛感觉冒金星,头也疼起来了。小月跟同来的舍友王丹萍说“我有点不舒服,可能是困了,先回宿舍了。”然后自己缓缓的回到宿舍。看到床后,小月一下倒到床上,感觉浑身酸痛。一直到很晚,陆续有人回来了。大家看小月睡了,还在说,“怎么睡的这么早呀,我们也洗洗睡吧。”因为人多声音很嘈杂,大家也没注意到小月的异常。宿舍是11点熄灯,熄灯后,小月上铺的李玲,发现她呼吸特别重,而且偶尔还哼哼。赶紧对大家说“你们听,小月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小月对面睡的王丹萍,跑过来问“小月你怎么了?”
小月在发烧,已经到了根本听不到别人说什么的地步了。她是因为一路颠簸,然后自己办理各种手续,再一个水土不服,适应不了西安的酷暑。当一切都办妥当,紧张的神经放松了,人马上就开始生病。

王丹萍后来对小月说:“你生病的时候,我摸你的额头都烫手,就知道是高烧。”宿舍里没有人带体温计的,那天,发现小月在发烧,李玲跑女生楼一楼的值班室,只有哪里可以打校内电话。那时候一般的家里电话还没有普及,更没有手机了,传呼机也还很少见。李玲给指导员打了电话。指导员用自行车把小月送到校医院,测量体温后才知道,已经高烧40度了,医院赶紧给小月打了一针退烧针。等了一个多小时,烧一点没有退的迹象,又打了一针柴胡退烧药。医生说,不能再打针了,在医院里观察一下吧。又过了一个小时,小月的烧开始退了下来,到了39度,大夫说:"可以到宿舍里休息了。要多喝水,多注意休息."指导员又用车子把小月送回了宿舍。那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第二天早上烧居然就退了,但是小月还是浑身疼,所以就没有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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