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好像到了播种季节,又是“基因”又是“遗传”的,
俺也转一贴俺同学的帖子:
种子’ 和 ‘土地’
我的童年和少年, 是上个世纪的六十和七十年代; 豫(河南)西的平原和山区都留下了我的生命痕迹. 广阔的豫(河南)西平原, 那肥沃地流油的黑土地上, 曾有着汉朝的智者诸葛亮的躬耕之地; 更孕育出了汉朝时代的科学家张衡(浑天地动仪的发明者)和医学圣人张仲景(>的作者).
然而, 上个世纪的六十和七十年代里, 这片土地对人类竟是那般地吝啬. 记得当时”农业学大寨”的口号震天动地,农民们拖着饥饿的身躯, 终日劳动在田野里. 换来的只是在好年份里, 每亩最高小麦产量300斤, 最高玉米产量200斤和最高棉花产量100斤的收成.
时光飞驶! 当我再次来到着片土地上时,已经是三十余年后的现在. 我惊讶地发现, 同样的土地上, 现在的各种庄稼的密度是我童少年是好几倍. 一经询问, 现在一般年份里的收成是: 每亩小麦产量1000斤, 玉米产量900斤和棉花产量300斤. 于是, 我十分惶然, 十分不解: 同样的土地, 竟有这么大差距的收成?
农民们异口同声的告诉我: 最关键的因素是使用了优良种子!
噢, 原来是这样! 数学家特有的发散思维又使我从庄稼联想到人类. 数年前我在英伦半岛时, 周末经常光顾一家中餐馆. 久而久之, 与那老板和老板娘成了熟人. 这是一对老夫少妻: 老板是五十出头的香港人, 老板娘是三十出头的大陆妹. 他(她)们经常当着我们的面吵架. 吵架时, 老板娘反复重复着一句话: “你根本不是爱我的男人, 就是把我当做土地, 拼命地下种子. 要我给你不断地给你生孩子. 你这个缺徳鬼, 净下孬种. 生下这一窝有傻有残的小缺徳鬼!”
这似乎是正确的. 我的长期研究表明: 幼童的徳智体质量, 与其父本的徳智体素质之间的相关系数是: 0.999.
我不禁要振臂高呼: “种子”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