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多年前(N〉10),本牛正值年少轻狂,十足的一个drunber。
记得那会,家里人出差去欧洲,给我带回来一套非常合体的意大利西装,无论面料、辅料还是剪裁都极出众,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好玩意儿。为了配合这套西装,我还特地去燕莎(或是赛特,记不清了)花俩月工资买了一件纯黑色的羊绒大衣。在当时的北京,走在街上那可不是一般的抢眼,即使现在的北京街头,也找不出几个这种打扮的。
恰好那时,有个发小儿的事业开始走上了正轨,去香港买了俩dupont的打火机,一人一个。讲究点的抽烟人士都知道,这dupont可是打火机中的战斗机,无论啥时代都可以号称打火机第一品牌,尤其是那沉甸甸的手感和清脆悦耳的朗声,绝对是极品。每月需要一小罐专用气,每罐要30RMB。每次饭局,顺手掏出555烟,再摆上个打火机,装着不经意的样子偷看别人的羡慕眼光,心里那份虚荣别提多满足了。
既然穿这么好,自行车是不能骑了,打的又没那么多钱,只好乘地铁了。想想自己每天穿得人模狗样的挤地铁,真TM好笑。好在没多久,公司就给了车,尽管不是什么名车(SKODA),好歹也算有车一族,不用怕地铁里弄脏了衣服,开心了好多。
对了,那两年还顺便学会了喝咖啡和吃西餐,借着去欧洲的机会,被当地人给扫了一下咖啡盲,知道了什么叫cappuccino,Irish coffee,Turkish coffee,espresso等等,回来后没少跟别人嘚瑟。想想自己得意地喷唾沫星子的时候,别人心里指不定多笑话我呢。
再后来,年纪大点了,见识多点了,才发现越是没货的人越容易把自己那点破玩艺儿都摆台面上,每次回想当年的shabby & drunbby,都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