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 收获大蒜

我父母全是山东人, 有生吃大蒜的习惯. 以前夏天家里每顿饭必砸一小碟蒜泥,用清水或用醋调和, 个人根据喜好, 将蒜泥摸在馒头或大饼上, 吃的不亦乐乎. 而吃凉面时, 更是要多砸一些蒜, 加上芝麻酱, 腌胡罗卜和香椿,  和宽面条拌在一起, 又爽口又清凉, 是夏天的一道美食. 记得家里有一副从山东带来的青石做的蒜臼子, 石质温润, 但经过多年的磨损, 中间已深深的凹了下去, 而石制的柄更是换了好几个.
 
蒜有人喜欢, 有人讨厌. 我认识一个上海人, 从小不吃蒜, 结婚后也不让她在山东吃蒜长大的LG吃蒜.真佩服她LG, 为了爱竟把蒜牺牲了. 但后来他们去了意大利, 才发现意大利人也爱蒜如命, 从此以后, 她竟也学会了吃大蒜, 在她看来吃蒜也是意大利时尚.而她LG也终于解放, 可以敞开吃蒜了.
 
我自以为能吃蒜, 但不过是仅一到两个蒜瓣为限.有一次到一个青岛来的朋友家做客. 他特意做了猪脚冻招待我. 开饭前, 他剥了整整一头蒜, 我问他这么多蒜有什么用. 他不经意地说要做成蒜泥放在猪脚冻里. 结果我们是在蒜泥中找猪脚冻. 而他却还说蒜放少了.
 
来到多市后我发现蒜在西人和华人超市都很常见的, 也很便宜. 但蒜大多是从中国进口的, 经过长时间的运输和储藏, 干巴巴的, 没什么味道, 简直没法生吃.后来在Highland farm买到了美国产的比较新鲜的蒜. 但还是没法和以前在北京春天买的新蒜比美.记的那时, 每到初夏, 北京就有大量的新蒜上市,爸爸会抓紧时间去采购, 然后用自行车驮回来, 奶奶则负责把这些带着杆的蒜编成蒜辫子挂在房前屋后, 这些蒜可供全家吃大半年. 新蒜的皮很嫩, 开始时可以直接吃. 而用这种蒜腌出的糖蒜晶莹瑅透, 非常好吃.
 
虽然这里也有农民市场, 但我却从来没见过有新蒜卖. 蒜辫子在魁北克见过, 价格不菲, 且蒜也不是新蒜. 去年我尝试自己种, 由于没有施底肥, 结果没什么收获, 蒜头只有大母指粗. 今年我又试种. 虽然有一半在冬天冻死了, 但存活下来的长的不错. 有几棵的杆就有母指粗.
 
本来还希望收蒜苔, 但都七月中旬了, 仍然没有抽苔的迹象, 而蒜苗已日见变黄变老. 爸爸说可以收了, 看来这种蒜不产蒜苔. 于是我昨天把蒜全拔了, 这次比较成功, 有些蒜头比买的还大. 晚上就用新蒜拌了自家产的萵笋. 味道一级棒. 第二天, 爸爸把蒜辫了一个蒜辫子,一共47头. 我骄傲的把它挂在房后.下次可以让来烧烤的朋友羡慕一下了.

fanchunbo 发表评论于
If you want to harvest garlic scape, you'll need to use the right garlic for seeding: hard-neck garlic. The key is to look for the hard neck in the middle of the garlic and there is only one layer of garlic 瓣 around the neck.
I paid about $50 last fall and 3 types, with a total of about 20 garlics. The only type that did yield scape is 'Leningrad'. The so called 'Chinese purple' they sell is actually not what we meant by 'chinese purple'....
Another tip is to plant the garlic when it is cold enough to surpress germination. I did it in late December and got really big garlic heads---I didn't use much fertilizer either other than the bean curd left over (Dou Z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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