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是不是她?)
资料:
奥运主新闻中心的小型发布厅里,清脆的手机铃声“吵闹”了很久。“哦,是我的电话。”声音来自主席台,栾菊杰有些不好意思。此时,她穿着加拿大代表团的服装。谈到此次比赛,栾菊杰说:“我只想享受一下这个过程,重要的是我已来到北京。”
“如果这届比赛不是在中国举行,我绝对不可能再打了。”
栾菊杰用英语回答着问题,因为现场更多的是国外记者,她诉说自己获得参赛资格的经过。
2006年底,她参与北京奥运会的愿望愈发强烈。“越临近奥运会我就越冲动,不管年纪多大,也不管体力行不行,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想享受一下这个过程。”从2007年起,她便开始参加各种积分赛,从美洲打到欧洲,从欧洲打到亚洲。
“打这个奥运会是我一生中最辛苦的,毕竟已经50岁了,从职业运动员退下来也有20年。有时候出去比赛还要自己掏腰包,家里三个孩子只能留给老公照顾,我还放弃了大半年的工作。”
50岁的栾菊杰认为做这些很值,“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在中国举行的奥运会,百年一遇。如果这届比赛不是在中国举行,我绝对不可能再打了。”
“退役后,我在寻找是否还有机会参加奥运会,我的出发点从来不是为了转换国籍。”
目前,栾菊杰在加国一家击剑俱乐部做教练,她的学生多次夺得加拿大赛事冠军。如今,她的第二故乡蒙特利尔也有以栾菊杰名字命名的比赛。她的成就获得了加拿大人的尊敬。
自1984年栾菊杰夺得奥运会女子花剑冠军后,中国一直未能在击剑项目上有所突破,如今这位名剑客已身披加国队服,“我不是为了金钱才为加拿大效力的。实际上这个国家的运动员都是自食其力。退役后,我在寻找是否还有机会参加奥运会,我的出发点从来不是为了转换国籍。我很自豪,我曾经是中国队一员,但代表加拿大队,我能够重新回到赛场。他们不在意我的年纪,也没有施加过必须拿奖牌的压力。我就是个纯粹热爱击剑的运动员。”栾菊杰说。
“我拥有比对手更为丰富的经验和心理调节能力。”
50岁的栾菊杰,成为本届奥运会年纪最大的女子击剑运动员,而最年轻的只有16岁。她捂嘴笑了:“是的,已经有很多人喊我‘妈妈’或者‘阿姨’了。”
栾菊杰直言,她在体能上无法和年轻人抗衡,“但我拥有比对手更为丰富的经验和心理调节能力。”
栾菊杰两天前抵京,到击剑中心训练了两回。这次,栾菊杰把三个孩子(两女一男)都带回了北京。大女儿身体弱,将击剑当锻炼。另两个孩子都决定走母亲的老路。回到中国后,栾菊杰很有感慨:“在机场有群众叫出了我的名字,他们希望和我合照、签名,这样的场景好像发生在二十几年前。过了这么久,大家还记得我,这对我是一种动力。”
对于中国后辈选手,栾菊杰提出建议:“只要运动员放下包袱,这次应该能够获得中国击剑史上的最好成绩。”栾菊杰首战对手是突尼斯的伊·布巴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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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日,女子花剑个人1/32决赛,加拿大选手栾菊杰13比9战胜对手,赢得了她在北京奥运会上的首场胜利。赛后,栾菊杰高高举起一个写有“祖国好”的条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