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那是兵团,官们都是戴领章帽徽的。
俺们归他们管。
俺比你的手黑一点。大概和没打算入党有关系。
也是欺负俺,先动手扇俺一巴掌。俺在下面野惯了,二话不说,立刻还击一顿老拳。就见那人很不经揍,四脚朝天仰巴在地上。
后面的事就很不象话了。警卫连拿刺刀把俺抓到保卫部。部长掏出五四式,往桌上一拍。
“你好大胆子,敢到师部撒野。”
俺火气正旺,抢过五四式一看,
“有种把子弹上上。”
结果那伙计扑哧乐了起来。门口警卫连那些小子跟着乐,就俺乐不起来。
后来,会也不开了,那个领章帽徽就把俺给放了。还特地派了个小兵送俺去车站。
再后来,才知道,被俺揍的那个家伙是机关里有名的泼皮滚刀肉,没人敢惹。被俺打得进了医院好几个月,头骨被俺给打碎了。
越传越玄,说俺会武功,他要拜师学艺找俺报仇。弄得俺的头头脑脑看俺的眼神都怪乖的。
考大学那年,考场设在师部。哥们儿硬要给俺塞一根履带拖拉机的链轨销子,俺觉得很不雅,没带。心说了,再来找碴,还是老拳伺候。打完了接着考,不能像上次搞个半途而废。
结果呢,在师部考试住了两三天,俩拳头撒开了尽写字去了,没有再次攥起来闯祸。
话说回来了,俺当知青确实打过几回。全是自卫还击,没主动找事也从未吃过亏。要说还是干活炼出来的,两百多斤的麻袋不在话下,打出去的拳头应该有些分量。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