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黄家的女人们

高山流水遇知音,从此为你乱弹琴.痴人说梦逢知傻,有空为你胡乱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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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ummer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5c156f90100cewb.html

前一阵一口气看了《儿生母乐-调皮鬼艾米小时候的故事》、《弟弟小时候 (憨包子黄颜小时候的故事)》、《黄米出生记》、《闺密妈妈》、《太奶奶的故事》,很有感触,先后写了《我看》和《我看》两篇读后感。后面事情就多了起来,对《闺蜜妈妈》和《太奶奶的故事》的感受一直没能顾上写,可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两位老人家呢。

    老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句话用在艾黄家特别准确(我个人感觉)。本来只是艾米一个人的粉丝,看了《闺蜜妈妈》和《太奶奶的故事》,我就成了艾黄家女人们的粉条了。很想说说我心目中的她们,当然是以艾黄的文字为基础。

    第一个当然是艾米。小时候的艾米是个鬼精灵,这在《儿生母乐-调皮鬼艾米小时候的故事》中处处可见。我印象深刻的在写《我看》时基本上都提到过,比如模仿鲁智深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比如用父母情书中的称号和他们逗趣。

长大后的艾米一样的古灵精怪,喜欢“嚼”,一旦爱起来,就爱傻了--整部《十年忽悠》就是证据。

    如今的艾米,我很喜欢严歌苓在给《不懂说将来》作书评时的那两个最--懂爱情、人性,最坦诚。这些在她的文字里都可以看到。

 

    再来说说闺蜜妈妈,也就是素芳奶奶。在看《十年忽悠》时就很喜欢她了。比如《十年忽悠》开头,她在艾伦走后劝慰艾米“男人的通病就是一鸟在手,不如另一鸟在林。紧追着他的,他就不当回事,他追不到手的,他才挖空心思去追。”艾米在思想上就好过一点了,并安慰自己:你以为是你自己要走的吗?别自己恭喜自己了,是我在纵你呢。

    还是艾伦走后,艾米也想去深圳,闺蜜妈妈不直接阻止她,而是东扯西拉:

从OFFIICE小姐一下子扯到OFFICE先生上去了:“其实当初ALLAN选择进公司,我就知道是长不了的。他学英语学文学的,那家公司录用他,也是用他的外语知识。他不是个庸庸碌碌的人,肯定不会甘心一辈子做人家的助手和翻译,估计他现在也该离开那家公司,进大学教书去了。”

    艾米迫不及待地问:“那他会进哪个大学呢?”

   “那谁知道?不过还有那个城市比J市更大学林立、更重点大学比比皆是呢?”

    于是艾米就满怀希望地进了位于J市的R大。 

 

    两艾相遇后,艾米央求母校留艾伦吃饭,她就留;让他请艾伦做家教,她就请—作为母亲,她从一开始就感觉到了艾米对艾伦的“意思”,所以她的眼神喜忧参半。但就是这个喜忧参半足以说明她和其他大多数母亲不一样:这一半的喜,我想,是因为妈妈也是喜欢艾伦的;至于忧,当然是因为艾米正处于关键时期(高中)。其他大多数母亲,估计是只忧不喜的。闺蜜妈妈的不一样,还表现在她处理“忧”的方法上,在艾米请求妈妈让艾伦做家教的时候,她叹口气说:“好吧,我去跟他说,但是你要保证你的各科成绩都不掉下来,不然的话---。而且说清楚了,只是英语家教。女孩子,要自重,不要---” 在艾米表示家教请得好的时候,妈妈意味深长地说:“你好好读书,如果你高考考得不好,他会瞧不起你的。”

    在艾伦“出事”后,妈妈最开始对艾米说的那一番话也特别让我感动(见〈十年忽悠〉21章,“父母怎么会骂自己的女儿呢?他们知道这种时候是女儿最需要帮助、最需要温暖的时候---”和这句之前的一大段)。作为一名母亲,我想没谁能做得更好了。虽然后面她也说过让艾米跟艾伦一刀两断的话,但她一直和艾米的爸爸一起,在为艾伦奔波。

    而在《儿生母乐-调皮鬼艾米小时候的故事》中,只那一句“儿生母乐”,就让我更加喜欢她了。她对小艾米的爱,更是让我感动不已。如今我带淘淘,常常把她和弟弟的妈妈拿出来当“标竿”。

    看了〈闺蜜妈妈〉,对她的喜欢可以说是达到顶点了。印象很深的一件事:艾米询问她“到底是呆在中国好,还是呆在美国好?”时,她说:“那还不都是看你的吗?你愿意呆在哪里,我就认为呆在哪里好,我充分相信我女儿的判断能力。”印象更深的是她对艾伦的充分理解:〈闺蜜妈妈〉“黄颜知己”章节下,有很多描写,我只举一个例子,艾米追问妈妈,为什么吞了艾伦“一辈子不结婚”这句话,她说:“你妈就那么自私?我是怕你给他增加思想负担。这种事情,思想负担越重,情况越糟糕。性福不性福,那是你自己的事,孩子也可以去抱养一个,但是他思想负担那么重,你叫他怎么活?他走的时候,不肯把真相说出来,说明他是个死要面子的人,所以我没对你爸爸说这事,免得他张张扬扬地去告状,搞到最后没把别人告倒,反而把 ALLAN 的人丢了。” 

 

    接下来说太奶奶,也就是《十年忽悠》里的奶奶。

    太奶奶是我所知道的老太太里最可爱的一个。在《太奶奶的故事》中,她的另类美牙法,她关于“粉条”的说法、她的“汤耗子”的典故,她买彩票的劲头、和机场服务人员讨价还价的经历,都让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而关于“解放脚”和“生命线”,以及寄人篱下的往事,则看得我心酸不已。

    我想,不能说“正是早年的这些辛酸,才形成了太奶奶日后的性格”,但也不无关系。在我心里,太奶奶是个豁达、幽默的老人,对“身份问题”很在行,爱研究“地产经”,喜欢日剧韩剧和言情小说,有文采,热衷于买彩票(以上见《太奶奶的故事》),教育黄米很有办法(见黄颜的“小系列”),很以理服人(见《弟弟小时候》)---这样的一个老太太,谁能不喜欢呢!

    下面摘两则太奶奶的精彩语录:

    太奶奶说她的牙不是属鸳鸯的,很不坚贞,不是成对地掉,而是单枪匹马地掉,所以剩下的牙虽然不少,但除了门牙,其他大多是孤家寡人,没有对手,不仅不能咀嚼,反而坏事,顶在那里痛你。 

    艾米开玩笑说:“太奶奶,现在时兴寡妇鳏夫重新配对,你何不给你的牙也重新配个对呢?南牙北调,把中国的移民到加拿大去,不就成了一对一对的了?” 

    太奶奶说:“这些寡妇鳏夫在自己国家呆惯了,你把他们移民到别处去,身份问题不好解决,还要等好多年才能领老人金,不合算。”

 

    太奶奶问艾米有没有网上那种‘粉条。’黄颜纠正说是“粉丝”,并解释说:“‘粉丝’是英语 FANS 的译音,就是那些歌星影星们的拥趸,有些港台读物把它译作‘饭屎’。 FAN 这个词在英文里又可以是扇子的意思,所以也有人把这种拥趸叫‘扇子’。” 

    太奶奶坚持说:“那我还是觉得‘粉条’好,‘粉丝’太细了,‘扇子’象个什么?听上去就像煽阴风点鬼火一样,‘饭屎’ ---- 更不好听,恶心 --- ” 

 

    弟弟的妈妈怀孕后,既担心自己年龄大了,不是最佳状态,又担心会偏心,就不想要他了。奶奶知道了,坚决不同意,说:“年龄大怕什么?人家五十岁生孩子的都有,你才三十多,算什么大?”

    听妈妈说怕以后一碗水端不平,奶奶生气了:“这是什么话?人家的孩子是人,自己的孩子就不是人了?你不把两个孩子分开来看,有什么端不平的?就像你们两个,别人说岳母应该对女婿比对女儿更好,我说这是瞎说,都是我的孩子,有什么更好不更好的?对女婿更好,说明还是另眼相待,不平等。

 

    再接下来说说黄颜的妈妈,就是《山楂树之恋》里的江老师、《弟弟小时候》里的妈妈、“小系列”里的奶奶。

    从《山楂树之恋》里面,我们可以看到,江老师是一个特别有爱心的人--她和成医生收养了一个病人留下的孤儿。在《弟弟小时候》里还得知,为了这个孤儿,她一度打算不生孩子。《山楂树之恋》里还可以发现,江老师特别善解人意,处处为别人着想—静秋经常帮她们家做衣服、织毛衣,还不肯收钱,她就让静秋到家里学踩缝纫机,甚至还买了台旧锁边机回来,并把自己的同事和朋友介绍来请静秋做衣服,好让静秋收点加工费。想到静秋不方便收钱,就让那些人送实物。以至于静秋的妈妈总是开玩笑,说“我们家现在是富得流油啊”。

    更让我感动的是,在静秋托她买到A省的火车票时,她因为不放心静秋一个人去,就带上弟弟陪静秋一起去。这对当时的静秋而言,不仅是行动上的帮助,更是心理上的一种支持。到了A省没能进得了军区的门,江老师设想了种种可能来宽慰静秋。我相信,如果老三一直没有消息,她还会再陪静秋来的。

   《弟弟小时候》中,看到更多的是妈妈对弟弟的爱。例子比比皆是,鉴于篇幅,这里我只举一个:弟弟自己织鱼捞子,线打结了,请妈妈帮忙,妈妈说:“我自己织毛衣的时候,如果线结在一起,我都懒得解开,使剪子剪开算了。但儿子要织鱼网,那就不同了,舍命也要帮他解开。”

    到黄颜的“小系列”中,江老师和妈妈就变成了奶奶,一个教孙有方又可爱的奶奶。她和太奶奶、黄米三个人每天呆一起,生出不少趣事来。因为小系列还没写完,我更没有读完,就不多说啦。

 

    艾米的奶奶出现的频率不是很高,但也有几处。

    一处是《儿生母乐-调皮鬼艾米小时候的故事》中,在虽然对艾米“偷“钱事件的处理方法不太“人性”,但和其他差不多年龄的老人相比,还算是“人性”的。还是在《儿生母乐-调皮鬼艾米小时候的故事》中,比如她教育艾米“儿生母苦”,比如她让艾米的母亲去劝邻居打孩子的两口子:“你不干涉别人的活法,打出人命来了,成了‘死法’了,你干涉不干涉?你不干涉,我是要干涉的。”

    《十年忽悠》中提到,奶奶对俊男靓女的评价有三个级别:生得“干净”,长得“顺眼”,看着“舒服”。和艾米一样,我也很佩服奶奶这几个词,就象艾米理解的那样:生得“干净”,也就是没有倒胃口的地方,对得起观众。长得“顺眼”,则是符合你这个特定审美者的审美观了,一切都跟你希望期待的一样。看着“舒服”,那就不仅作用于你的眼,也作用于你整个身心了,赏心悦目,给你一种通体舒服的感觉。

 

    艾黄家还有两名女性,一名是虾头妹妹,人太小,可考资料还太少;一名是黄颜的大嫂,资料也太少,但在黄米出生时发挥过关键作用。当时艾米疼得厉害,但听说“爱屁”和“屁托生”连在一起打,对胎儿很危险,不肯打,黄颜就把他大嫂搬了出来。大嫂在电话里也是劝艾米上“爱屁”。艾米一听大嫂说能上,马上就同意了,连连高呼:“上‘爱屁’,上‘爱屁’。”  联系到艾米破水时,黄颜也想给她打电话,我猜她可能是医生---也可能艾黄提到过,我印象模糊了,看来需要再看过:)。

   

    写到后来好象有点儿乱了,就先这样吧,等我有时间再来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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