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已如一座旧钟
成了缺失的零件
被惰性锈滞的灵感
失去了发条的弹性,时间
便在无力的捻珠声中
悄然入眠
是不是该睡上一亿零一夜
攒下每一句梦语
并且将那堆呓言
埋入地层,在意蕴深处
发酵成田?
头晕着旋着
要达到怎样的速度
足,才可以下钻?
也许
还没有抵达那样的深度
思维已被折断
如果真抽得出原油
是该用来燃烧热情呢
还是拿去润滑语言?
噢,对了!
要是炼成柏油铺铺心路
是否也心甘情愿?
文字,已如一座旧钟
成了缺失的零件
被惰性锈滞的灵感
失去了发条的弹性,时间
便在无力的捻珠声中
悄然入眠
是不是该睡上一亿零一夜
攒下每一句梦语
并且将那堆呓言
埋入地层,在意蕴深处
发酵成田?
头晕着旋着
要达到怎样的速度
足,才可以下钻?
也许
还没有抵达那样的深度
思维已被折断
如果真抽得出原油
是该用来燃烧热情呢
还是拿去润滑语言?
噢,对了!
要是炼成柏油铺铺心路
是否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