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圣母院的钟楼怪人 |
判了薛大师无期徒刑的法官冉阿让,他对某种现实很不满。当我动用在澳洲的情报网获知他就是法兰西冉阿让的曾孙时,对他能作出这样的判决,我一点也不感意外。法官冉阿让貌似昏庸其实是大“智”若愚。为什么呢?因为他对坐飞机来帮助澳洲发展文化的移民群众很不爽,尤其薛大师这类先功成名就,然后再移民澳洲的革命群众。他表面好好先生,暗下却处心积虑要算计革命群众。薛大师这次的无期徒刑,就算被他算计了。
法官冉阿让是读了雨果的《悲惨世界》之后,才知道自己和法兰西冉阿让的这层关系。但他不以冉阿让的善良为荣却以为耻,就此内心扭曲经常在家里无故发作。通常发作的时候是用自己抽烟的板烟斗,连续恨恨地敲打金鱼缸。金鱼缸玻璃由于遭受连续敲击、震动会在水中产生象原子弹一样的冲击波。法官冉阿让看着金鱼们在水中像他此时内心状态,不断扭曲地死去,他的心就会慢慢地平静下来。由于法庭上没有金鱼缸,这次发作,法官冉阿让就对薛大师恨下了辣手。
法官冉阿让的曾祖爷爷,就是追求人类平等的贵族革命青年马修斯。冉阿让闭眼离开这个悲惨世界之后,马修斯就带着冉阿让的养女、自己的恋人珂赛特,由他的英国朋友介绍上了递送囚犯的船到了澳洲。马修斯和珂赛特在与囚犯们长达数月的艰难航行中,不分贵贱地相互帮助并缔结下了生死之交。马修斯和珂赛特以后有了儿子,也就是有了法官冉阿让的爷爷之后,就跨过海峡定居在新西兰。
从此以后,囚犯们不忘马修斯和珂赛特曾经平等与他们相待和给予的帮助,也经常接济马修斯和珂赛特的生活。就这样,马修斯和珂赛特有了经济基础。为纪念珂赛特的养父冉阿让,同时也不忘囚犯们的无私帮助,马修斯给他们的儿子用了冉阿让这个姓。以后他们的儿子,也就是法官冉阿让的爷爷上了法学院,随后又成了法学院令人尊敬的院长。再以后法官冉阿让出生了,长大了也就顺理成章地进了同样的这所法学院。后来作为法学院最优秀的毕业生,法官冉阿让接受了法学院赠送给他的一支板烟斗。这个板烟斗是法官冉阿让的爷爷用过的。因为是复制品,法官冉阿让就像福尔摩斯那样,开始拿着这个板烟斗学着抽烟了。
小珂赛特在德纳第家劳作 |
就这样,法官冉阿让憎恨自己的身世,每天朗诵雨果的这段文字,接下来就回家敲打金鱼缸。由于薛大师属于坐飞机来的移民群众,加上薛大师以前在中国就很出名,生活安康;又是自愿来到这个鬼见愁的地方弘扬中华武学;面对刘安安的案子,法官冉阿让联系自己先辈是坐囚船飘洋过海而来又与囚犯们为伍的事实,不由得恶向胆边生。于是就不顾法律重证据的原则和认真做人的准则,恨下辣手将薛大师投入大牢。
当薛大师满怀怨愤地被法警带离法庭的时候,冉阿让还不解恨;对着薛大师离去的背影继续吼叫:你这杀死女人遗弃孩子的低贱小人!
法官冉阿让将薛大师投入了大牢,但对薛大师的敖然之气依然记忆犹新。回家之后还是在想;越想越气。一气之下又敲金鱼缸,最后连脚都用上了。结果就将金鱼缸踢翻在地,碎了;金鱼们流了一地。
夜幕降临了,法官冉阿让还盯着金鱼们。由于没有了水,金鱼们不能呼吸了,就一条接着一条地死去了。法官冉阿让最后也就消了他对薛大师的气。于是宽衣上床之际猛抬头,看见了床头悬挂的“武运长久”的横批及其下吊着的一把倭寇鸠山的战刀。睡不着,就亨着“拉网小调”独自踏着节拍漫步至客厅。又猛抬头,见到了客厅中央雨果后人赠送的那段文字,就条件反射般地朗诵起来。那段文字的大意是:只要法律与习俗造成的社会压迫还存在,文明昌盛时期就会因人为因素使人间变成地狱,并使人类与生俱来的幸福遭受不可避免的灾祸。。。
朗诵完毕,他就操起了板烟斗再找金鱼缸。但他找不到,客厅只有放金鱼缸的架子。法官冉阿让就像雄狮一样,大叫一声巴嘎牙噜,发狂似地冲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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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以下见我对此案的研究花絮之一、二:
1。薛乃印武学大师是被冤枉的 - 冤情其一
2。薛乃印武学大师是被冤枉的 - 冤情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