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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玲的信主見證(1) 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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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真好*----**柴玲的信主見證***

   我叫柴玲,201044日,在紀念主耶穌復活的日子裏,我在波士頓受洗成爲上帝的兒女,主耶穌的門徒。我親愛的丈夫和孩子們以及卸嗟闹鲀鹊苄纸忝靡黄鹨娮C了這一時刻。當牧師奉聖父、聖子、聖靈的名爲我施洗時,主的愛、神的靈立刻充滿了我,從未有過的喜樂和釋放從我內心湧流。我由衷地對主說:主啊,我感謝你救我脫離罪惡,脫離人世和捆綁,成爲一個新造的人,我願意一生一世跟隨你、事奉你、榮耀你!

 

一、孤獨徬徨的童年

    1966年,在中國史無前例的文革爆發 前夕,我出生在山東省沿海的一個小漁村裏,我的父母是一對年輕的中國人民解放軍的軍醫。儘管文革時整個中國到處是混亂和恐怖,成千上萬無辜的人被折磨和摧殘,我的家庭在部隊裏基本上躲過了這場風暴。我對童年的記憶就是孤獨。父母親經常被派到窮苦的農村,地震災區,或其他災區去搶救那些比我們更不幸的人們,象標語裏說的那樣:"救死扶傷,實行革命的人道主義。"小時候生病難過,最需要父母在身邊的時候,他們經常被派遣在外,不能在身邊照顧我們。

 

雖然小孩子的我不全瞭解父母工作的重要性,但童年的經歷使我對他們的獻身工作精神很尊敬,父母的身體力行,使毛主席語錄裏的教誨在我的幼小心靈裏紮根:熱愛祖國,熱愛人民,隨時準備爲了實現共産主義理想去犧牲個人的利益甚至生命。跟很多同齡人一樣,我從來沒有想到要懷疑偉大領袖對遠大理想的定義和說法,也沒有真正體會-到犧牲的全部含義。

  雖然現在瞭解到,想做好事的原因和動機是上帝與我們同在的表現,但那個時候我們並不認識上帝,因爲我們是不允許認識上帝的。記得小時候提及"上帝"的書都被列爲禁書,列寧說:"宗教是統治者用來麻醉人民的鴉片",是資本主義麻醉人民的邪惡工具,"上帝"是一個不可公開傳頌的字眼。結果是,一個沒有上帝的社會,很少有愛。在我長大走出的軍隊營房時,我才瞭解到這個社會上到處都有仇恨,懷疑和恐怖,沒有想到成人的社會裏比幼時更孤獨。

 

毛主席去世後,文化大革命終於結束了,新領導人鼓勵教育和改革。在短暫的一段時期內,我們國家充滿了希望和活力。那個時候,我們家對教育的重視,以及孤獨的童年,使我成爲了一個好學生。晝夜不息的努力學習,使我成了一個典型的永遠沒有安全感的好學生。17歲的時候,我跳級進入中國最好的大學北京大學學習,成爲中國極少數的"全國三好學生",實現了父母和祖先"趕考進京,科學救國"的夢想。

 

二、在北大初遇耶穌

在北大,我生命中第一次聽到上帝的事情。一個研究生沿著黃河古道騎自行車旅行的傳奇故事,在北大悄悄流傳,給我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一天傍晚,他進到一個很偏遠的村子。這個村子又窮又偏僻,女孩子長大都嫁到外地去,幾十年來還沒有一個媳婦娶進來。村裏人窮得叮噹響,連鳥從天上過也不下來歇歇腳。突然有這麽一個大學生騎著自行車闖進來,全村人都驚喜得不得了。村裏的長老把大家召集到一個用土坯和麥梗搭起的草棚裏,這個研究生和長老被圍在中間,農民很敬畏的把一個用黑色油氈布包裹送到他手裏。老村長小心地一層一層地打開,生怕弄壞了,原來裏面是一本很舊的聖經,已經發黃和破碎。這是四十年前解放初期,外國傳教士被迫離開中國時留下的。這些年來,歷經政治邉樱?迕駛円恢泵爸???kU保存著這本聖經。遺憾的是,村裏能識字的人已經過世,或者離開了。村民們沒有一個人能看書寫字,每次禮拜時,他們都是用手摸一下包在油氈裏的聖經,用手的觸摸與上帝的靈進行溝通。現在終於這麽一個有知識有學問的大學生從天上掉下來,村民們的祈督K於被聽到了。感覺到上帝聽到他們的呼聲,更加鼓舞了這些貧苦和絕望的人們,他們更懇切地想知道聖經裏面都說些什麽。那天晚上,這個研究生借著微弱的油燈,讀呀,讀呀,那些村民們站著望著他,如饑似渴地聽著從他嘴裏讀出的每一個詞;他們一動不動地聽著,直到窗外破曉。村民們得回田裏幹活了,他們不情願地離開了。

 爲了感謝這位研究生向他們傳達上帝的話語,村民們給了他一大袋紅薯帶回家這是他們唯一能在村子裏找到的禮物。我朋友的旅行漫長而艱難,他必須扔掉許多東西,但是那袋紅薯他一直保留到最後。

 

我那時還是一個在校園裏幹勁十足,試圖同時幹很多事的年經女大學生,但這個故事讓我停了下來。我被他所看到的感動了,吸引那些村民的精神也強烈地吸引了我。因爲我們從小到大一直被要求要熱愛共產黨和毛主席,我看到人們做的一切都是出於害怕或無奈,從來沒有看到人們公開表現出的這樣一種真諒娏业闹艺和信仰。當時發生的另外一些事情,時至今日我都不能理解,我的生活已經改變,並且慢慢失去控制。

 

三、1989天安門民主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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