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谁共舞 -- (三十六)

还自己一点浪漫的心情,做一些美丽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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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星期后,大姐回台湾去了,媚又回到餐馆去上班了。现在的媚一边打工一边学英文,她重新出现在餐馆,让林建国吃惊不小,他一直以为不会在见到媚了。他内心深处有些喜欢媚,虽然媚是台湾人,但林从没有感到她身上有台湾人的那种傲气,和媚一起说话,常让他把她当成假小子,但无论怎样,媚的女人特征还是非常明显的。林建国是做周末的,所以,媚上了一个星期的班才见到林建国。媚见到林建国后,让她想起林建国带她出去买东西和林建国一起聊天的事情,所以,她对林建国还是像见到哥们似的一样亲切。她的角度还是以同性的立场来同林建国说着话,但林建国可是将媚完完全全地看成是一个女人。林建国看到媚后,心里一喜。他走到媚的身后,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媚回头一看是林建国,她笑道:是啊,因为,想你了。

林心里一动道:真的想我?

别美了。我

行了,你带什么好吃的回来了?

没有,因为有点事情,回来的急了点。走,我们外面抽一支去。媚和林建国说着就往外面走去,林建国看看餐馆里还没有什么客人,他跟着媚出来。他自媚回台湾后,每次来餐馆时,心里真有些失落的感觉。媚没有女人的娇媚和羞涩,说话做事情都带点男孩子的野劲,林建国感到他反而喜欢媚这样带有男孩的性格的女人,他讨厌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和媚在一起说话,常常感到不需要去讨好和顺着她的思路去迎合着,他说什么媚都喜欢听,而且,两人还有争吵,象台湾是不是中国的一个省,台湾人是不是中国人,台湾是一个独立的国家等等这种属於国家大事上的问题。媚最后都是同意了林建国的说法。

媚又回来了,林建国心里真的好高兴,他明白他喜欢这个女人,但他们之间的差距是明显的。媚现在已经有了绿卡,家里的条件也不错,又是台湾人。他虽然嘴巴里说台湾人和中国人是一样的,但他也发现,当年从大陆去台湾的中国人,尽管在台湾生活这么多年,但他们对中国传统的文化传承要比大陆的好。因为,大陆解放后,一系列的政治运动把中国的传统文化改变的面目全非了。那林建国来美国后,遇到不少台湾人,抛开他们对中国人身份的不认同这点。他发现,台湾的女人的确比大陆的女人有女人味的多;大陆的女人受到的是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教育,说话做事都少了女人的娇柔。或许是他成长的环境的原因,他内心深处还是喜欢那能顶半边天的女人。媚就是让他感到不像台湾人,而有大陆女孩子的劲头。所以,和媚在一起时,他就没有了拘束。他们来到外面后,媚说道:给我一支烟,我的抽完了。

给,我有。林建国忙递上一支烟,看着媚点燃了烟后。林建国看着媚问道:怎么,被甩了。情绪不对啊。

媚听林建国这样问他,她没有看林建国,而是猛地吸着烟。但媚的眼睛红了。林建国看到媚这样,忙道:别伤心,等我能够去台湾,我帮你去教训他去。媚这时才抬起眼睛看着林建国道:你能够打架?

说什么呢?不能够打架是爷们吗?说他有多高多重吧。

什么意思?媚不解地问道。

我得知道对手的情况,你知道,那抓蛇的人,就知道,打蛇要打它的七寸上。这人我还不得要知道一下,这样见到后一打一个准。其实,这是林建国逗媚笑的话。但媚还真相信了,她感到这个眼前的男人还真有些意思。媚喜欢林建国,是将他看成哥们,她不知道,林建国已经对她有了私心。她道:那里用你去打架。我自己就能够打架的,小时候和别人学了点功夫。对了,我二姐夫就被我打的,你看现在我二姐不是离婚了。媚现在的脸上有了笑容,林建国看着媚道:倒是看不出来你有这两下子,行,将来有人欺负我,我找你帮忙。媚笑道:没有问题,你说蛇打七寸,这打男人吗,媚收住了话,因为,她发现林建国毕竟是男人,她不能够说踢男人的裤裆那里。她收了口,笑了不语。

林建国看媚突然不说了,他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他笑道:不就是踢男人的裤裆吗,这是教你们女人的办法,我们男人打架不干这个。是怎样把他潦倒了。

媚听着林建国如此说,心里不由得对林建国更加令眼相看,这以后他们常常一起聊天,媚让林建国帮她找学校学习英文,林建国就在他上学的大学里帮媚找了学英文的课,这样两人竟然是常常能够在学校里见到。两人有时间就在一起胡侃,他们在一起都感到特别开心。在媚的心里,她是和林建国一样的男人;而林建国可是真的动心了,他自然是将媚看成纯女人来看,加上和媚在一起说话聊天挺开心的。当然他心里还有一个考虑就是,媚是有身份的人了。如果能够和媚好了,他在美国也有了着落,不像现在这样为了身份又要学习和打工。但林建国又是一个极要面子的人,他知道媚现在的条件是比他强,他如果主动,让人家会感到他是为了身份和媚好。所以,他心里想和媚好,又怕媚的家人和朋友说他的闲话。这样两人的关系就是这样不明不白的,媚的家人自然不敢问媚,她们常常在暗地里问林建国是不是喜欢媚,这样也让林建国更不敢表示出来了。

也就是在媚回来后的第五个月时候,媚突然没有同家里如何人说一声,就自己跑回台湾去了。媚回来是看望月月的,她知道月月一定生完了孩子,她听过姐姐们说过,女人生孩子时是很痛的,就如同死了一回。她心疼月月,她要回去看看月月。其实,这几个月来,媚的心里一直没有放下月月,她内心深处还一直认为是大姐打散了她们,月月一定是被大姐逼着嫁的。她上次回去时,一个是自己没有思想准备,没有好好地问问月月;一是来自大姐的阻挠。现在月月生了孩子后,她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搞清楚,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不爱月月。她甚至想到如果月月没有结婚,和媚在一起,月月就不会受那生孩子的痛。

当媚要飞走时,她才在机场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妈妈,她回趟台湾。这下让妈妈和家人都紧张起来,谁也不明白媚回去做什么,看她现在常常去上课,又和林建国走得很近。妈妈和姐姐们那提着的心刚刚放下来,媚又跑回去了。三姐给林建国打电话,道:你知道我妹妹回台湾去吗?

她是说过,要回去看看一个朋友,可能是刚刚生了孩子。

她没有说别的什么吗?

没有呀?

你是不是在和她谈朋友?你怎么能够让她回去?你知道,她回去与你有什么好处?这三姐就象竹筒里倒豆子似的,问着林建国。林建国被问得一头雾水,他忙道:三姐,我怎么知道她回去干什么。她是你妹妹呀。三姐听他这样一讲,知道林建国和媚的关系还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她心里想:是啊。这个媚的心里还有那个月月,怎么会和林建国好呢。她对电话里的林建国道:对不起,林先生。我是认为你和我这个妹妹走的最近的人,我想她会和你说些什么的。我打扰你了。说完,三姐挂了电话。这边林建国心里就打起鼓来,媚的机票还是林建国帮忙订的,媚说不希望妈妈她们管她,她就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林建国自然也认为这个年纪的媚本来就不需要事事告诉别人,他一来不是媚的男朋友,不能够过问太多;二来林建国的自尊心也让他不愿意多问。听三姐这样问他,他突然感觉到,媚是不是回去找那个男朋友去了。想到这点,他的心情一下坏了起来,看来媚是不能够忘了那个男人,林建国那爱媚的心突然感到很痛,他失恋了。

媚回去台湾,最紧张的自然是大姐,当晚上大姐接到妈妈的电话,知道媚又跑回来了。她心里担心起来,月月已经生完孩子,她曾去看过月月。看到月月的先生对月月的体贴的样子,她知道月月是真的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大姐真的为月月高兴,她那颗愧疚的心也终於放了下来。她想现在就是媚了,如果媚也有了感情上的归宿,那她真的彻底放心了。没有想到媚又跑回来了,她忙打电话告诉月月,而她自己则去机场堵媚,当大姐看到媚出关后,她走过去叫住了媚。媚对大姐的出现并不意外,她看到大姐后,和大姐拥抱了一下后,道:大姐,我知道你会来接我的,不过我希望去看月月。她刚生完孩子,我不放心她的身体。看完她后我就回家。

你最好先和我回家。大姐说道。

大姐,我回来就是专门看月月的。媚的声调有点高了。

你嚷什么。你坐了这么久的飞机,衣服也不干净,月月刚生过孩子,身体很弱。还有那个小宝贝,你带些病菌给她们母子怎么办。你先同我回家,把衣服换了,身上洗干净后,我陪你去看她。大姐边说边拉着媚走出来。媚听大姐如此一说,知道她这样是不能够见月月的。她只得和大姐先回去。

与谁共舞 -- (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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